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齐气不过,从茅厕里冲出来,他不敢指着赵婆子骂,只好将气全撒在书童云水身上。
“三少爷,你可别瞎安罪名啊!人云水就只说你没上过茅厕,都是他给你端屎端尿,这就嚼舌根了啊!”赵婆子看不惯他随意侮辱下人,挺身挡在云水身前,不卑不亢道。
秦木齐盛怒:“还有你说我丢人!”
赵婆子挑眉笑道:“啧,本来就丢人啊,我孙儿三岁就自己上茅厕了呢,三少爷觉得奴婢侮辱了您,那您去告呗,最好告它个满城风雨,这样全京城都知道。”
“你!”
“三少爷可别墨叽了,你要是还打扫不完,那今晚你就在茅坑里过夜吧。”赵婆子懒得同他多理论,捏着鼻子道。
秦木齐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干呕,想放了扫把冲出院子,结果赵婆子晃晃悠悠提溜了一把小板凳一屁股坐到了门口,将他的逃生之路一并堵死。
“妈的,贱奴才!”
秦木齐不甘心地骂了一句,又威胁云水,让他小心点,这才磨磨唧唧重新进了茅房。
看着这一地的污秽,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升天了。
他开始怀念没穿来的日子了,还没穿过来的时候,他可是他们家唯一的男宝,家里的脏活和累活都是他妈和两个姐妹承包了,他连马桶都没刷过,如今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要沦落到扫茅厕!
秦木齐叹了口气,从衣角扯下一块布覆盖在自己的口鼻上,忽然他感觉头顶的光似乎暗了一些,不过他没有抬头往上看,脑子里只剩下,感觉将这堆屎山锉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声响,他下意识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空空如也。
“妈的,老子已经臭出幻觉了。”
他嘟囔了一声,弯下腰正清理着,忽然背后传来几声噗嗤声响,他的肩膀一沉。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阵阵窸窣声,秦木齐整个身子僵在原地,脸颊传来轻微痒意,他缓缓转头朝自己的肩膀看去,对上一双芝麻大小的黑眼仁。
“嘶——嘶——嘶”
下一刻,秦木齐青白了脸,头顶顿时如落雨一般,落下细长状的东西时不时砸在他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在茅房外和云水唠嗑的赵婆子差点被茅房内的动静吓得一屁股摔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
回过神的两人立刻起了身往茅房去,只见秦木齐头朝下栽进了茅坑里昏死了过去,身上缠满了大大小小花色不一的蛇,正冲他们吐着蛇芯。
“这...这茅坑里怎么会有蛇呢!”
赵婆子赶紧让云水拿了雄黄酒来驱散了蛇,而后将人从茅坑里捞了出来。
等他们一走,趴在茅房上边的沈知秋狠狠瞪了身旁的纪鹤庭一眼,“让你一根一根丢,你不听!非要一起倒,要是被他发现,咱俩全玩完!”
“慌什么,这不是没发现么。”纪鹤庭没好气道,“这两个下人来的太快了,晚一点来,这小子准没命了。”
沈知秋刚要开口,忽然视线停在茅房下边一处地方,扯了扯他的袖管,“嘿,你看看那里是不是有个东西?”
纪鹤庭揉了揉眼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果然看见下边一处屎堆旁有个东西。
“你在上边等着,我下去看看。”
说完,纪鹤庭长臂一伸,轻巧翻过房梁,落在地上,将那地上的东西拿了起来,抬头朝沈知秋晃了晃,她这才看清楚,是个荷包。
“你拿上来,我瞧瞧。”
纪鹤庭也没耽搁,利落地再次爬上房梁,将荷包交给了她。
沈知秋翻看着这个荷包,上面绣的是青竹,并没有什么异处。
“看样子是秦木齐那小子方才落下的,瞧着没有什么特别的。”纪鹤庭跟着在一旁打量着。
“不对,有些古怪呢。”
沈知秋摩挲着手里的荷包,忽然手一顿,猛地撕开了荷包的内布,一张纸条从里边露了出来。
纪鹤庭将纸条拿出来,打开一看,眼睛登时圆了。
“我靠!这...这尼玛是春宫图啊。”
看着这纸条上的裸口体女人,沈知秋更是老脸一红,本打算将视线挪开,忽然身子一顿,忙按住纪鹤庭要将纸条塞回荷包的手。
“等等!”
“怎么了?”
沈知秋看着画上的女子,这才认出来,“这不是豆腐西施,冯丝丝吗!”
“你认识她?”纪鹤庭疑惑道。
“跟着赵婆子买菜的时候见过一面。”
提起这个豆腐西施,沈知秋就生气,“书里,这姑娘原本是秦木齐的姘头,对他那叫一个言听计从,为了他的前程,愣是听了他的话,不惜豁出自己的名声,污蔑我夫人的弟弟何岁安强奸她,最后价值榨干,被得了势的秦木齐无情抛弃。”
等她说完,松子还补了一句:「不错,而且何岁安也因为她,落了个名声尽毁,犹如过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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