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13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凤城飞帅》终于上市了,全书分上下册,江苏美术出版社出版,全国各大书店有售。多谢各位一直以来的支持,呵呵。
我不会贴图,等哈我研究看怎么贴,贴个封面上来:)“哼,现在是一夫一妻制,不是你们那种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你要明白,一个男人一生只能拥有一个女人!不能多吃多占。而且,据说我们这个时代,再过n多年会有几千万光棍,这是重男轻女的恶果,只好自作自受。你看嘛,以后那些男人再敢包二奶三奶多占资源,绝对会被那些愤怒的光棍砍死……砍死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种猪一样,随便和许多不同的女人ooxx,哼,你这种人,就该受到点教训……呵呵呵……”
她唧唧刮刮地,边说边骂,边骂边笑,他却郁闷得几乎要死去。可是,他更郁闷的是,自己明明是那样痛恨她的行为,为什么听得她唧唧刮刮地一通嘲笑奚落,怨恨反倒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这样嘻笑怒骂,不知不觉已经完全恢复了昔日的凶悍、恶劣,再也不是冷冰冰的疏远客气了。这也证明她已经和自己和好了吧?
他心里一阵轻松,再那样冷战下去,自己都快要被逼疯了。他迫切需要和她和好,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他骇然,自己竟然习惯甚至喜欢上了这种凶悍,莫非真是被虐得习惯了,不被虐还受不了?
“……嘻嘻,见了美女就扑上去,什么妙芝,什么皇后,你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再这样,又把你卖去做牛郎……”
他总算听出重点了,紧紧盯着她:“冯丰,你在吃醋!你满口酸味……”
“哼,我吃醋?你做梦去吧。你以为我希罕你?你是我什么人啊,你少自作多情了……”
“我是你的丈夫,是天经地义的丈夫,下过聘的……”
“滚你的,冯昭仪才是你的小妾,我又不是冯昭仪。你要区分清楚,我们现在毫无关系……”
他看她恼羞成怒的样子,如果没有关系,自己和她在昭阳殿相处那么久算什么?那时她也知道自己是冯丰吧。这也叫没有关系?
他总算觉得扳回了一点儿,也不继续和她争辩,目光转向自己手臂上吊着的管子和一滴一滴往下滴的药水,好奇道:“这是什么东西?”
见他生病,加上心里也有点不安,冯丰收起了嘻笑怒骂,态度出奇地好:“输液。感冒发烧,这样好得最快。”
“哦。那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再过两个小时,等点滴滴完就可以走了。”
如此折腾下来,已经是早上八点多了,她看看雨后更猛烈的朝阳,又看看李欢逐渐好转的面色,摸摸他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便道:“现在好了不少吧?折腾这么久你也饿了吧?我去买点早点回来,你好好躺着,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她的手那样柔和地搭在自己的额头上,李欢诧异地看着她几乎算得上温柔的表情,这凶悍而吝啬的女人第一次没有提钱,也没有破口大骂——自己这一病,得花她不少钱吧?
“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她的声音仍旧是温和的,他愣着,忘了回答她。
走廊里,到处都是医院里特有的那种药水和疾病的味道,似乎空气里飘荡的全部是各种各样的细菌。冯丰想,如果长期呆在医院,只怕没病也得闷出病来。
忽然想起那些医生,也整天呆在医院里,可没有生病,便有些哑然失笑。
可是,很快,心里又是不安和焦虑,李欢这一感冒输液,花了六百多元,该死的医院,黑死了,可怜穷人真是生不起病啊,草药给你卖成金条价格。唉,什么世道哦。
现在自己总共剩下不到500元了,已经交出去的两个方案虽然能挣一万多元,可是要几乎一个月后才能拿到钱。两个人就得凭这五百元过一个月多,如果再出点什么意外,真是连糊口都成问题了。
忽然觉得劳累——是那种无依无靠的心累!
对未来极其茫然的心累。
从病房出来,再穿过门诊大厅,往前走一栋楼就是餐厅了。
挂号的排队的长长人流早已稀疏,很快,她就要走出大厅了。
对面,一群人众星拱月一般围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来,仿佛是在探讨一个重要病人的病情。
她也没太在意,稍微让开了一点。
那群人正要走过,她的视线忽然落在中间那个白衣医生身上——
从来没有见过居然有男人会将白大褂穿得如此帅气,似乎哪怕一床草席裹在他身上,也会被他穿成金光闪闪的绸缎。
他身姿挺拔如楚峰修竹,五官如刀雕斧刻,眉峰俊秀,双颊沧冷,隐隐露出的一小截脖子是那样柔软的白皙而又带了浅浅淡淡褐色的青春而健康的颜色。
脑海里“嗡”的一声,浑身如中雷击,几乎没有通过大脑的命令,双脚就自行跑了过去,那样哭泣的声音几乎不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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