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把我关进牢里是你的手笔吧,怀疑我是[幽灵]余党,现在又说代表利维坦那个疯女人让我去看什么最后一个[幽灵]的处决?呵呵,你这只鸟算什么东西?利维坦她又能算得上什么东西?”
看着王隐竟然如此无礼地对待利维坦大人,甚至还敢用‘疯女人’这样粗俗不堪的词语来称呼利维坦大人!
玛剌挲脸上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格住一般。
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王隐。
那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怒意和愤恨,似乎想要立刻冲上去将他撕成碎片!
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
玛剌挲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克制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怒火。
尽管她的胸膛剧烈起伏,拳头也紧紧握起,但她依然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
只是当她再次开口说话时,声音明显变得低沉而沙哑,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生硬。
“尊敬的神使大人,一切的错误都是我们情报部上出的问题,是他们错误的将您纳入嫌疑名单,对此我深感抱歉。但还望您能有身为神使的基本礼仪,虽说你贵为神使,但利维坦大人的威严也容不得任何人玷污!”
『呵,这鸟崽子还挺护主,小隐子别和她废这么多话,马上酉时就要到了,该行动了。』
王隐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的动作很轻很慢,但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威压。
他伸出手,稳稳地抓起放在桌子上那把沉甸甸的扳手,然后一步一步向着玛剌挲走去。
玛剌挲身材高大而威猛,浑身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羽毛,翅膀展开足有两米多长;相比之下,身高仅有一米七的王隐显得如此渺小,仿佛一只脆弱的蝼蚁站在巨人面前一般微不足道。
然而正是这个看似弱小的人类,仅仅凭借其眼中流露出的强大气势,便令原本愤怒无比的玛剌挲感到深深的恐惧。
玛剌挲被王隐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盯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寒意,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向后退缩。
她一步步倒退着,直到后背撞到坚硬的门框,无路可退时终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模样甚是狼狈不堪。
王隐毫不留情地跨过门槛,走出房屋。随着他的脚步生出罡风,身后那扇厚重的棺材门轰然倒下,发出沉闷的巨响。
王隐背负双手,静静地站立着,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狼狈地上爬起来的鸟人。
他的脸色阴沉至极,无论是表情还是说话的语气都充满了不快与不满。
“身为神使的基本礼仪?什么狗屁神使的基本礼仪。不过倒是你这只鸟,怎么?这就是利维坦教给你的礼仪?像一只发瘟的鹌鹑一样?不是说让我去欣赏吗?还不快起来带路!”
王隐的寥寥数语,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无情地刺穿了玛剌挲那颗身为利维坦近身辅臣的自尊心。
然而,面对眼前贵为‘神使’的人类,玛剌挲别无选择,她只能咬紧牙关,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艰难而又狼狈不堪地从满地污水中缓缓爬起身来。
尽管身上那件长袍已经被肮脏的污水浸透了大半,甚至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浓烈恶臭。
但玛剌挲依然骄傲地扬起头颅,保持着谦卑有礼的姿态。
只是在她那双眼睛里对王隐的憎恨和敌意却愈发深沉浓郁。
“请您跟我来吧。”玛剌挲微微躬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后,展开一双巨大的翅膀,并朝着王隐伸出手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王隐满脸狐疑,后退一步质问道。
玛剌挲恭敬地解释:“神使大人息怒,请原谅属下的唐突之举。实在是因为您的居所与处决之地相距甚远,如果仅凭步行前往恐怕难以按时抵达现扬。所以还望神使大人暂时忍耐一下,委屈您一下。”
“咻!”
这时一声尖锐刺耳的声响骤然划破天际,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巨响传来。
这突如其来的烟花爆炸声瞬间吸引住了王隐全部的注意力。
玛剌挲看着远处的烟花说道:“看来处决的时间快到了。”
王隐目光直直地投向菜园台子那个方向,满脸惊愕地望着天空中那一朵朵绚丽多彩的烟花。
烟花绚烂夺目,可王隐却感到十分困惑不解。
如今用于制造烟花的材料,早在三十年前就已被捷克神父凭借其独特的能力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现在这个世界根本不可能存在制作烟花的材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
想到这,王隐在心中急切地呼喊着太虚,“虚爷!记忆!”
太虚的声音立刻在他脑海中响起。
『你与本尊的记忆并无问题!小隐子,你眼前所见的确实是烟花无疑。只是关于烟花为何会突然出现,本尊怀疑这恐怕是域外某个家伙的手笔。』
只见又有十几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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