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被人栽赃陷害所致,但苦于这个世界并无指纹、DNA等先进科技,一时间无法自证清白。
短衣帮与那长衫客自古以来便是泾渭分明,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也能合而为一。
其间你多次怀疑身上的碎银以及书籍的来路,但孔长生身形粗大,并非做盗贼的好料子。
况且纵火伤人,入室窃贼也并不符合“仁”的教义。
“那招牌虽说原属于我,但是并非我所盗,那天我正在街上睡觉,忽然一个重物砸将下来…………”
你无心再听孔长生啰嗦,他说的话确实没有半点掺假,但他又说:
“范小二与范桶,颇为不雅,引人发笑,不如就取单名一个近字,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于是你从此便自称范近,学道习文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进则近道。
“近”这个字实在取得妙不可言。
不过师徒二人赶路,若无银两傍身实在举步维艰,不过好在身上有那几本古书,只需将身上的书抄上几遍倒也能卖出个不低的价钱。
走了半路,那马匹由于受了惊吓又行了远路,力不能支便瘫倒在地。
“活不成了,不如……”孔长生颤颤巍巍的查看一番后,得出来这样的结论。
你正在抄着书,书上刚好有圣人说的话,于是你念了出来,“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好小子,不过学而不思则罔,君子远庖厨,但庖厨未尝不算一种道,骨骼与筋络,白肉与红肉也可算做一种学识。”
孔长生快速将手里的匾额化为求道剑,只是上面的金丝珐琅却纷纷脱落。
孔长生不屑的看着一地的金玉碎屑,手起刀落将马身首异处。
“读书时,我觉得最大的恶是对不能反抗的生命出手;现在读懂了,我便觉得了结它们的折磨和痛苦也算是一种善。”
孔长生一面熟练的把马肉割成小块,一面将它们挂在树上,熟练的像个屠户。
“少年郎,以白丁身入仙门,孤否?惧否?”孔乙己笑着问。
相比于牢狱之灾,倒不如说修仙更好些。
于是你连忙拱手,回答,“大道不孤,既为白丁,不知者不惧!”
“那,若仙术已成,你又有何志向呢?”孔长生将手上的污渍擦在黢黑的长衫上。
“我还没想好”你也确实没有想过。
“范近也该好好想想自己的志向。”
你心中仍然茫然若失。
正当时,远处的吴县传来一阵躁动,不过百步之遥,好奇心作祟,你遂赶去查看。
孔长生也同去。
询问众人“何事?”
答曰:“仙人求道事也。”
孔乙己曰:“有何惧哉?何不试试?”
于是你愤然上前,念无求道剑,不得入内。
恰有樵夫,借以斧,以刀劈匾,获月桂木求道小剑,汝遂执之入扬。
孔拥破匾大哭,俄而大呼,“畜牲也!”
汝入门而不顾。
县试的规则很简单,二人至扬中,听题而作文斗武,文达者武备,胜者入围。
你慌忙进扬,看着眼前的对手拱手致意,曰“范镇范进,前来求道!”
对方笑曰:“吴县圣叹,前来求道。”
同是儒门,自然以三醒决胜负,分高下。
此刻正是正午,月光自天穹洒下,于是应试开始。
二人皆抬头赏月,只见第一题悄然浮现自天际:《西子来矣》
西子是谁?你正挠头苦笑,左思右想。
却看得圣叹举剑示意。
你心中大喊:“不妙!”
三题三醒,对方夺得第一次大题机会,岂不是领先一层自醒加成,实力突飞猛进?
你怔怔的立在原地。
只见对方口中念念有词,缓步向你走来,“开东城也,西子不来。”
你向后退一步,看不出对方实力的高深。
于是他胸有成竹般向你又进一步:“开南城也,西子不来。”
你不懂其中玄妙,暗自挠头。已是二句成诗,你却并未见其剑器有光芒流转,莫不是有诈?
“开西城也,西子来矣”未等你缓过来,对方已出口成章。
“吾乃喜见此美人矣!”诗成!
直至诗成,你也未见其剑器有任何改变。
围观的人群也同样一筹莫展,他这是在做什么?诗成居然无事发生?难道他后面还藏了句千古绝唱?
你也同样一脸疑惑,诗成,居然连一醒都没开,这是做什么呢?
乎又一算命瞎子,指着天上的一朵庞大云彩喊道:“雷!雷法!这人并非儒生!乃是道门传人啊!”
众人只顾观看科举上空的雷云,却未曾注意到最先发现雷法的居然是个盲人!
有一童子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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