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继续笑道:“我说从没看见过你上学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你会毁了自己的!”
“我说……”
“地瓜!”女孩转过头,“你没心的!”
男孩终于不再笑了,“你也没了情的,”转而又笑道,“所以我们是夫妻喽?”
女孩看着男孩一会,忽然“噗嗤”一笑,“你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什么啊?”男孩道,“我无心,你无情,我们正好是绝配啊。”
“我要走了,”女孩站起道,“再不走,她就该发现我了,也该找到你了,也好,这么天天被我教训着,是不是也好烦啊。”
说着,女孩一脸平静的表情,但在下一刻,女孩好像被男孩淡然的表情给激怒了一样,她勃然大怒的看着男孩道,“你还不放开它!你这样会毁了自己的!”
男孩听着转过头,不再看着女孩,“不行嘛?”
“不行!”
“你就那么想要我的眼睛?”
“我给你,等我成年,等它成熟了,我给你,我都给你。”
“我会等你的,我一直等着你。”
“但到那时,还是不行嘛?”
女孩听到男孩这一段话,她表情阴冷的转过身,以男孩这些年从没有见过的表情看着男孩道,“不行!”
“还是不行啊?”男孩叹道。
“如果你能认出我的话……”女孩看着男孩的样子,忽然鬼使神差的加了一句,“如果……”
“我记住了。”
“只是可惜……这些年你都学会了,我却没学到无生道的核心传承……”
男孩嘻嘻笑道:“奶奶让我小心你,而且那会害了你。”
“所以你早认出了我……可是,”女孩冷笑道,“你不该相信她。”
“是嘛……”
“地瓜,你没有痛苦、没有眼泪,甚至没有开心,因为你没有心,你一切都是在自己欺骗自己……”
“你欺骗的太久了,你甚至都忘了你自己是谁……”
“是嘛?”
“你要毁灭自己,便去毁灭吧……我会拿回我的眼睛……”
“我一直等你,我给你。”
“不,地瓜,你都会失去的,你什么也不会得到,我会毁了你!”
“不行嘛?”
“不行!”
“你说了有如果……”
女孩半天没有出声,看着男孩良久后,她双手托着男孩的脸庞,她问道,“地瓜,相信我,他们要害你!她们要害你!所有人都要害你!只有我!只有我在救你!你相信我嘛?”
男孩没回答,脸上却绽放着无比的笑容,女孩伸手摸着男孩的额头也笑了起来,“还是被你找到了,子青青,下一步是不是要让地瓜忘了我了?忘了也好,下次,下次我就会来取回我的眼睛了。”
“子青青?那是谁?什么忘了你?”
男孩声音刚落,一个长发的矮小女孩走了出来,她也把手放在了常地瓜的额头上。
“姐姐,你没机会的,我会一直保护他,直到他成长起来,直到你再也威胁不了他。”
“是嘛?”女孩笑道,“子青青,你真是让人讨厌,就是当着我的面,就是当着地瓜的面,明明知道他马上不会记得我们了,也要用谎言来遮挡你们的肮脏,柳云果然没有选错人啊,白家交给你,我也放心了。”
矮小的长发女孩没有回应女孩的话,只见她的手覆盖到女孩的手上后,两人的手在男孩的额头抹过,那男孩无名中的阴魂颤抖了下,随即好像黯淡了一些。
“子青青……没用的,你们不会得逞!”
“我会救他……我会救他的!就算是亲手杀了他!亲手杀了常地瓜!只要死在我的手上,他就会安乐!”
“不会的,姐姐,”子青青看着躺下昏睡的男孩,“姐姐,他不会再记得你,他会记得我,那个烙印是我就足够了,而你,将是他一生的仇人,姐姐,不要再错下去了,别再走姨娘的老路,那终将万劫不复。”
“姨娘已经走了,没人再能救你!”
“呵……真是好听……”女孩笑道,“子青青,谎话说多了,你是不是自己都相信了?真是可怜。”
“子青青,我终会给地瓜解脱!谁也阻拦不了!”
“你不会在他眼睛成熟前动手的。”
“那又怎么样?”女孩笑道。
“杀了他,毁灭他,姐姐,这就是你的选择嘛?姐姐……回头吧,你有自己的世界,他有自己的人生,回头吧。”
“呵……真是又好听……又残忍啊……妹妹,你以为我是傻子嘛?到底是我修太上入魔执,还是你疯魔了?”
“是你入了情执。”
江水吹过,带着一个女孩远去的笑声,“可笑……”
常家的废墟之上,常地瓜站在那里,恍惚间,他好像还能看出那一处废墟是父亲的书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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