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吗?”秦滟楼从面前成沓的叶子牌里摸了一张,“我赌他在调查时听见了脏东西。”
“就算小师叔你不会玩,也不能刻意转移话题。”晏华予摸了最后一张牌放到手里,“我猜他是看到了脏东西。”
巫晚愣神的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随便打了张牌出来。
“师姐,这个牌不是这么打的。”凑过来欣赏牌局的曲流殇咂吧了下嘴。
巫晚让出来座位,示意他来。
“你们三个可真能耐,”曲流殇拿过牌重新组合了一下,“四个人的游戏你们三个人打。”
“你对人民群众的创造力一无所知。”秦滟楼目不斜视的算牌。
“说点人话。”曲流殇屈指点桌,结果被巫晚拿剑砸了头。
“能明显感觉出来流觞你心情不好,这说话火气真大。”秦滟楼本人越算牌越糊涂。
“小师叔,你得认命。”晏华予扔出手中最后一张牌,“谁家好人一边打牌一边算可能性。”
秦滟楼无奈摊手,把手里剩余的牌撒了一桌,“话说,流觞你去牢里问出什么了吗?”
曲流殇没回答,只是看着手里的牌,越看眉眼皱得越厉害,“师姐,你是怎么拿着天选的好牌,打成这副模样的。”
巫晚的回答是给了曲流殇一剑鞘。
挨了一顿揍老实了的曲流殇缩在角落,默默喝着自己的白粥,“我用引魂香让镖局的人说了真话,但他们描述的太恶心人了。”
三道好奇的视线同时落下。
“好吧好吧。”
曲流殇眼神里生动的表露一行字:你们要我说的,被恶心到可不许怪我。
“最初,那个镖箱里是冰封的碎肉,被抽筋剥骨。据说,他们还看到了劲道的眼珠子。”
……
巫晚的表情木木的。
晏华予拿刀撑着身体去一旁干呕。
秦滟楼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依旧平静的喝水。
“没什么可害怕的。咱们平常吃的白菜猪肉,不就是猪的碎尸块配上……”
曲流殇成功被这句话恶心的跑出去,差点把胆汁吐出来。
想恶心她,还嫩了点。
秦滟楼平静的喝完杯里最后一滴水。
今晚上还是不要碰猪肉了。
·
月凝成霜滑落屋顶的瓦片,镀上一层冷光。
张家老奴守了半宿,侍候到了张二河浅眠之时,才托了人在一旁候着,他抽空去出个恭。
推门而开,却只能在泼墨的黑夜里,看到凭空闪着四双发白的眼睛。
再细看,才发现是这是裹得只剩一双眼的黑色团子。在听到门轻微的响声之时,齐齐转了眼珠望过来。
“于大人,您这是……”张家老奴自认见过大风大浪,但从未见过如此离谱之事。
“巡查,把人都叫起来吧。”玉面门的那位十长老语气平淡,仿佛在深夜与他畅聊天上高悬的灼日。
“可这都三更天了。”张家老奴甚感为难和不解。
“因为我晚上睡不着,索性来巡查一番。”十长老抬了下眼皮,“子夜,是昼伏夜出之人的狂欢时刻。”
这个理由很玉面门。
张家老奴深深的弯腰,不堪负重的垂头,还想负隅顽抗一下,“于大人,小的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但家主他们都刚刚就寝……”
“没关系。”十长老展了展衣服上的褶皱,“我不嫌麻烦。我查到一间,叫一人起来就是。”
张家老奴:……但凡您不是玉面门的长老,就这脾气绝对得被人打死。
·
秋风起了萧瑟,空中还有雾蒙蒙的雨气。
那人淡着一双眼眸,手腕上缠着条玉珠串,虚握着防止其掉下去。
长度一圈过大,两圈不够,便只能拿在手里。
身上披着件滚着玄纹的裘袍,三千黑丝散于脑后。唇若涂脂,但不显女气,反而仪表堂堂。
这副皮囊不论何时,何种境地,都是一副如切如磋的淡然模样。
“老爷……”
张二河身边晃着一道虚无的人影。
“无碍。”最后掐了一下手中的玉珠串,张二河抬手制止,腕间的玉珠交叠碰撞,发出令人脊背发凉的脆响。
“那位答应我了,只问公事,不管家事。”
人影晃了下,散在空气之中。
·
“小师叔,咱们为什么要来查张家老爷的房间?”曲流殇犹豫半天,实在不想下手。
一想到这里是脏东西的房间,他现在就想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把人床底板掀飞的巫晚斜了一眼,看着自家坐立难安的师弟深感不解,“你腚上长刀了?”
总感觉被人点到的晏华予:……
“师妹……”被斜了一眼的晏华予立马改口,“师姐,咱能不把刀说在那种地方上吗?”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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