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却也是怪我没忍住就把实情告诉了暖浓……睿阳哥哥你都不知道,暖浓那丫头一听说你受了内伤,昨儿晚上她熬了一夜非得要做个香囊出来说要亲自送给你……啊,对了,她还顺便多做了一个香囊给西世子,想必西世子应该收到了吧?”
凌诗雨话锋一转的同时双眼也看向了西凛枫,她不难看出西凛枫正暗暗隐忍着什么。
西凛枫的确收到了暖浓派人送来的香囊,即便那香囊所代表的含义他并不满意,可他还是欣然收下了她的香囊,因为他以为那香囊是唯他独有!
可原来那不是他独有的东西,而是她熬夜给尉迟睿阳制作香囊顺便给他做了一个……呵,如此,那香囊他收着何用?
西凛枫内心燥闷倒腾,但他表面没有异样、仿佛事不关己的“嗯”一声算是应了凌诗雨的提问。
凌诗雨也很自然的笑笑没再说什么,她接着又看着尉迟睿阳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布袋,一边说道:
“睿阳哥哥,你看,这就是暖浓昨夜为你赶制的香囊。原本该是由她亲自交到你手上的,却不想现在倒让我给代劳了。”
尉迟睿阳接过那布袋看了看,他不解道:
“既是浓儿要给我的,东西怎会在你这里?”
“这也是有缘由的。昨儿夜里我们几个姐妹陪暖浓过夜,因为说起你的伤,我多嘴说了一下我家里的大夫有独门偏方可以调理你的内伤。只要把配好的药材放进香囊里你随身携带一段时间就能起到不错的疗效作用。暖浓听说你今天就会到家,她怕耽误你调理身体,所以她一大早就让我先回家找大夫配药放进香囊里。等我返回去找她的时候,她又迫不及待的说要去尚书府见你。谁知我们刚到尚书府又听说你来找西世子,这不就阴差阳错的这香囊就在我身上带过来了。”
凌诗雨前后的话亦真亦假,暖浓熬夜制作香囊是真。可正确来说,她是为西凛枫熬夜绣香囊,多出来的一个才是给尉迟睿阳的。
但在凌诗雨口中说出来的意思却变成暖浓是特意为尉迟睿阳熬夜绣香囊,只是顺便也给西凛枫做了一个而已。
她说得有头有尾,听着的人也不会想到她颠倒黑白了。
最重要的是,她成功的引导了一个极大的误会。
西凛枫对暖浓送出的香囊无形中理解成了她为了尉迟睿阳真心真意、迫不及待的赶制香囊以表达她的关怀。
而他西凛枫收到的香囊只是她顺手多做了一个而已……!
尉迟睿阳也没想到暖浓要送给他的香囊会在这种情况下送出。
他打开布袋取出香囊,一股清香中带着涩苦的药味扑鼻而来。
触摸着香囊上那精美的雄鹰图案,他一眼就能看出那的确是暖浓的绣艺。
接着,他又淡淡笑着反过来看了看,这一看他双眉不自觉就蹙拢了一下。
随后,他看着凌诗雨询确认问道:
“诗雨,你确定这香囊是浓儿要送给我的?”
凌诗雨借着帮忙添茶的动作看都没看那香囊一眼,但她又十分笃定道:
“我当然确定,香囊还是我看着暖浓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她别提多担心你的身体了。要是她看到你如今气色这般健康,过两天她上花轿的时候就算再难过也会安心得多。”
凌诗雨的回话再次引人遐想,尉迟睿阳敏感的问道:
“你说~浓儿上花轿难过~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出嫁并非情愿?”
“啊~~呃~~这……?”
凌诗雨看看尉迟睿阳又尴尬的看向西凛枫,可她马上又解释道: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暖浓毕竟是远嫁,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的亲朋好友,她上花轿的时候自然难免会难过。”
尉迟睿阳听后并没有释然,他看向西凛枫问道:
“世子觉得呢,浓儿她会心甘情愿嫁去西鸣国吗?”
“她甘愿如何,不甘愿又如何?”西凛枫语气淡冷。
“她甘愿,我无话可说!她若不甘愿,世子难道不觉得你的求娶太强人所难了吗?”
“即便本世子强人所难,你又能奈我何?”
“你……。”
尉迟睿阳紧握手中香囊,他本想事已至此,他该适可而止。
可若是暖浓并非情愿出嫁,他岂能当做不知而看着暖浓违背她自己的心去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呢?
内心对暖浓习惯性的保护欲让尉迟睿阳不计后果的对西凛枫说道:
“西世子,你和瑾王府的联姻是陛下钦定,其中有多少权衡利弊都是陛下和冥王的深思熟虑,我当然不敢对陛下和冥王的决定有半点质疑。可我只想问世子一句,你非浓儿不可是因为喜欢她,还是因为权衡利弊?”
西凛枫不悦于尉迟睿阳又一副为了暖浓可以不顾一切的姿态。
他本可以无视尉迟睿阳的提问,可是转念一想他大方而强势的应道:
“本世子娶浓浓为什么而去与你无关,本世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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