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溪惊讶的同时亦是一丝淡淡的不舍。
“不了!”
江望溪一边啃食自己火烤的山鸡一边回复道,随后掰下一根鸡腿递给范小溪,面前的小人是他在这座山里唯一的牵挂,形同手足一般。
“范小溪,你呢?我走后你要去哪?”
江望溪问道,他打量着面前的小人,面对相处多年的人,但江望溪对之知之甚少。
范小溪指了指自己,思索了片刻后回答:“我?我吗?我在大山里出生,大山就是我的灵魂,我,会一直待在这里,哪也不去。”
范小溪的回答显然在江望溪的意料之中。
“大山吗?”
江望溪吃饱后双手撑地仰望星空,他看着面前和他欣赏景色的小人儿,可能这个小人就是大山的意志吧!大山怜悯自己化作范小溪的模样来陪伴自己度过这些煎熬的日子。
“那,江望溪,你走了,‘范小溪’这个名字你要带走吗?我想这个名字对你来说意义也不一般啊!”
小人儿显然对名字有些执着,江望溪走后,带走范小溪的名字,那他自己又是什么?来这个世界的意义为何?可能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来到这个世界时,仅仅是感觉有人呼唤他,呼唤他的人就是江望溪,除此之外自己也毫无头绪。
“送给你吧!‘范小溪’这个名字。我有一个名字就够了。”
“可,可是,这个名字对你很重要吧!”
范小溪的小人儿心里很清楚,这个姓名对江望溪意味着什么,这两个名字是江望溪即使在梦里也时常念叨的重要之物。
“别说了!范小溪,就这样吧!我走了,替我保管这个名字吧!也许有一天我会回来取回这个名字说不定。”
江望溪罕见地向小人提出请求。
“保管吗?”范小溪嘟着嘴而后开心地答应道,“那就是说你还会回来咯?嘻嘻!那我们就这么说定咯!记得要回来哦!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好好保管这个名字的,在你回来之前。”
“那!江望溪,答应我你也要好好活下去哦!一定要回来啊!”
范小溪朝远去的江望溪喊道。
没有回头,夜色朦胧下江望溪抬手和身后人儿做最后道别,和这座山道别。
“活下去吗?”
漫步在夜色中的江望溪口中反复念叨道,这一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光景,八年,他在这座山独自生活了八年,外面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对他而言完全是个疑问。
江望溪站在一处高处俯瞰脚下的土地,“看来需要有人帮忙带带路了。”
以江望溪的智慧这些问题显然难不倒他,他心里很清楚,在完成复仇之前,需要有人带他融入这个世界。
至少,他要先换一身打扮······
九洲城,也称为乔邦,位于风来国最南边,一个很特殊的城市,这里聚满了外邦人。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藩主元木卿好美色,而且喜欢各种异域风情的女子。
所以九洲城也是聚集诸多外邦逃亡至此的匪类,同时有着区别于风来国其它藩众的生活习惯。
血刀门的门主项天问也是乔邦,他能在九洲城立足全凭他手中重达五千斤的九环大刀。有见过项天问的人说,项天问的刀那是可以开山劈石的重,通常需要十来个练武家子才能将将扛起。
项天问不用,一丈来长的九环大金刀扛在肩上,那侧漏的霸气不用挥一刀,对手就能吓得屁滚尿流。
项天问其下的血刀门人,修的魂大多都是有金魂之人,实力很容易辨别,就看他金环大刀上套几个环就能辨出其能为,这是项天问为其下门人的魂分级的独有方式,一环到二环为次等,三环到五环为中等,六环到八环为上等,而九环的项天问那是整个血刀门独树一档。
这个世界,即使是数一数二的修魂者,也有着自己的执念,有着一套属于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理解。
血刀门中大多门人都是一环二环的金刀。三环到五环的只有血刀双煞和项天问的儿子项文武,而血刀双煞别看耍的是三环大刀,但两人互相配合后呈现的效果是能匹敌六环大刀以上的效果,当初项天问派这两人去追杀江无望不是没有道理。而耍六环到八环的大刀的只有项天问的副手镖头白左。
说起项天问的这个儿子项文武,那也是一个很有意思这么个人,年纪轻轻时就能挥动三环大刀,如今刚成年就已经是能挥动五环大刀的人了。但偏偏就是这么个天资异禀的家伙,整日游手好闲,花天酒地跟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对于儿子不入流的行为,向天问除了无奈别无他法。
这天,九洲城怡红楼的大门,一名身高八尺的秃瓢大汉搂着一位身姿丰臃的女子颤颤巍巍地走出,这秃瓢大汉醉着酒,但他黏在女人身上的身体似乎停不住,不断地在女人的丰臀上来那么一下子。
这个大汉的秃瓢显然和梵音寺和尚的秃瓢是两种极端的体现,如果强行要表达这两者差异的话就是,和尚的秃瓢是一种看破红尘选择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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