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夹了一筷子肉放在周永的碗里。
“爹,娘,我和周郎挺好的。”
沐锦绣唇角弯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向一侧的沐清歌。
“倒是姐姐,新婚之夜就独守空房,宁王也真是的,非得挑大喜之日剿什么匪?”
“若是换做旁人最是看重洞房之夜,依我看呐,这宁王分明就是没有将姐姐当回事,如今这回门宴也不来,他如今这回门宴也不来,他压根就没把您们二老放在眼里。”
沐清歌正在夹菜的手忽然一顿,凝眸看向沐锦绣,这个蠢货竟然敢当众拿宁王说事。
沐清歌眼波流转 ,她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一双好看的桃花的眼看向一侧的沐锦绣。
“父亲,您身为朝廷命官,想必应该明白皇命不可违的道理,不像某些上不得台面的长舌妇,尽然敢说王爷的不是。”
沐清歌的话让沐云脸色微变,眉头紧锁,眼神冰冷瞪了一眼沐锦绣。
“若是再敢胡言乱语,莫要怪本相不客气了!”
沐锦绣被沐云怒喝一声,吓得手一抖,筷子差点掉在桌子上,看着她如此登不得台面,沐云心底对这个女儿多少有些失望。
沐清歌唇角弯起一抹浅笑,一脸嘲讽看着沐锦绣。
“若是没有宁王殿下这般不畏生死,护佑天下的百姓,哪里还有我们此刻的把酒言欢?”
沐云虽然是靠着后宅妇人上位的,但眼下这种大是大非面前,自然不会同后宅里面的妇人一样拿捏不清。
他冷眸瞥了一眼苏氏,又瞪了眼还准备继续絮叨的沐锦绣,心里的厌恶更甚。
“沐锦绣,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沐锦绣脸色惨白一片,手指死死的嵌入掌心之内,眼底嫉妒的紧,这个小贱人不就是嫁给了一个快死之人吗?神气什么?
“姐姐,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你怎么能如此误会我呢?”
说罢,沐锦绣眼角噙着几滴泪珠,要掉不掉,显得十分的可怜。
沐锦绣心底有些不甘心望着自家爹爹,她明明说的是宁王不重视他这个岳丈,怎么转眼的功夫就被沐清歌这个小贱蹄子变成了家国大事?
她心底无比的冤屈。
“爹,您误会我的意思了!”
沐锦绣立即一脸恭敬站了起来,急于解释清楚,忍不住恶狠狠的和沐清歌对视着。
“沐清歌,你胡说什么呢?”
“分明就是你得不到宁王的青睐,不像我和周郎这样,整日成双入队,如胶似漆才是新婚燕尔该有的模样。”
沐清歌撇撇嘴,一脸嘲讽看着眼前如跳梁小丑般的沐锦绣,心里不由冷笑。
什么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她倒是要看看沐锦绣能高兴多久,保不齐今晚回去就要挨揍了吧。
沐清歌扫过桌角旁畏畏缩缩坐着的周永,眼底的嘲讽更甚。
周永触及到她的眼神,把头垂得越发低了。
他伸出枯树一样的手拽了拽沐锦绣的衣裳,低声劝道,“娘子,莫要继续争吵了,免得惹爹爹不快。”
沐锦绣自小娇生惯养,早就被苏氏给宠坏了,怎么可能就此罢手?
瞧着向来被她骑在头上欺负的沐清歌竟然敢这么神气的跟她说话,心底哪里还咽得下这口恶气。
她一脸怒意甩开周永的手,眼底满是挑衅看着沐清歌。
“姐姐莫要得意的太早了,宁王府上还有一位义妹呢,到时候 别回来娘家哭就好。”
她这话不好说还好,一说,整个饭桌上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苏氏面色难看的望着自家女儿,这个没脑子的,怎的会想起议论宁王府来了?
沐锦绣丝毫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奇怪,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
“沐清歌,你夫君就是不爱你了,你现在得到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到时候你就等着哭吧!”
虽然沐云看不惯沐锦绣这般作态,但不得不说他说的话还是有几分考量的。
沐云的脸色阴沉着,都快要滴下水来了。
坊间早就有过议论,宁王府上那个义小姐本来就是给宁王养得媳妇,如今被沐清歌捷足先登,那位义小姐恐怕不会就此罢休的。
沐云担忧的望着沐清歌。
“清歌,你如实告诉为父,宁王对那个义小姐如今是什么态度?不会真的想……”
自古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态,但沐清歌这才刚刚进门,宁王府总不好做的太绝了。
正当沐清歌揣测着不知该如何回答时,一道爽朗的声音忽然传进了院里。
“沐丞相放心,义妹不过是一同长大的小妹罢了。”
“待日后及冠了,有劳王妃帮衬择一门好姻缘即可。”
众人齐刷刷地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风尘仆仆,满脸疲惫的贺兰煜身上的铠甲都还没来得及卸了,手上托着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正大步流星的朝着他们走来。
贺兰煜温婉的眸子扫过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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