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行哭唧唧被打回来,趴在风禾旁边。风禾嫌他烦,一脚踹开他,继续看杨为宁与众弟子打得有来有回。
法门研阵,儒门擅诀,阴阳门纵蛊,道门天地五行,四大门派各据一方。难得有观察对方的机会,她当然要把握住。多个技能后期能保命也说不定啊!
但杨为宁掐诀的招式,风禾莫名觉得熟悉,感觉体内似乎有什么尘封的力量要冲破出来。
莫非这是她的隐藏金手指?
“哼!看你们还敢对我动手!师兄,往死里打他们!”千帆舞今日没有佩戴不渝,只能随手抄起桌案上的书卷,在杨为宁身后补招。
杨为宁携步光一直站在她身前。袒护之意有,但更多是阻碍她出手,不然等她拿到武器,就不只是过招那么简单了。
千帆舞的脾气浅草是清楚的。所以她不敢冒然出头,藏于一侧默默观察。毕竟……她看向尚未有任何动作的风禾。
法门虽因建功立业的老一辈而强大,但数十年屹立不倒,新一代小辈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或许是风禾摆烂的号召力太强大,看热闹的队伍竟然越来越庞大。最后就只剩下了了几人在和杨为宁过招。
风禾注意到了这一点,千帆舞自然也注意到了。
恰好此时杨为宁击飞了对面的剑。千帆舞见机会来了,借助桌案一踏,直接接了那剑,扭头就朝着风禾劈来。
“师姐小心!我来护你!”
风禾双手还血淋淋的垂在盘起的腿上。柳成行当扬起身,一脚踢开碍事的桌案,挽了个剑花就抵上了千帆舞持的剑。
他有没有事不知道,风禾那边捂着肚子趴下了。
这个龟孙!真就正好一脚把桌案踢到她肚子上!
“闹剧,闹剧啊!”风禾颤巍巍被其他人扶起来,手探向腰间锦囊,掏出两瓶不知名药罐。
她低头一看。哦莫,现在不是不知名的药罐了。左边罐身上刻着毒药,右边罐身上刻着解药。
风禾:“……”真是把大学生的智商按在地上擦!
好吧,总归是有法子结束了。
凭借精准的计算,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在空中划过。柳成行被击退,一颗药丸准确落入了暴露出来的千帆舞嘴中。
风禾又装到了。但其实根本就不关抛物线的事。主角想下手,乱扔都是准的。
“咳咳!你!”
“你们在做什么?”孟清逸入门眼珠直溜溜地转,像只精明的老狐狸。
“孟长老来了!”
不知道谁喊了声,眨眼间学堂又恢复整洁,连散落各处的书卷都摆放整齐了。
这得多熟练才能做到这种程度!风禾突然觉得自己进了一个非常不错的组织。
再看看还站在原地的杨为宁和千帆舞,风禾调整了下坐姿,不由得感叹:柳成行逃跑终于想着把她带上了!
部分属于主角的记忆突然填进她脑中一块。她恍惚了一下,随后就恢复正常了。看来关乎原主之前的所有的记忆,都在慢慢恢复中。
她又根据记忆扒拉出止血的药丸,幸好不是每罐都刻了字。不然落入敌人手里,白白害了自己,那也太冤了。等等,没恢复这块记忆前给她开作弊在罐身刻字,是觉得她会下错药吗!
她愤愤吃了药,血马上就止住了。她回头看一直瞪她的千帆舞。奇怪,她吃了毒药怎么还没事?难道过期了?
杨为宁沉着脸朝孟清逸作揖,收回步光,拉着还不服气的千帆舞坐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有意多看了风禾几眼。
节气已然入夏,窗外蝉鸣抑扬虽然不大,却仍然染的人也带上一股倦意。
柳成行不知道从哪里搞了块干净的布料,给风禾简单处理了伤口。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和没事人似的倒头就睡。
孟清逸却并不在意是否有人听他讲学,他自己倒是非常沉溺其中,正在兴头上,越说越起劲,“国,有法才有度。人性本恶。倘若一个国家没有明确的奖惩制度,无数愚昧的堕落者便会在利益的驱使下僭越底线,届时整个天下都会处于无休止的争斗状态。”
风禾在这时听见千帆舞的冷哼,便知她又要生事。觉睡不安生,索性悄悄睁开一只眼把风。
“又来?她怎么这么热衷惹事?我屁股还没坐热呢!”柳成行嘟嘟囔囔。抬头看到孟清逸眯眼,吓了一大跳,只道:罪过罪过,我要明哲保身。
哪怕好脾性如浅草,此时也不得不暗骂千帆舞一声蠢货。
出发前多次劝告她在法门需低调行事。谁知她非但没听,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事!只怕被背后大人物盯上后,没第二条命改过!
“法门理论未免过于偏执极端。人性根源点为善,恶是人受到后天蒙蔽的陋习,它的产生因由外在环境造成,怎可妄下定论!”言下之意,法门才是那误人的祸害!
杨为宁猛地起身,“还望长老莫要见怪。她所言并无任何冒犯之意。”
风禾眯起眼托腮看他,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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