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呀!等你有空的时候慢慢弄,弄好了,送到城里给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二百五十两嘛,拿着!五十两银票,付你定金!”
余成进没想到易行春居然如此豪爽,完全没有注意到神情的微妙变化,笑得合不拢嘴,道:
“哪能慢慢弄!我今晚就回去给你整好送来!”
边说边伸手接下那五十两银票,看了又看,仔细端详。
易行春阴险一笑,拉着余成进的手,道:“哎!犯不着这么着急!咱俩哥们一见如故,这段时间任务在身,咱们都不方便回家,干脆今晚哪都别去,就在这庙里吃吃烤肉,将就着住一晚得了!”
余成进奇怪问道:“咋啦?出个任务还不给人回家睡觉啦?”
易行春欲擒故纵道:“今天的事情,你想想?”
余成进思索片刻放弃了,饶头苦恼道:“实在想不出个一二三来,春哥,你就明说吧!”
易行春见状也不卖关子,直言道:“今早就这么巧,先后动员了风雨楼和城里城外全部暗部人员,这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起普通的皇宫失火事件,以及抓捕一个普通逃犯这么简单。这恐怕......是皇帝直接下的命令!”
“啊!背后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易行春手一拍,点破道:“可不就是嘛?!事情没办好,那是能力不达到,可你想着到点就溜回家去睡大觉,这就是工作态度的问题了!”
余成进在庙里来回踱步,恍然大悟道:“哦!是的是的。确实是工作态度的问题!”
说罢,就要拉着易行春出门:“这么大的机会,咱走呗,出去碰碰运气!”
易行春一甩手,盘膝坐在地上道:“碰啥运气嘛。泼天的富贵,岂是你我能接得住,真碰上了逃犯,要是咱俩这三脚猫功夫能逮得住,那就不用出动整个暗部了。”
余成进总算听明白了,笑着道:“还是春哥你想得通透!佩服佩服!附近有个乌石村,我去寻点肉和酒回来!”
易行春假意起身,附和道:“我也随你一块儿去!”
余成进连忙摁住易行春肩膀,摆手道:“不用不用!春哥,这里是我地盘,我晓得去哪寻得到这些东西。你就在这等着吧,我去去就回!”
易行春拍拍自己腰间的酒囊,里面鼓鼓作响,嗤笑道:“那行吧,寻些牛肉来,快去快回!酒我这里有,管够,都是陈年老酒,平常嘴馋时吃一口,解馋!”
两人哈哈大笑,余成进应声跃出庙外,一阵马蹄声远去。
眼见余成进走远了,易行春从地上一跃而起,一个箭步走到庙外,转了一圈,确认庙外没人。
他又走进庙里,左顾右看,抬头看了看屋梁,谨慎得很,但唯独没有想到神像背后居然还躲着两人。
易行春不紧不慢地解下酒囊,拔出塞子,一阵酒香瞬间盈溢着整座小庙。
接着,他又从袖里摸出一个荷包,松开系绳,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夹出一个小纸包,叠得整整齐齐,轻轻揭开,是一小撮药粉。
他想了一会儿,狠下心,举起酒囊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再往身上撒了点酒,易行春身上立刻充满浓郁的酒味。
然后将一整包药粉全捅进酒里,塞子盖上,使劲上下摇晃,让药粉充分稀释,嘴里嘀咕嘀咕道:
“兄弟,对不住了。这是你不仁,我才不义!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贪心了!”
随后,易行春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地上,一脚躺直,一脚弯起,手拿酒囊,塞子拔掉,撑在膝盖上,一副十分享受舒适的模样!
神像背后的李珣常和青映看到这一举动,木如呆鸡,相视苦笑,他们心里都明白,今晚这两人恐怕是要起冲突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余成进大跨步进来,左手拎着串好的牛肉,右手提了一壶酒,玩味大笑道:“哈哈,老远就闻到酒味!看来春哥已经摁耐不住要吃老酒啦?”
易行春假装舍不得般放下快送到嘴边的酒,歉意道:“不好意思啊老弟,只怪家里的老酒太香了,老哥我吃了两口,这剩下的都留给你,拿好!”
易行春站起身子,将手中酒囊递向余成进的同时,又接过余成进手中的酒壶和牛肉,掂量一下,还挺沉的,大概各有四五斤的酒和肉。
这至少要花十两银子,小子下了血本呀!
余成进也不含糊,拿起易行春的老酒,送到鼻子前,贪恋吸一口气,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香!好酒!这是蜀国黔桐州的酱香!好酒!好酒呀!”
黔桐州酱香老酒举世闻名,在青苍大陆上有个称号,叫做“酒仙之乡”!
群雄割据的年代,在南唐,要从蜀国的黔桐州搞来酱香酒,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也难怪余成进爱不释手,连说三次“好酒”!
余成进贪婪地咕咚吃了一大口,赞叹不已,转身说他还买了木柴,要去弄进来,易行春放下酒和肉,也来帮忙。
两人七手八脚地搭起简易烤架,燃起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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