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的后半夜,却又像夜空绽放的花火那么短暂。
因为返程的时候,我实在踩不动了,黄婕终于让我坐后面了。
虽然我的小手不是很干净,但也不敢搂她的腰,但随着她踩踏自行车,她的背部和腰臀线条不断变换,伴随着干净清爽又淡雅的体香,我觉得这一夜的惊险,都值了。
不过可惜,到了学校后门街附近,她就让我滚下来,自己骑着车先回去了。
也难怪她一直没有绯闻。
回到房间之后,我又洗了个澡,把顺路买回来的炒粉风卷残云地塞入肚中,仍旧是觉得饿。
而且我渐渐意识到身体有点不对劲。
除了饿之外,还特别心慌,很是烦躁,尝试了几次,都没法打坐入静。
这里要特别说明一下,为什么我用入静二字,而非入定。
在我理解,入定是一种玄妙而自然的寂止状态,要比入静高一个境界。
或许我也曾有过入定的经历,但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又或许我的入静就是入定,但我没有这个认知。
因为法教重在修法,不像道教那样去修心,也没有师父能指引,为我解惑,我只能靠自己摸索。
一直打坐到凌晨三点,我始终没法静下来,这种恐慌感越发严重。
寻思一番,我还是决定起来祭炼兵马。
一般来说,像我们这个门派,兵马供在总坛,临时借兵就好,也不需要自己再立一个兵马坛。
但父亲让我带着,我也不太明白。
我始终觉得,应该是兵马出现了问题。
正如早先所言,我是个继承者,各种术法都做不到精熟,难免有“奢侈浪费”的行为。
前辈师兄们能把气力都用在刀刃上,就好像水刀一样精准有力,而现在的我就像个断开的水管一样乱喷,再这么下去,迟早要被掏空。
说到底我跟苗淼一样,也同样经历着新手膨胀期。
而且两次成功,也有侥幸成分,或许就是人们说的新手保护期。
我开始有些焦虑,生怕留不住兵马,得不到兵马的拥护,甚至遭到兵马的反噬。
祭炼兵马看起来很日常,但每次都必须用心诚心,绝不可变成例行公事,敷衍了事。
虽然兵马是我最大的底气,但我连兵马来历其实都不是很清楚,也无法与兵马做直接的沟通。
我听说有些厉害的师傅,是能与直接兵马沟通的,就像处朋友一样。
但我很多时候,其实并没有办法真切的感受到兵马的存在。
或许这就是过法的缺点所在吧。
好在祭炼之后,也不知道是真的安抚了兵马,还是心理作用,我总算是能睡着了。
不过也不出意外,我迟到了。
还是导员打爆了我的电话,才把我叫了起来。
因为迟到,我又被罚跑了几圈操扬,原本被掏空的身体,一天训练下来,是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吃了晚饭,我赶紧洗澡,然后祭炼兵马和总符,一套功课做完,又点了个外卖,准备吃完就补觉,却收到了芸姐的微信。
她说阿廖学长已经出院,状况很好,问我什么时候有空,打算请我吃饭,阿廖学长想当面表达感谢。
我实在是太累,就说周末吧。
芸姐也不罗嗦,只回了一个好。
也不知道是她太忙,还是上回没跟她聊天,总觉得芸姐对我的态度变得冷冰冰的。
不过我也懒得多想,一边吃外卖,一边刷刷手机。
此时苗淼又来了个微信信息,说她今天回道观了,师父对我很感兴趣,想让我周末去道观见见面。
这可关乎我派的未来,我一直想着能让本派变成道教的“名门正派”,不再是民间的“野路子”。
我知道这是个千难万难的事,也绝不仅仅靠一己之力能完成。
但也正因此,我才需要更多的本派同道一起努力,更需要正统道教的道长前辈们扶持。
我当即回复了苗淼,大概约定了时间。
因为这几天都给妹子们当“舔狗”去了,自然冷落了宿舍的儿子们,他们的意见也很大,少不了又拉我去吃了一顿火锅。
要命的是,他们知道我不能吃牛肉,还故意点了N多牛肉,什么牛肉卷,牛肚之类的玩意儿。
在正统道教之中,正一的规矩没那么严,可以结婚生子,也不忌口,法教就更是不忌。
但有些最基本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我从小不能吃牛肉狗肉泥鳅,小时候还不明白,现在知道是基本戒律。
其实让我困惑的问题还有很多,比如我是家中幼子,按说应该传长不传幼才对,但父亲让我从小不得吃牛肉这些,分明是“蓄谋已久”,早就有意让我接手法统。
可为什么父亲又生出了宁可断了传承,也不愿再做下去的想法?
又是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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