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贺老爷所料,纪荣麟命贺裕成了三等侍卫。
听见自己的宝贝疙瘩居然因祸得福,成了御前侍卫,贺夫人又开朗了!
贺老爷接了旨,将他们又赶回了屋子里,沉下了脸:“今日裕儿因祸得福是好事,不过往后,咱们要赶紧给裕儿请个师父,好好练练他的武功,要是在皇上跟前当了侍卫,漏了馅,那我们贺家麻烦可真大了!”
“这临时抱佛脚,真的有用?”贺兰嘟囔着。
“这叫抱佛脚吗!这叫增进武艺!我儿子本来武功就了得,我看那宫里的老虎就是我儿子杀的!”
贺夫人没好气地瞥了小姑子一眼,“我得赶紧找两个大师算算,给裕儿物色几个美妾。”
贺兰听着贺夫人话里话外都是责怪她的意思,气的起身就走了,心里不停骂着他们两个人真是不知好歹,连皇上亲赐的婚都敢嫌。
宫内,何慈云找了个由头带着何慈恩回了淳安宫。
于公公一早就候在了门口,何慈云冷着脸道:“那人呢?”
“回娘娘,那人被咱家命人吊在后院的一处枯井上呢。”
姐妹二人跟着于公公来到了井口边,被何岁安抓住的男人此时被粗实的麻绳捆着,嘴里被塞着厚实的抹布,双眼血红,不停挣扎着。
何慈云冷哼了一声,“招了吗?”
守在井口边的柳絮无奈道:“回娘娘,这人嘴巴严实的紧,怎么都不开口。”
“呵,骨头倒是硬的很。”
何慈云示意她将那人嘴里的抹布给拿开,柳絮一把将那浸了辣椒水的抹布扯开,男人立马狼狈地咳出了声,青白的脸顿时充了血。
“还不说?你是不是薛宝仪派来的?”何慈云咬牙问道。
男人垂着头,胸膛剧烈起伏着,既没看她也没说话,只是沉默着。
见他仍然不说话,故意拖着,何慈云暴跳如雷,“不说是吧!来人,将他给我塞进装了耗子的麻袋里,看他还说不说!”
“慢着!”何慈恩赶忙拉住何慈云,“长姐,你现在将他折磨死了,到时候皇上还以为是你把他屈打成招的呢!”
跟在她身后的沈知秋忙点点头,【就是就是!贵妃娘娘,攻人先攻心啊,这小子无父无母不怕死,但是他肯定怕他相好的死。】
何慈云气愤地听着,冷笑:“原来你小子还有个姘头呢!”
她怎么知道?!原本一直没说话的男人忽然眼神一变。
【他那相好的就在花房里当差呢,名叫秋葵。】
何慈云笑的更乐了,“原来是御花园的秋葵啊,行,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叫人去问问秋葵,她肯定知道。”
话落,柳絮就要领了她的命,往院外走。
原本沉默的男人情绪立马激动起来,“别!别杀秋葵!贵妃娘娘,求你别杀她!”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实招来,谁让你这么干的?”何慈云抚了抚鬓边的花,冷哼道。
男人苦着脸不停磕着头,“娘娘,奴才真不能说啊!娘娘!”
何慈恩抿唇阴阴笑道,“不敢说,总会写吧,若再不招,你和你相好可就真的只能去下边做一对鬼鸳鸯了。”
男人白了脸,随即颤颤巍巍从于公公手里接过一碗水来,指头蘸了水,在地上写出了那人的名字。
那两个字一出来,周遭顿时一阵死寂。
于公公猛变了神色,忙要拿了碗将地上的字给盖掉,忽然被一只白皙的手抓住。
何慈云瞪大了眼死死盯着地上“圣上”这三个字半晌,狠狠攥住男人的头发。
“这怎么可能?!”
何慈云嘶吼着,活像要吃了那人一般,“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诬陷当今圣上!”
男人虚脱地被何慈云拽着,苦笑道:“娘娘,您觉着奴才还有骗你的必要么?”
“不可能...不可能...”何慈云喃喃着瘫软在地上,“他怎么可能会害我呢!我可是他的枕边人,他为什么要害我!”
【还枕边人呢,他一国之君枕边人多了去了,这宫里的女人都是他的枕边人,你以为你会是最特别的一个枕头,别傻了,人家拿你当他心肝的垫脚石呢,只要有你在,薛宝仪就不会在后宫沦为众嫔妃的靶子,这样薛宝仪就能平稳地在后宫里活下去。】
听了傻春这话的何慈恩先是一愣后面紧随而来的是勃然大怒,长姐的性子虽然平时跋扈了一点,但是本质依然是个善良单纯的人,她从刚进宫时,就喜欢上了纪荣麟,巴心巴肝的为他。
没想到到头来居然被自己的心爱人这样算计着!
看着自家长姐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何慈恩心疼将她搂在怀里,一旁的于公公更是左右为难。
沈知秋看着他们姐妹二人也难受,可是她不说,何慈云将会一直被蒙在鼓里,那受到的伤害只会更大,倒不如就像何慈恩那般,快刀斩乱麻,长痛变短痛,好好打起精神对付那个狗皇帝。
何慈恩见长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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