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元水荷已经四五个月没收到妙华的信了,也不知她如今过得怎么样?
元水蓉看元水荷在发呆,跑过来叫她过去,说她们人手不够,凑个扬。
六个人坐在方桌前,想要玩藏钩,人数不够,因此就把元水荷叫过来充数。
元水荷连忙摆手,她可不会这些。
元水蓉:“没事的,这游戏又没有什么技巧,全凭运气,我来给你讲讲游戏规则,四人为一组,把这枚玉钩随便藏在其中一人身上,另一组人商量出一个答案,答对,猜者胜,答错,藏者胜。”
单听规则,没有什么问题,元水荷便答应了。游戏开始她才知道,这个游戏是要下赌注的,输的一方,要么打手背,要么饮酒。
这惩罚还挺人性化,二选一。
先是对方藏,元水荷组来猜,元水荷仔细盯着对面的每一个人,试图找出对方的破绽,没想到对方演技精湛,无论怎么看,都不知是在谁手里,她随手指了一下,居然猜中了。
元水荷开心一笑,这游戏还真是全凭运气,前几局,她的运气都不错,赢得多,输的少。
不曾想,后边运气好像被用光了,只输不赢,元水荷酒量不好,选择的惩罚都是打手背,虽说对方下手力道不重,可手背还是肿了。
元水荷不禁感叹,其他三人酒量真好,一直喝酒,居然也不醉。
要是她一直赢,叫停游戏还行,可一直输,对方不叫停,她没脸叫停游戏,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玩。
突然,一个声音道:“你,站到一边去,人家玩游戏,你站在后边通风报信。”
元水荷回头一看,这才恍然大悟,她还纳闷怎么每次对方都能猜中,原来后边有人在作弊,木莲和灵芝也背对着他们,丝毫没有察觉。
多亏此人仗义执言,不然她不知还要多挨多少打。
元水荷扭头一看,居然是妙华,她以为是自己太过想念妙华,出现的幻觉,眨了几下眼,确认站在不远处的人,正是她的好闺蜜,容妙华。
容妙华,年18,她家在元水荷外祖家隔壁。当年元水荷在外祖家时,两人整天在一起玩耍,一起读书,是无话不谈的好友,是她,温暖了元水荷的童年时光。
后来,得知元水荷要搬回元府,二人抱头痛哭,经此一别,山高路远,二人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从那以后,二人只能每月一封书信,诉说彼此的心里话。
一年后,元水荷收到容妙华的书信,说她要嫁人了。
外祖去世时,元水荷回去祭拜,原本打算去探望容妙华,不曾想被告知,容妙华随夫君去外地上任,不知归期。
元水荷只好作罢。回来的途中遇到追兵,到元府她又一直卧病在床,从那时起,就没再收到容妙华的信件。
她心里惦念,奈何通讯条件不发达,寻不到消息。
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见到。
元水荷快步走上前,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激动地话都说不出,好半天才蹦出几个字:“妙华,是你,真的是你,哈哈哈。”
容妙华身边的丫鬟,拍落元水荷的手:“大胆,你是什么人,敢对我们夫人无理。”
刚才丫鬟的手,正巧拍在她的手背上,火辣辣的疼,她把手缩进衣袖里,默默忍着。
容妙华瞪了丫鬟一眼:“放肆,主子也是你随便打骂的吗?自己下去领二十手板。"
元水荷抬手想阻止,被容妙华握住手腕,边用手扇着手背,边开口:”打疼了吧,记得你是最怕疼得,肿成这样,肯定疼坏了。“随即吩咐手下的人,去拿最好的金疮药来。
她穿到这里这几个月,除了木莲和灵芝,没有人这么关心她,元水荷心里一阵暖流淌过,被人关心地滋味真好。
擦过药后,容妙华拉着元水荷,走到那些人面前,坐下,淡淡开口:“无规矩不成方圆,游戏也有游戏的规则,你们合伙作弊,欺负我妹妹一人,这笔账该怎么算?”
和元水荷一组的三人,忙辩解:“容夫人,我们和元大小姐是一组的,我们可没有欺负她呀。”
容妙华:“是吗?那你们自己说,你们喝的到底是水还是酒?”
木莲闻言,赶紧上前查看,果然,她们一直喝的是水,这些人联合起来算计元水荷。
元水荷还真是长见识了,她本以为,就玩个游戏而已,输赢心甘情愿,没想到居然是她们做得局。
容妙华直接提议,为了公平起见,让她们每人也打二十手板。当然若她们愿意供出背后主谋,她这次便饶了她们。
这些姑娘都是娇生惯养的,油皮都没破过一点,哪里受得了这种惩罚。可如果不说,碍于容妙华夫家的官威,今日这顿打,恐怕是少不了的。
权衡之下,她们纷纷举报,说是元水蓉指使她们干的,她们和元水荷无冤无仇,怎么会故意欺负她呢。
容妙华点点头,手一挥,示意她们可以散了。这几个姑娘,赶紧提起裙摆,一溜烟跑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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