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齐瞧着李光正的话被何岁安生生掐断,脸色有些不好看。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他争。”
原本上了头的李光正被何岁安掐了肉,这才清醒了些,要是真花三百两银子去买一匹马,被他娘知道了,铁定别想活着出府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小子就没那个钱反倒给自己找起台阶下来了。”
李光正一开口,孟盛几人顿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孟盛将自己的荷包丢到秦木齐的怀里,朝李光正与何岁安耀武扬威。
“呵,你们两个杂碎等着吧,等老子明日骑上这匹千里马,轻轻松松将你们踩在地上!”
说完又望向收着银子的秦木齐笑道:“木齐兄,你明日骑我的马吧,虽然肯定比不上追风,但难为你明日只能沦为第二了。”
秦木齐垂眼笑了笑:“孟盛兄说的什么话,咱们都是兄弟。”
孟盛再次哈哈大笑出了声,一把搂过秦木齐的肩,往他的马原本所在的隔间去了。
见追风被孟盛买走,李光正事后仍心有不甘,“哼!这么好的马给他骑,那不是暴殄天物吗!还不如给秦木齐那小子骑呢,你说他是不是傻,这么好的马不自己留着,给别人...”
他正说着,何岁安打断了他的话。
“也就你和孟盛这种真傻子才会觉得占了别人的大便宜。”
李光正懵了,“啥意思呢,难不成秦木齐还占着便宜了?”
何岁安挑眉瞧了他一眼,“你等会回府问问你爹,就说秦木齐的兄长给他买了一匹汗血宝马,你看看他信么?”
第二日一早,闯关大会正式开始。
何慈恩特意起了个大早,去佛堂敬了一柱香,祈求菩萨能保佑何岁安武试与文试顺顺利利。
“夫人放心吧,何少爷一定能夺头筹。”沈知秋一边帮她清理着身上的香灰,一边笑道。
何慈恩净着手,语气仍旧挂着担忧:“从前听你说,岁安会被秦木齐夺去气运,我就怕这次会因为那小子出什么幺蛾子。”
沈知秋宽慰她道:“夫人放心,少爷吉人有天相,定会化险为夷。”
何慈恩听她这么一说,心中这才放心了些。
说起秦木齐,她蹙眉唤来了赵婆子:“赵妈妈,那两块豆腐可都拿去给了东市的魏婆子瞧了?”
孔石昨儿将那两块豆腐带回来,何慈恩就让赵婆子将它们送到了东市的魏婆子手上,那婆子也是云州人士,以前在京城衙门里当仵作,退下来后隐居在东市。
赵婆子忙道:“回夫人,豆腐已经送过去了,想必今日晚一些就能有结果。”
“那就好,要是真有问题,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何慈恩眸色冷了几分。
从佛堂出来后,她与秦木宁一同上了马车,往京城城郊去,今日闯关大会的武试地点特地设在城郊的麻山上。
等她登上马车,秦木宁一脸关怀地看向她,“夫人,今日武试,一会记得嘱咐岁安小心些,莫要做逞强之人,这麻山常年浓雾弥漫,各处都险的很呢。”
【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黄鼠狼给鸡拜年,狗东西分明就没安好心。】沈知秋心中不由冷笑。
“不劳老爷操心,我们家岁安自小就在山野里跑惯了,还能怕了这京城的小小一匹山?”
何慈恩轻笑了一声,“老爷与其操心岁安,不如担心担心木齐吧,从小就是在蜜罐里泡大的少爷,怕是连山都没爬过吧。”
秦木宁咬了牙,面容有些狰狞:“我们木齐在书院里可是次次都是武试第一。”
“老爷,那是岁安当时没入书院之前吧,听闻先生说,自从岁安进了丰天书院,三弟就次次排在第二了呢。”
何慈恩最懂如何扎秦木宁的心,笑的更厉害了。
“那是我们木齐谦虚,不想夺了岁安这个新来之人风头罢了。”
秦木宁气的原本握着茶盏的手顿时收紧,乍起青筋来。
“嗐,老爷说的是呢,木齐少爷打小就谦虚,丰天书院上下谁能谦虚的过他呀。”
【妈呀,怪不得秦木齐臭嘴梆硬呢,真是深得你这个野爹真传呐!天塌下来,都有你父子俩两张硬嘴顶着!】沈知秋白眼快要翻上天了。
“啧,夫人,没想到你身边这哑巴小丫头竟是一个如此明事理的人啊。”秦木宁惊讶地瞧了一眼沈知秋,丝毫没听出沈知秋的言外之意。
“多谢老爷夸奖,我的傻春一向还说实话。”何慈恩没忍住笑着捏了捏沈知秋的小脸蛋,这小丫头自从能说话之后,真是越来越语出惊人了。
说话间,马车已经来到了城郊外,此时大会内外的道上已经挤满了许多马车,都是各路收到张阁老邀帖来观席或者来参会的人。
彼时,何岁安也骑上飞叶快马加鞭赶到了大会现扬,老远便看见李光正已经牵着马在门口等着他,一脸气愤。
何岁安翻身下了马,看向他,“怎么了,一大早就臭了个脸,谁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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