鹤间知月动了动,小声说:“想喝水。”
“现在喝水不行诶,最多润润嘴唇。”萩原研二从床头拿起一包棉签,取了一支沾了点水细细涂在他嘴唇上,“先忍忍吧小知月。”
鹤间知月叼住棉签,用唇瓣抿了点水出来,只得到几滴清水,可怜巴巴地抬眼看向萩原研二。
“这么看我也不可以啦。”萩原研二错开视线,手不自觉地又摸了一根棉签,蘸了水送到鹤间知月唇边,“小知月这次不可以咬走了哦。”
鹤间知月垂下眼皮,不太高兴地任由那根湿漉漉的棉签在他干裂的唇上滚了一圈又被拿走。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萩原研二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
等等,头。
他的头发!
鹤间知月惊恐地反手去摸自己的长发,扯到伤口又龇牙咧嘴地换了一只手。
他的头发果然被打断了,只剩下旁边的一半晃晃悠悠,大概看起来特别不齐整,用手摸的话,被打断的部分发尾也是干枯的,大概是烧焦了。
鹤间知月:!!!
“干什么啊你。”松田阵平迅速抓住他在背后乱摸的手,“小心一点,伤口扯裂了怎么办。”
鹤间知月根本没心思回应他,他说:“我的头发!”
他精心保养的长发不但被打断了一半,还被浇了一头血,这会儿都打结了!
“噗。”萩原研二忍不住笑出了声,抓住鹤间知月乱摸的另一只手,“等出院了修一修吧,很快会长回来的。”
鹤间知月无论如何不肯接受这个结果,他以两手都被抓着的姿势一点点往下滑进被子里,目光呆滞:“我的头发……”
“喂喂,不会因为这个就要哭了吧?”松田阵平掀开被子不客气地瞪着他,“头发没了就没了,那种情况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吧!”
鹤间知月不吱声了。
“小阵平,不要对病号这么凶。”萩原研二担忧地摸了摸鹤间知月的额头,“不过小阵平说得对,小知月,人没事就是最好的了,头发还能留。”
鹤间知月闷闷地“嗯”了一声,目光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之间游移。
“在看什么?”
鹤间知月挣开松田阵平的手,用没受伤的那一边慢慢拉起被子,慢吞吞地说:“我以为你们会想问我什么。”
“小知月愿意说吗?”萩原研二歪头问。
“……如果你们想知道的话……能说的会讲一点吧。”
“那就等都可以说了再告诉我们吧。”出乎意料的,萩原研二这样说。
看着鹤间知月疑惑的眼神,他忍不住笑起来:“当然,你想讲的话,研二酱随时洗耳恭听哦?”
“不要这么善解人意啊hagi,我还是很想知道的啊。”松田阵平不客气地用手肘顶了一下萩原研二,但也没要求鹤间知月现在就讲清楚,只是说,“算了,那就等到想说出来的时候一起告诉我吧。”
“啊——真是善解人意呢学长。”鹤间知月别过脸去,“简直好像整个人都散发着圣父的五彩光芒……”
“——什么奇怪的比喻啊小知月。”
——
寺山作月后来也来看了他一次,并主动要求晚上留下照顾鹤间知月。
“你们都还是学生呢,这种事还是交给我这个大人吧。”年轻警官笑眯眯地说,“放心,知月上次住院我就陪护了几夜,不会有问题的。”
“上次?”松田阵平锐利的目光落到鹤间知月身上,鹤间知月闭上眼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诶,你们是他的朋友,他没有告诉你们吗?”寺山作月说,“就是我刚认识他的时候啊,他也是卷进案子搞得自己很狼狈,那次更严重呢……”
“寺山警官!”鹤间知月装不下去了,大喊道,“虽然很感激被你救了但真的还是觉得你是笨蛋啊!这些可不可以不要讲出来啊!”
“啊,你不打算说吗?”寺山作月挠挠头,对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说,“那不好意思,你们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吧。”
鹤间知月要被他气得闭过气去了。
“小知月原来之前还受过伤啊,难怪我昨天见到他的时候气色那么差。”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说,“那小知月就拜托寺山警官了,我们先走了。”
他的目光落到病床上,鹤间知月侧过身子面向他,从被子下探出一只手朝他摇了摇。
——再见,萩原学长。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不要这个表情嘛,我也没有想到你什么也没跟你朋友说啊。”关上病房门转身的寺山作月看着满脸幽怨的鹤间知月摊手,“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身边的人说一声的吗?”
鹤间知月恹恹地看着他。
萩原学长和松田学长有没有把他当朋友还两说呢。他想,他们只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而已。
“喂喂,笑一个嘛,知月。”寺山作月坐到他旁边,以长辈口吻耐心地说,“小孩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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