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那自己这些人以为的那个温柔和顺的柳卿月,竟然都是假的吗?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走到静雅阁。
里头灯还未熄,想到柳卿月那日受的苦,霍知远还是想进去看看她。
柳卿月正在灯下绣着一个小小的虎头帽。
霍知远心中刺痛,走过去坐在柳卿月身边:“身子好些了吗?这么晚了,该早些休息的,别再做了。”
柳卿月抬头对霍知远和婉地笑笑:“先前就绣了,就差几针,就让奴婢绣完吧。”
“卿月……”霍知远轻轻握住她的手,“咱们会再有孩子的。”
柳卿月笑着摇摇头:“不会了爷,我的身子自己心里有数。”
大夫确也这么说过,霍知远不忍骗她。
一时无言,可霍知远心中还是横亘着那个疑问,不由自主就说出了口:
“卿月,二弟说,是你杀了程氏……”
“什么?”柳卿月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举目看着霍知远,“他们母子害了我的孩子还不够,如今还要来污蔑我吗?”
眼泪跟着言语一起涌出来,苍白的嘴唇止不住地颤。
这样楚楚可怜的柳卿月,让霍知远霎时愧疚万分,马上揽住她轻轻安抚。
“我知道卿月不是那样的人,没事的,没事……”
柳卿月带着哭腔,有气无力:“爷不会信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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