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诧异的看着蒙在怀里的人儿,亏损?茵茵生这对双生子时所受的苦,她从未和他讲过。
这个女人就是这般要强,甚少在他面前撒娇,愧疚之情溢满陆渊心间。
“会的,父亲定会好好照顾她。”陆渊再次温柔对他们承诺。
进入寝屋,陆渊将南茵轻轻放在榻上,大手描绘着她的眉眼轮廓,轻轻低喃:“茵茵,之前让你受苦了。”
仿佛听到了陆渊的深情告白,南茵转身伸出藕臂扯住他的衣袍,嘟囔着:“抱抱。”
陆渊无奈一笑,轻轻斜靠在榻上,将南茵搂在怀中。
南茵顺势在他怀中蹭了蹭,伸手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满足的喟叹:“帅哥,身材不错啊!”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陆渊蛊惑着她,握着她的手伸向自己衣襟内。
“哇,竟然有八块腹肌。你这妥妥的夜店金腰带啊。”南茵毫不客气的上下其手评论着男人的腹肌。
“南茵,你看清楚,我是谁?”听听,她都说的些什么浑话!陆渊气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齿的问她。
“管你是谁,我花钱了,玩玩还不行啊!”南茵理直气壮的耍起无赖。
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眸正醉眼朦胧的看着他,陆渊气结。
听了半天,合着她这是把他当成男风馆里的小倌了!
醉酒后的茵茵胆子挺大,玩的挺花啊,陆渊越想越气,决定狠狠罚她。
“玩玩?好啊,那我便陪你好好玩玩。”话说完,细密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攻掠和占有。
南茵仰着头,藕臂攀上男人的脖子,主动迎合着这霸道的吻……
醉酒后的南茵格外的热情,她攀着陆渊的脖颈轻啄他的眉、眼、唇、喉结……
“真是个妖精,喝了酒竟这般热情火辣。”陆渊粗喘着低语,随即便惩罚性的覆在了她的身上……
直至子时,寝屋内那羞人的声音才渐渐停息,不多时陆渊便吩咐下人备水沐浴。
一直远远守在傲月居院门口的春夏看着侍女们忙进忙出抬水的样子,心中终于松下一口气,“床头吵架床尾和,还好还好。”
追风垂眸看了春夏一眼,眼神复杂,“春夏,听说你快成婚了?”
“啊?嗯,再过一个月,他便过来了。”春夏提起陈忠,面露娇羞。
“他,一定待你很好吧?”追风试探着问。
“嗯,他善良,医术高,待我真情实意。”说起自己的心上人,春夏话多了起来。
“那便好。”追风讷讷的吐出三个字,不再言语。
扬面一时有些安静的可怕,春夏歪头看向追风,“追风,你成婚了吗?自我回府,还没跟你和逐月好好聊聊。”
“像我们这些做暗卫的,天天过着刀尖舔血,头挂在裤腰上的日子,哪有资格成婚啊,平白耽误了人家姑娘。”追风讷讷开口。
“王妃说过,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力。追风,不要妄自菲薄哦。”
追风对上春夏满含期待的目光,点了点头,未再言语。
有吗?自己真的还有追求幸福的机会吗?春夏已经……
追风摇了摇头,唇内溢满苦涩。
南茵本就醉酒,事后更是累的昏睡过去,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陆渊帮她沐浴,帮她更衣,搂她入睡。
一夜好梦。
清晨,窗外枝条上的鸟儿一早便吱吱喳喳叫个不停。
南茵伸出藕臂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痛痛痛,浑身零件像重组了般的酸痛无比。
等等,昨晚……
完了完了,凭着脑中昨晚模糊的残存的意识,南茵瞬间清醒过来,她昨天醉酒后竟然,竟然给陆渊戴了绿帽子!
“唉,这下死定了,我竟然酒后乱幸,红杏出墙了。陆渊不会把我浸猪笼吧。”
南茵越想越懊悔,双手插进长发中狠狠的抓着。
自己真是被陆渊娇宠的胆肥了,竟然敢醉酒找男模了!
陆渊已经早起,此时他正坐在贵妃榻上侧目戏谑的看着床上陷入懊悔自责的小女人。
看着她坐起身后一直喋喋不休,自言自语着,陆渊握紧双拳。
很好,她昨夜果然将自己当成了小倌,她怎么敢的!
“茵茵醒了?”陆渊冷冷的吐出四个字。
“啊?夫,夫君你在啊。”正天人交战的南茵,寻着说话的声音往贵妃榻上望去。
“咣当”南茵听到自己的心碎掉的声音,稀碎稀碎的。
这是被陆渊抓现行了,惨了惨了,瞧他那怒气冲冲的黑脸模样。
他肯定不会原谅自己的,一禾一诺对不起,娘亲对不住你们。
这么想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下来,边哭边向陆渊认错:“夫君,阿渊,我错了,我知道每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自己老婆婚内出轨。我不求你的原谅,只要你善待一禾一诺便好。”
话说完,便绝望的起身穿衣。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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