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岁的时候,家里人全都死了。”
“那天我和哥哥玩捉迷藏,躲在地下室的箱子里,那里又黑又暗,平时都没人去,我觉得他肯定找不到我……我等了很久很久,他没来,我出来打算笑话他的时候才发现家里着火了。”
“外面到处都是火和烟……我只能回地下室,地下室是单独的,不会被火灾波及到。我在那里一直待到警察来才出来……然后他们告诉我,我家里所有人都已经丧生于火灾。”
鹤间知月神色黯淡。
“我以为他们有人能逃出去,只要我活下来,哥哥总能找到我……但他们都死了。”
“我后来被我父亲的朋友收养,是一个叫佐田风的家伙。我很信任他,但他被人买通了——应该就在不久之前——然后对我下了手。我被路过的寺山警官及时救下,然后……然后遇到了你,研二、哥。”
难怪……难怪当时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讲到这里,鹤间知月不自觉坐直了。
“研二哥像太阳一样指引了我,让我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所以我很早就有把研二哥当成朋友了哦。”
“不,你那是搞个人崇拜……”松田阵平吐槽,顺便给了萩原研二一个眼神——看来救赎还是有效果的嘛。
鹤间知月呆了一下,但没有反驳,继续讲道:“后来我查到了买通佐田风的人,他是一个疯狂科学家,想要我作为他的实验体,佐田风失败以后他又买通人想要带走我,也没有成功。直到他雇了亡命徒去学校试图枪杀我,再次失败之后把我挂上了暗网悬赏。”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不约而同皱起了眉。
“不过我把他挂回去啦。”鹤间知月紧张地笑了一下,像在向家长坦白做的坏事——笑显得不知悔改,但不笑更尴尬,“不过研二哥说我这样太冒险,我就打算换个安全隐秘点的方式,查到他老窝直接报警……”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发现他的实验室有我的资料,是绝对不能外传的部分,我只好先去拿,再举报他进行非法人体实验,谁知实验室底下埋了炸弹……”他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向萩原研二,“我知道错了。”
——不,他其实不知道。
他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错误,但萩原研二显然是不赞同的,所以他不介意低头认错。
萩原研二对着这副可怜的样子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无奈地扯开嘴角笑了一下示意他继续说。
“没有了呀。”鹤间知月无辜地冲他眨了眨眼睛,“我逃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们了。”
“那是谁给我们发的消息?”萩原研二发出疑问。
一个戴面具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鹤间知月倏然坐直,伸出手:“我来查一下试试看好了。”
他接过萩原研二递来的手机,习惯性去床头柜摸索电脑的时候才意识到这是在医院病房,而他的电脑并没有拿来。
“现在就出院好了,我们回家去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鹤间知月行动力极强地跳下床,然后被一人一只手按了回去。
“还这个样子就又想着出院?”松田阵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按回床上满脸震惊的鹤间知月,“老老实实在医院待着吧,我和萩会好、好、看、着、你、的。”
“是哦。”萩原研二也微笑着起身,两人一同核善地看向鹤间知月,“不要想着强行出院,也休想再在伤口上纹身哦。”
“啊、好的吧。”鹤间知月识趣地缩回被子里,“那可以拜托研二和阵平把我的笔记本拿来吗——你们也很想知道是谁发来的短信吧?”
松田阵平撇过头去,拒绝接受眼神攻势;萩原研二倒是顶不住,认输地举起手。
“好吧好吧,但不可以用太久电脑影响休息哦?”
“……一点原则都没有啊……萩。”
——
“是一次性不记名电话卡,无法追踪。”鹤间知月泄气地把电脑从腿上挪走,重重向后倒在床上,“可恶啊,别被我抓到尾巴……”
“嘛,猜到了,一般这种人都是藏头露尾。”萩原研二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鹤间知月特意斥巨资买的果篮——听到这个消息倒也没有太过惊讶,反过来安抚鹤间知月,“不过看样子发消息的人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嘛,是想要救你诶。”
“那可不一定!”鹤间知月激烈地反驳,“也有可能是想把你们引过去送死,或者用你们来威胁我——就是那种‘你的社交情况我们一清二楚,你最好还是乖乖当小白鼠’!”
萩原研二忍不住笑了出来:“小知月还真是……唔,警惕性很高啊。”
他切下一小块苹果,用叉子插着送进鹤间知月嘴里。鹤间知月下意识张嘴咬住,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朵。
“我只是正常怀疑而已……”他不自在地辩解,试图转移话题,“啊,说起来,研二好像很久没有去联谊了?”
萩原研二略显惊奇地眨了眨眼睛。
“连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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