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逸宸一听心里咯噔一声,这是要报复吗?
“不用带,下官参见丞相!不知丞相见下官所谓何事?”冯逸宸松开扶着展老将军的手迈步走了出去。
“哼,你还有胆量出来,简直不知死活!”
“下官不明白丞相之话何意?下官身为刑部侍郎,一直奉公守法,丞相何故言死活二字?再者,我乃当朝云溪公主的驸马,皇上的乘龙快婿!丞相虽为百官之首,却也不该对皇家之婿不敬吧?是不是啊,礼部尚书?”冯逸宸一手背在身后,藏在袖子里紧紧的握着,满手心皆是汗渍。
“额!驸马之言合礼也!”礼部老臣颤颤巍巍道。
“众位群僚,皇上尚在金銮殿,丞相就敢私自斩杀二皇子,分明有不臣之心。刘询乃是边疆之臣,竟无招进京,私闯金銮殿,谋朝篡位之心昭然若揭,我等乃大齐之臣,怎能任由奸佞之臣肆意乱为?”冯逸宸从未经历过这些,那颗心还是七上八下的。
“恩,驸马所言甚是,本阁乃三朝老臣,岂能晚节不保?视朝纲而不顾?”
“呵,一帮迂腐老臣还能有多大能耐,来人啊,将冯逸宸给本相拖出去,乱棍打死!”
“慢着,咳咳,驸马所犯何罪?”文宗帝忍着心口疼痛道。
“皇上,驸马他勾结突厥欲要谋反啊,臣都是为皇上着想!”奸相眼神一闪,“还不拖出去?”
“啊!”一瞬间,靠近冯逸宸的两个士兵倒在了地上。
“榜眼郎,受惊了!”来人看向冯逸宸笑道。
“你,你是当年的侍卫长?”冯逸宸惊道。
“刘将军,这人是谁,怎么会在你的队伍里?”奸相怒了。
“丞相,副将级别里并没有这个人啊!”话音刚落一把钢刀便j□j刘询腹部。
伴随刘询倒地的还有他带进宫中的一半士兵和将领。
“儿臣救驾来迟,望父皇恕罪!”
“臣,展凯救驾来迟,望吾皇恕罪!”
三皇子轩辕澈和展凯纷纷上前跪拜。
“皇儿,展爱卿快快平身!”文宗帝显得十分激动。
“怎么会?”奸相环顾四周,自己的人马怎么瞬间都没有了。
“张相啊!得知你飞鸽传信让刘询分三路人马在宫前回合,我们就着手准备了,刘询一路安全进京,其他两路都在来京路上遭到了火药的攻击,我们的人换了衣服冒充刘询的人来到了宫门前,鱼目混珠的进了宫!不然,我等还真入不了宫门啊!”展老将军走了出来。
“皇儿,将这反臣拿下,素素问斩!”文宗帝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这几天这奸相天天给自己吃白粉,毒性已经无法抑制了。
“父皇,儿臣请旨,监斩奸相!”冯逸宸不等轩辕澈领旨连忙跪下道。
“准了。”文宗帝,抬手指了指近臣,“宣旨,快!”
“圣旨下,跪!!!”
奸相被带下去后群臣纷纷下跪,有的松了一口气,有的浑身颤抖。
“朕自登基一来,在位四十余年无甚功绩,权杖众将厮杀疆场,保全疆土,实愧对列祖列宗。今传位于三子,以继大统,望众臣极力辅佐,再创盛世!钦此!”
“儿臣领旨,定不负父皇所托!”轩辕澈三叩首,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多少年帝王梦,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功成时自己的父皇却病重万千了。
“臣等叩拜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拜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乾殿内,龙床之下跪了一片。
“清儿。”文宗帝艰难的伸出了手。
“父皇!”云清眼睛红红的,她知道自己马上就成了无父无母之人了,还没来得及和自己的父皇再续一次天伦。
“你,你从小,受的苦,父皇都知道,父皇无能,莫要,莫要记恨父皇!”
“不,清儿都知道,若不是父皇,清儿不会活到现在!父皇是清儿的好父皇!”云清显然太过激动,泪水沾满了衣襟,冯逸宸心中不忍将云清揽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后背。
“洺儿!你生性善良,可又懦弱,这容易受欺负,从今后要坚强,没了皇宫的枷锁,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文宗帝说着便要坐起来。
轩辕洺看着这般的父皇,只得叩首称是,显然舍不得自己的父皇。
“澈儿啊,把皇位交给你父皇放心,人家都说自古无情帝王家,你可要向世人证明,皇家也是有亲情的,善待你的弟妹!管理好这个国家!做个有为的君皇!咳咳!”
“父皇,父皇,儿臣会的!”
“没心事了,黄泉请罪去,去了。”文宗帝说完拉着轩辕澈的手便松开了。
“父皇!!!”
......
文宗四十八年七月十六日,文宗皇帝驾崩。举国哀悼。
次日,群臣换去丧服,穿戴官服跪在金銮殿外。迎接新帝登基。
大学士孟大夫捧出诏书,交与礼部尚书捧于阶下,昭告天下,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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