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我有大丫喜欢就足够了。-..-”易文墨用鼻子哼了一声,那意思分明是:我不稀罕你三丫的爱。
“姐夫,你无聊啊,尽把话题往爱不爱上扯。我告诉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寻找老五,谁有心思男欢‘女’爱。”陆三丫气恼地说。
“三丫,寻找老五我也着急呀。不然,我一趟又一趟地陪你到张‘奶’‘奶’家干嘛。”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言归正传,你说说,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陆三丫讨教道。
“三丫,你刚才拜托张‘奶’‘奶’询问一线天,就是个绝妙的主意。她俩毕竟是婆媳,一家人,问起来随便,也能少一点忌讳。”易文墨赞赏道。
“姐夫,我觉得,通过张‘奶’‘奶’询问虽然是一个好主意,但也不能守株待兔,还得采取更积极的措施。我看呀,一线天不会轻而易举说出实情,需要给她一点压力。”陆三丫说。
“怎么给压力?”易文墨问。“总不能找几个小‘混’‘混’,把她恐吓一番,或者揍一顿吧。”
“这个,我还真下不了手,她毕竟是张‘奶’‘奶’的媳‘妇’。再说,也没任何证据,总不能随便就整治别人吧。”陆三丫沉思着说。
“我看,不如先等等,看张‘奶’‘奶’跟她谈得如何,再来作决定。”易文墨说。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陆三丫叹了一口气,说:”我预感到:张‘奶’‘奶’和她谈不出什么名堂。”
当天晚上,张‘奶’‘奶’就找儿媳谈了。
“媳‘妇’,你过来坐一下,我想问你一个事儿。”晚饭后,张‘奶’‘奶’见媳‘妇’洗完了碗,便招呼道。
“一线天”到沙发上坐下,不解地问:“您要问我啥?”
“媳‘妇’,我问你:陆家老五是你接生的吧?”张‘奶’‘奶’问。
“是呀。”“一线天”承认道。
“那个娃真长了条尾巴?”张‘奶’‘奶’又问。
“这个,我有点记不清了。”“一线天”搪塞道。
“媳‘妇’,我当了一辈子的接生婆,也没见过一个长尾巴的小孩。你若碰到长尾巴的,还能记不清?”张‘奶’‘奶’一听就知道儿媳在撒谎。
“妈,您知道的,我最近几年脑袋瓜子不好使了。”“一线天”辩解道。
“那我再问你:陆家老五生下来后,怎么会死了?”张‘奶’‘奶’再问。
“这个,我也记不清了。”“一线天”似乎打定主意,要用“记不清”来作为“盔甲”,抵挡任何“进攻”了。
张‘奶’‘奶’叹了一口气,她也有点闹糊涂了。儿媳究竟是记不清了,还是另有隐情,不敢、不能透‘露’实情。
张‘奶’‘奶’想: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即使记不清也说得过去。
张‘奶’‘奶’把询问儿媳的情况,打电话告诉了陆三丫。
陆三丫心一沉,心想:果然不出我所料,“一线天”的嘴够紧的了。
看来,得另想办法了。
晚上,陆三丫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她望着漆黑的夜空,突然想起来:她曾听张‘奶’‘奶’说,儿媳胆子小,特别怕鬼。想到这儿,一个主意涌上陆三丫的脑际。
第二天,陆三丫叫来两个玩得好的哥儿们。对他俩说:“我想请您俩装一回鬼。”
俩哥们,一个是“大脑袋”,一个是“八字‘腿’”。
“大脑袋”好奇地问:“陆姐,您请我俩跳大神呀?”
陆三丫点点头,回答道:“也算跳大神吧,不过,是半夜里跳,还不能让人看到了。”
“八字‘腿’”头脑灵活,马上明白了,问:“陆姐,您是让我俩装鬼吓唬人吧?”
陆三丫拧了一个响指,高兴地说:“说对了!”
“吓唬谁?”“八字‘腿’”又问:“不,不会是咱公司里的头头吧?”“八字‘腿’”有点胆小怕事,生怕得罪了上面。
“外面的人,一个平头小老百姓。”陆三丫轻描淡写地说。“只是吓吓她,让她晚上不敢出‘门’。”
“哦,这个好办。”“八字‘腿’”舒了一口气。
“大脑袋”‘摸’着脑袋说:“我,我从没装过鬼呀。”
“八字‘腿’”笑着说:“谁也没有见过鬼,反正装得吓人一点呗。”
陆三丫神秘地说:“你俩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咱们得练习一下。”
俩哥们对装鬼饶有兴趣,兴奋跟着陆三丫进了办公室。
陆三丫反锁上‘门’,从柜子里拿来两幅白布,对俩哥们说:“你俩披上白布。”
陆三丫又拿出两个假面具,递给俩哥们:“戴上。”
俩哥们把白布一披,面具一戴,对着柜‘门’上的镜子一照,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妈呀,真够恐怖的。白天走出去,都会吓跑一街人。要是晚上,非把人吓死不可。”“大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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