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不败暗赞他机灵,许给他钱财等物,那内侍便去了。
那内侍出去了一趟很快又转回,脸色有几分紧张,只道:“……听闻九阿哥身边的侍从都生了怪病,被关在西面一处营帐里。”
东方不败神色一动,问道:“你能见着他们?”
那内侍自然是摇头,而东方不败便不问了,果真赏给他财物。
这天傍晚胤禛回来,比往常时间早了些,脸上神色有几分冷寂,坐在床边沉思着。
东方不败手里拿着一本诗集随意地翻看着,也没留心身旁那人的异样。
不一会儿,内侍们捧着白粥汤药进了来。胤禛回过神来,伸出手想要接过,东方不败见了,却毫不迟疑就道:“我自个来。”说着,还示意内侍们留下东西退下去。
内侍们答应了,依言而行。
东方不败先捧了那白粥,慢慢儿喝了,喝完了,又皱着眉喝那汤药。
胤禛在一旁看着,不由问:“记得我让人送来了果脯蜜饯的。”
东方不败不答他这话,只给了他一个不耐的眼色。
胤禛失笑,看着少年用了白粥和汤药,接过了那瓷碗等物放回了桌上。再回来时,床上的少年又捧着那诗集看起来了。胤禛坐到床边,细查他脸上神色,又问他:“身上好些了么?”
东方不败也不看他,翘了翘嘴角,只道:“你一日要问多少回?啰嗦!”
这一句虽是责骂,胤禛听到耳中,却察觉了几分嗔怒埋怨的亲近,不由道:“若是你好了,我自然不问。”
东方不败终于挑着凤眸瞥了他一眼,见他唇边虽有几分笑意,但眼底的忧色浓重,心里有些疑惑,只没有开口去问。
过了一会儿,胤禛劝道:“看了这么久,歇一会儿吧,这般看书伤眼睛。”说着便将他手里的诗集抽离。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倒也没有阻止他。
两人静静待了一会儿,胤禛便命人打热水来,洗脸擦身准备就寝。胤禟身上终究有伤,不好每天沾水,便只能每日这般用热水擦一擦了。
一切妥当了,胤禛便灭了帐中大半烛火,只留了一盏小灯在外间,而后他脱了衣裳往床上躺。
东方不败皱眉,被胤禛揽住了往床里边挤了挤,他不由道:“……四哥,你也可以不在这儿就寝。”
胤禛挺认真地回答:“你夜里又发热怎办?我可是应了皇阿玛的。”
“他不过也就那么一说……这寝帐里还有内侍们呢。”
胤禛不高兴了,“你愿意他们来侍候你?”
东方不败自然是不愿意的,在这儿要寻一个他愿意亲近的,现下也只有胤禛了。可先前康熙那儿才有过人去告密,说他与胤禩行为不端,如今换了胤禛,一样惹人怀疑。
胤禛知他心中所想,轻声道:“莫怕,旁人心中有私,自然生疑,我们做得正派,又是皇阿玛发了话的,又有何不妥?”说着,便伸手去替少年覆被,这一伸手撤回来时就顺势揽住了少年的腰。
东方不败身子一僵,而后恼怒道:“你这是正派么?无赖子!”
胤禛低低抱怨一声,“……冷。”
东方不败翻着眼睛瞪了他一眼,胤禛仿佛察觉了,轻笑了一声。
安静了一会儿,胤禛想了想,终究开口道:“皇阿玛今日下令,三日后大队人马就要回京了。”
东方不败眉梢一挑,略带疑惑地看向胤禛,隐约烛光中,他只能隐约看见胤禛的侧脸,显得冷峻深沉。
胤禛皱着眉心,缓缓道:“这两日已然收到了不少大臣弹劾,皇阿玛都是留中不发,想来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但若是这般,营地西面关着的那些侍卫内侍们就不得审讯不得太过,省得大臣们逼迫将此事移交三法司。”
“也就是说,事情毫无进展?”东方不败问,脸上神色倒是淡然自若。
胤禛却答:“即便是有进展,也不是我们想要的那般。”
东方不败若无其事地看着他,“想来皇阿玛还是信他的。”
胤禛闻言,轻轻一叹,最终只道:“只有三天了……待他回去,这事只会被隐藏下来。”
东方不败默然,好一会儿之后,胤禛才忽得问:“你问那个绿萝做什么?”说着,仿佛发现自己语气有些急切,又换了个说法:“你也知此事不该去胡乱打探事情的,免得旁人生疑。”
东方不败不以为意地回道:“她侍候了我那么些时日,问一句又如何。”
胤禛神色发沉,问道:“你当真是挂念她?”
东方不败终于察觉了他的怪异,略有几分不解地看了看他,却没说话。
胤禛轻哼一声,转开了眼神,那腰上的手却紧了几分,只道:“便是我,你也气恼了许多,是她送来的汤药险些害了你,怎的你就不怪她了?”
东方不败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侧脸瞧,想了想,才叹了口气,仿佛很是伤神地道:“她先前便有些不适,我担忧她身子……便问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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