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霜抬起下巴恶狠狠瞪着他们,“原来你身后的这个小子就是孟盛!来人!给我将这两个小畜生拽下来!”
不等两个少年反应,她身后猛蹿出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二话不说就要把李光正与孟盛拽下马。
“放肆!你们死拉我们做什么!”
李光正死死揪着孟盛的衣领子,一脚将几个老婆子踹飞了好远。
“郡主,光凭这箭上的名字就认定是这位孟少爷干的,是不是太武断了。”何慈恩适时淡声开口道。
“不是他还会是谁!”纪霜厉声道,“伤我儿的箭上刻着的分明是他的名字,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孟盛闻言瞳孔一缩,黑脸大骂:“放你娘的屁!谁伤了你的儿子了,我他妈自己都受了箭伤!”
经他这么一吼,众人这才看见他肩胛处的衣裳破损,露出一圈白布,还浸着血。
李光正一听这才知道是误会了,赶紧对何慈恩与纪霜说道:“哎呀,你们都误会了,孟盛一进山中就被秦木齐射暗箭所伤,他自己的箭和马都被那小子给抢走了!”
何慈恩的目光沉了几分,“你说他的箭被秦木齐给抢走了,那后面伤了郡主儿子的人岂不就是秦木齐了?!”
“没错,那小子阴毒的很,故意把孟盛丢在河边,任他自生自灭!”李光正恼怒道。
纪霜狐疑道:“光凭你们之言,我们要如何信。”
“郡主不如等他们比完了,将秦木齐和何岁安一并叫到伤者面前辨认便可知。”何慈恩提议道。
趁着纪霜思忖之际,原本正站在何慈恩身旁的赵婆子忽然瞧见人群不远处有一人猫着腰鬼鬼祟祟,当即大喝:“那边的!站住!”
她大喝一声,迅速朝人堆里扎了进去,一把拽住了正要逃跑的女子,将她猛地从人后边拖了出来,丢到了何慈恩等人跟前。
“你不是一直跟在婆母身边的那个金凤么?”何慈恩这才看清了地上女子的面容,“你不去侍奉婆母,跑到我这边晃悠什么?”
纪霜见她一直埋着头不肯说话,伸手将那女子的下巴抬起来,待看清她面容,大惊:“是你!你不是方才那位妇人身边的丫鬟么!”
何慈恩微微挑了眉,转而问她道:“哦,我竟不知原来郡主姐姐也认识她?”
纪霜收回了手,秀眉紧皱:“谈不上认识,方才我带着人寻何岁安的时候,偶然碰见了一位打扮不俗的妇人,说认识何岁安和你,还给我指了你们何家马车所在之处,她当时就跟在那妇人身边。”
何慈恩幽幽笑道:“金凤,郡主口中的妇人就是你的主子吧?”
金凤被她吓得浑身发抖,磕巴道:“夫...夫人....太太也是担心您,这才叫奴婢来瞧瞧....”
“担心夫人?”
沈知秋笑了,“明明知道有人要来找夫人的麻烦,非但不提前遣人来知会,反而任由别人找上门来,自己躲在暗处偷偷看夫人的笑话,这也叫担心夫人?还是说,太太这是心虚了?”
金凤一听立马脱口而出:“你胡说什么,我们太太有什么可心虚.....”
啪!啪!啪!
孟盛接连落下来的耳光生生将金凤扇的闭上了嘴,他双眼气的通红,“还有什么可心虚的?!你家少爷秦木齐在山上差点要了老子的命,这笔账还没跟你们家老爷和太太算呢!你主子如今在何处,带我过去!”
“什么?你说秦木齐是她家的少爷?!”
一旁的纪霜闻言错愕地看向金凤,“秦木齐跟你家主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见金凤支支吾吾不开口,纪霜发了狠,扬手便扯乱了她的发髻。
“你个没心肝的贱人!再不老实交代,我就往你十根水葱似的指头里插针!”
听说要在她指头里插针,金凤吓得浑身一震,彻底绷不住了,连忙跪在地上不停磕着头,哭喊道:“奴婢说,奴婢说,秦木齐是我家太太的亲儿子,也是夫人的三弟。”
何慈恩淡淡笑道:“可不是我的亲弟弟,秦木齐是我夫君的三弟,我们很早便分家了,平日我夫君的这个三弟都是由我婆母亲自教导的。”
纪霜闻言眼底蒙上一层怒气,“好啊!你的婆母方才居然敢骗我,说她与你只是旧相识,没想到竟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何慈恩示意赵婆子将金凤从地上提溜起来,问道:“金凤,婆母现下在何处?”
金凤疼的抽泣道:“回夫人,太太在山口守着呢。”
“带我们过去。”何慈恩抬眸看向她道,“我要当面问问婆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语罢,众人都跟着金凤往山口走去,李光正故意走到何慈恩身边,压低了声音:“夫人,我方才来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今日我和岁安的马都中毒死了。”
何慈恩身形一顿,“你和岁安的马都中毒死了?那他为什么没跟你下山?!”
“岁安执意要继续比,怎么劝都劝不动。”
李光正苦恼道:“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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