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不喜人触碰他是知道的,他讪讪笑了笑,松开手:“抱歉啊清风,一时情急……”
清风定定看了他一眼,又伸出手握紧了徐铭钺的手。
徐铭钺就好像看见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一样瞪大了眼睛,又上下看了看面不改色的清风。反正是清风自己牵的,他不握白不握。
徐铭钺眼珠一转,稍稍与清风贴近了些:“清风,今夜能否让我和你住在一起?”
清风道:“为何?”
徐铭钺理直气壮道:“因为我害怕!”
清风轻挑眉,从上至下看了看徐铭钺,点点头应下。
徐铭钺本以为清风会拒绝他,结果两个人真的一起进了清风的屋内,他倒有些不习惯来。
分明是西山太玄为来客准备的客室,可整个房间却布满徐铭钺熟悉的书卷气——清风在松岭村时,家中医书甚多,因此便有浓郁的药草味和书卷味。
月上柳梢头,早已到了就寝的时辰,清风只自顾自卸下外袍,只着一件亵衣。
徐铭钺不知怎得,明明在松岭村同床共枕两年多,怎么今日就不习惯上了?
清风躺在榻内侧,看了看仍站在原地不动的徐铭钺:“你不睡觉吗?”
徐铭钺摇摇头把胡乱想法甩出去,也脱下外衣躺在外侧。
这客室本就是单人间,床榻也较小,两人平躺在上面便紧紧贴着。
徐铭钺听着身旁清风的呼吸声逐渐匀称,自己躁动不安的心也渐渐平复,放松下来疲惫便席卷全身,不消几时便睡了过去。
半晌,徐铭钺都和周公大战几回合后,清风缓缓偏过头,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挪了挪,替徐铭钺掖好了被子。
若是此时徐铭钺醒着见他这副模样定是要大喊见鬼的,只因清风此时眼里温情脉脉,专注地看着徐铭钺的睡颜。
仿佛二人并不止认识了三四年一般,若教旁人见了这气氛,也会暗暗叹句温情四溢。
此刻,凌云舍内,因灵力滋养四季常红的梅花树在院中被风吹的飒飒作响。本静谧的夜却传出了一声突兀模糊的声响。
屋内,徐铭钰衣衫半解地躺在书案上,白日沉着的模样不复存在。他一只手被紧紧握住,另一只手聊胜于无地拢着衣领。
上面的男人拿着酒壶自上而下地浇到他身上,冰凉的酒液带着些醇香刺激着他的感官,徐铭钰不禁瑟缩了一下。
“钰儿,他们太不听话了……”
徐铭钺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来,可面前的人却更有兴趣似的不断地刺激着他:“钰儿,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不拦你。”
他手抚摸着徐铭钰微红的耳尖,眼中情欲满载:“我会让你看着他们从希望之巅跌入无间深渊,让你明知为何却无法救他们于水火。”
徐铭钰眼中很快盛满愤恨,终于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你永远不会得逞!”
这人听了却不怒反笑,笑到最后五官都有些狰狞:“徐远志我都打败了,他儿子能奈我何?”
这次不待徐铭钰再说话,他一把将徐铭钰从书案上拽起,扔到一旁的榻上,开始了今夜的欲夜餍足。
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浇得梅花不断垂头,血红的颜色衬在雨露中,冰冷刺骨,痛彻心扉。
徐铭钺醒来已日上三竿,他是被一阵阵翻书声吵醒的。他一睁眼就见清风坐在桌前翻阅医书,日光打在清风身上,教他一时挪不开眼。
“醒了。”
清风目不斜视,只看着手里的医书。徐铭钺坐起身有些不好意思道:“说好了今日去探查结界的,瞧我,还贪睡起晚了。”
“无事,方才徐大少主派弟子来请,说是做了餐食等你去。”清风合上医书,抿了口仍冒着热气的清茶。
徐铭钺听出他言下之意:“你不去?”
清风摇摇头,表示他早已吃过了。
待到了徐铭钰所在的玉溪峰已到了午饭时间。徐铭钰在主殿内端坐在案前,徐铭钺快步走上前:“兄长!”
徐铭钰抬起头,脸色却稍显苍白,勉强牵起一抹笑:“钺儿来了,今日怎贪睡如此?”
徐铭钺发觉不对:“兄长,你可有何处不适?怎脸色这般难看?莫不是生病了?”
闻言徐铭钰眼底的乌黑好似又深了几分,他还是摇摇头:“没有,兄长无事,只是这几日事务繁多,有些应顾不暇。”
二人无言地吃饭,徐铭钺总觉得兄长有话对自己说,但见兄长这副模样他也不忍催促,只好耐心等待。
“钺儿…”
“嗯!”
徐铭钰怔了一下,下一秒无奈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父亲把他的鹤唳弓留给了你,就埋在后山结界旁的石堆下。”
徐铭钺一听有些兴奋,他父亲的鹤唳弓,百步穿杨,威力巨大,是一把修真界无出其右的绝世灵器。当年他幼时不懂事,因好奇去够高处的鹤唳弓,却因个子不够反摔了一跤,最后还被父亲教训了一番。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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