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月筑阳,以一袭赤红鹿身显化,浑身散发着不羁的气息;
而理水叠山,则是以一只羽毛绚烂的赤色仙鹤姿态示人。
显得更为温文尔雅,言行之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理性与淡然。
理水叠山轻轻扇动着羽翼,眼中流转着温和的光泽,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按理说,留云借风真君应该已经回到了璃月,可为何没有直接在这里迎接我们?难道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她的脚步?”
削月筑阳那浑厚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山间,带着几分无奈与熟知老友脾性的笑意:
“除了璃月港,她还能去哪儿?
那家伙一向耐不住山中的寂寞,不是去探访她的弟子们,就是在璃月的某个角落里寻找新的乐子。
她就是这样,随性而又让人捉摸不透。”
理水叠山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其动作中透露出一丝犹豫:
“如此说来,我们是否也该前往璃月港寻她?
毕竟,若非亲自前往,怕是难以见到这位行踪不定的真君了。”
削月筑阳那双鹿眼紧盯着洞府紧闭的大门,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看来,这就是留云借风给我们的表态了。”
理水叠山轻扇动着双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似乎对这消息难以置信:
“这么说,留云借风真君这次是决定站在人类一方了?这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削月筑阳那赤红鹿的身躯轻轻一抖,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深邃远古的智慧:
“确实如此。在我们这些古老的友当中,留云借风向来与人类最为亲近。
记得当年她不顾众议,执意收人类为徒时,我们几个合力劝阻也未能改变其心意。
这足以见,对于人类,她有份特别的情感和认同。如今这局势变化,她偏向人类一方,也是情理之中。”
理水叠山摇了摇头,似乎在思考中带有几分困惑:
“我虽理解留云借风的情感,但千年来的帝君永恒存在,璃月风调雨顺,魔神不敢侵扰。帝君道消逝,千年安宁下的人类能否适应这突变?
毕竟,长久以来,人类依赖于帝君庇护佑,如今一切需自立,是考验。”
削月筑阳的鹿眸中透出一丝深邃,沉声道:
“变化虽难料,但人类之韧性与潜能亦不可小觑。
千年庇佑下,或许依赖,但危机感生智勇骨。
如今,或可激发人类内在力,自立,寻新序,与天地并行。留云借风此行,或正是看中,人类潜力,愿助一臂之力。”
削月筑阳嘴角挂着一丝怀旧的微笑,仿佛回忆起那段峥嵘岁月:
“你可别忘了,当年那扬层岩巨渊之变故,千岩军的英勇将士们,用血肉躯抵挡了来自渊底的魔物,最终击退敌。人类的力量,哪能小觑?
他们坚韧与牺牲,同样拥有改写下了辉煌篇章。”
理水叠山显得有些不解,目光中带上了疑惑:
“这么说,你也是要站在人类一方了?”
削月筑阳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中透出一份深邃:
“哪能如此简单。世事,发展从不是直线,曲折中前行。
我们所面对的,正是璃月在无帝君时期的过渡,一个新阶段。这需适应,也需理解。”
他抬首望向那片辽远天空,眼中闪烁着历尽沧桑:
“当年,我们与帝君立下契约,誓守璃月,为的便是璃月能顺利过渡至新纪元。
这份坚持,哪怕如今,我们几人,帝君已不在,契约如初,岩石坚不可动摇。”
理水叠山亦感慨万千,眼中闪过一抹缅怀旧:
“是啊,仅剩我们,帝君离去,契约依旧。
这契约如初,不知那降魔大圣市如何看待,歌尘又将如何评价。
我们所做,为璃月,为时代,为未来。”
削月筑阳的声音沉稳,仿佛承载着深思:
“歌尘浪市估计还是会选择沉默,她比留云借风更早就与璃月结缘,心早已倾向人类。
至于降魔大……”他顿了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
“降魔大的体质特殊,即便我们中有人夺得璃月政权,他也不会涉足其中,也许他会像歌尘市一样,保持中立。”
两兽目光交汇,削月筑阳在理水叠山的眼里捕捉到了一丝震惊,不由问:
“怎么了?”
理水叠山的话语略显笨拙,磕磕绊:
“你…你说留云借风要定居璃月港?”
削月筑阳似是想起了什么,愣了愣:
“上次的信里她说已在璃月买了房,想来应有此打算。
算来,她的确许久未书信联系我们了。”
理水叠山抖了抖鸟羽,显是不信:
“我还是难以置信,留云借风怎会性情大变?
以往她那几个徒儿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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