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在身后一动不动观察许久,冷不丁冒出一句:“说不定要用血。”
徐铭钺疑惑:“嗯?”
旋即他思绪一转,眼睛一亮,伸出食指用灵力划开了个小口,一条血丝露了出来。他将血滴在结界处,果然,结界逐渐消失,露出里面的天地。
里面是一个锦盒,徐铭钺小心翼翼将它拾起,爱不释手不忘感叹道:“清风你也太聪明了!”
清风勾了勾唇角,跟着徐铭钺回了月明峰——徐铭钺居室所在。二人一回到屋内,徐铭钺便迫不及待打开锦盒。
弓身长而细,呈弧形,由精良的木头制成,表面布满了精致的雕刻和嵌饰。弓弦更是由牛筋制成,结实耐用。
徐铭钺爱不释手,在弓下还有十根特制的配箭。这些箭坚硬不摧,且可随主人命令追踪目标,刺杀目标后可回到主人身边,若被抓住则自动化成齑粉。
清风一听徐铭钺描述,暗自感叹此箭的妙处,见他如此喜爱的模样,问道:“不如出去试试手感?”
徐铭钺兴致大起:“走!”
二人试手感便试了一下午,徐铭钺仍不知疲倦,到最后清风坐在院里的躺椅上钻研他的医书去了。直到天气骤凉徐铭钺被冻了个寒颤才意识到时间已晚。
清风早已替他披上一件大氅:“走罢,今日就练到这里,天凉了,进屋歇着吧。”
徐铭钺早已习惯清风恰到好处的照顾和关心,拢了拢大氅就进了屋内。
“清风,怎你平日话不多,一关心起我来话便多起来了?”
清风垂眸热茶,说道:“因你身子本身不硬朗,若在我身边还生病,那就是……”
“那就是砸你招牌!”
清风话说到一半就被徐铭钺抢了过去,颇为无奈地摇摇头。
徐铭钺自然是不信的,虽然肯定有这可能在的,但仔细想想都能看出来这人是在搪塞他。
“因为我担心你。”
“啥?”
徐铭钺到嘴边的热茶硬生生停住了,看着面前面不改色说出来的人,又问了句:“你说啥?”
清风道:“我说我担心你。”
清风直视着徐铭钺的眼睛,徐铭钺在这里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意思。这眼神把他看得有点慌,站起身随便扯了个理由:“我,我想起来我找兄长还有事,先走了。”
清风见他急忙逃走的模样笑了笑,喝下最后一口茶,自己回了客室。
玉溪峰,云雾缭绕,院内的洒扫弟子打着瞌睡,突然从屋内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将他吓得不轻,连忙拿着扫帚扫起来。
扫着扫着却见一从未见过的修士狂奔至此,有些慌乱的要叫人,被徐铭钺捂住了嘴。
徐铭钺四处看了看,见兄长的屋内熄了灯。兄长的气色看着定是连着几日休息不好,要是又被这弟子大喊大叫吵了起来,又休息不得了。
徐铭钺见他不敢再说话,才松手道:“嘘,你别说话。”
小弟子眨了眨眼睛,瑟缩着后退:“你是谁啊,我在西山太玄从未见过你…”
徐铭钺这才想起来他一直易容,认不得他也是应该的:“我是最近你们少主的客人,就是住客室的那位。”
这么一说小弟子就知道了,当天可是他送那位客人去客室的,那位客人可真是气质非凡。想到这,小弟子又看了看面前的人,气质长相都和那位客人丝毫搭不上边。
“哎呦总之你就别管了,我既然能在西山太玄如此行动自如就不是什么坏人。”徐铭钺摆摆手,不想解释这些有的没的。
他们站在窗外几步远的地方,里面发出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不顾小弟子的目光,快速贴近窗户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们…得逞,你从了…我…饶了他们。”
徐铭钺听出来这是师傅的声音,但师傅为何会在兄长寝屋内?两人还熄灯叙话?
突然,一道声音夹着喘息,颇为高昂地说道:“你别想了!父亲做到那一步,就是为了揭穿你!”
徐铭钺不自觉后退了几步,对听到的话有些难以置信。什么叫父亲做到那一步,哪一步?又是揭穿谁?揭穿什么?
又想到师傅说的那句话,他突然想到什么,瞬间好似万雷轰顶,站都站不稳。小弟子见他突然那个模样,更担心了,这人不会发疯吧?
一道凌冽的气息从小弟子身后出现,他忙躲到一边,却见那日熟悉的客人就站在那看着徐铭钺步子不稳连连后退。
徐铭钺只觉头痛欲裂,诸多痛苦此时反复折磨着他的神经。屋里的翻云覆雨还在继续,他却无心再去计较其中因由。
突然他力气一卸就要向后仰倒,被一只手稳稳扶住——又是清风。
怎么他最狼狈的时候,清风总会在。
看着这熟悉的不苟言笑的面容,他眼眶一酸,竟流下泪来,他将头埋在清风胸膛,肩膀微微颤抖。
最后清风抱着徐铭钺走回了月明峰。徐铭钺的心情不再像方才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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