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怡和醉红颜这两名绣花楼的头牌服侍着他为其继续满上了一盏。也许,只有位高权重之人,才能享受如此待遇。
美人相伴,藤原基经却没有动作,“明月,你刚才游行时那一出剑术是何流派?”
此时的北明月换上一身白无垢,跪扑平地,“是小人自创剑术——水舞流。”
醉红颜持剑盒跪在藤原基经面前,藤原基经打开剑盒,内中是北明月方才使用的软剑。
藤原基经握起软剑,绵软的剑锋弯垂而下如丝如娟,“这剑有何来历?”
“此剑起源于汉人的双刃软剑,小人根据自己魂的特性让名匠协助锻造,使剑身更加轻薄绵软。”
“啧啧!真是玄奇的兵刃,水舞流?我想君主也很期待你五日后的皇城的真叶对决上的表现。若你能在此战上获胜,便会为你设道扬,赐你官姓。”
北明月俯首感谢!他,等这天很久很久,能获得摄政藤原基经的引荐,对于身位卑贱的人而言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伸出的橄榄枝,北明月他,必须要接住。
北明月离开了绣花楼,和摄政藤原基经一起向京都而去。
偌大的绣花楼之巅,只剩醉红颜和花心怡,两位绝世的美人如同这月色,绝美却凄凉。
同为绝美,但醉红颜的美和花心怡的美是两种不同的状态,醉红颜的美是一种高傲且淡漠,而花心怡的美是一种柔情且怜人。
两人未看彼此,未做言语,或许各有思量,背对着对方往各自的方向离去。
“户炎!抬起头来。”
醉红颜侧躺在一席床上,她如玉的大腿交叉,轻轻抬脚,如纱的裙摆渐渐从大腿滑下,深邃且幽暗。
她的脚趾抵在户炎的下巴上,户炎一时心痒难耐:好骚的贱货,好想就这么把她办了。
“层、层主,有什么吩咐直言便是,我户炎愿肝脑涂地。”即便内心思绪万千,户炎却不敢多看一眼。
“哼!这男人弯得久了,再怎么捣腾也支棱不起来啊!算了!我要你办的事怎么样了?”醉红颜的脚趾自上而下撩拨户炎,在玉腿到达小腹时收回了腿。
户炎内心激荡明显起了反应,:你说我支棱不起来?贱女人,别给我机会,不然老子一定要将你四肢倒绑,日夜不休地凌辱你。
即使内心不断涌出各种淫词秽语,户炎却也不敢真实言说,只是苦笑着回话:“层主所言极是,小人不敢有反叛之心,您吩咐小人搜查花心怡那贱女人的情报小人有些眉目。”
“你这男人啊!就嘴巴利索点,我爱听。说吧!”
“是!那女人明目张胆设比武擂台邀请豪杰,并选在楼主离开之日,小人结合先前的信息来看,她显然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似要利用这个时间点除掉你,这样楼主独宠她一人,这绣花楼,她便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
户炎回话,他的内心只想着:打起来,赶紧打起来你们这群骚娘们,到时候爷爷我坐收渔翁之利,最好把你们这俩骚货一块办了,让爷爷尝一尝甜头。
“一群不入流的下三滥也想爬老娘身上折腾?也罢!你,带几名伙夫也一道报名,去她的地盘捣腾捣腾。最好是能给这贱人添点血。”
户炎:臭娘们!我先给你添点血吧!让我去送死?老子死之前先拿你开开胃。
户炎只敢回答:“收到!小人立马去办。”
······
绣花楼六层主屋,花心怡双手靠在阁楼外横栏上侧着头欣赏星光点缀的夜色和底下繁闹的街景,她的妩媚,令人怜惜,让着月色不禁也暗淡了颜色。
一名汤池屋的老鸨双手持记名簿轻脚踱步而行,拉开纸拉门后双膝跪枕,为花心怡汇报明日的设擂一事。
“这次设擂加上今日报名者共计232名,内中有一名是为外藩的女性。老鸨我仔细对照上面信息,发现内中有三十二名是醉红颜层主手下的伙夫。老鸨我怕这些人会扰乱我们此次设擂的工作。”
“女人?怎么也兴男人之事?”花心怡似乎没有理会老鸨的担忧,她的头轻靠玉臂,眼睛没有离开阁楼外的风景,她依旧地妩媚。
“是!老鸨我起先也是对此有所顾虑,但思来不乏阴凤共鸣之人,便不做思量。老鸨我觉得应当集中处理这三十二名伙夫。”
“哼!”花心怡轻哼一声,似有不屑,“这三十二名伙夫要是能泛起波澜,这设擂一事,不干也罢!”
······
阴暗的空间中,江望溪持刀而立,江无望的身躯伴随着血潮浮现江望溪面前。
“北明月的仕舞,你有何破解之法?”
江望溪思索片刻,却找不出一丝头绪。
强敌,只有亲自一会,才有切实的体会。
江无望身体融化一般化为血水的同时,空间中重新涌出一道人影。
华丽的衣袍拖地而走,他的颜倾国倾城,他的眉冷若冰霜,他的长发更是四处飞扬,他的右手持三尺软剑,向江望溪轻手轻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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