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她,她在云州的时候就是这般了。”
言姨娘朝她摇摇头,而后对橘杏吩咐着,让她重新在房内生起炭火来。
橘杏搓着手,小心翼翼地应了,却悄悄瞥眼看了躺在榻上的何慈湘一眼。
她的小动作被一旁的何慈恩尽收眼底。
等从枫霜院出来后,何慈恩拉着言姨娘站在边上特意等了一会,直到橘杏从门内出来再次截住了她。
两人将她带到了院中一处僻静处后,何慈恩这才轻声问道:“橘杏,方才那窗户可是小姐让你打开的?”
橘杏垂着脑袋,默了半晌,这才慢慢点了头。
“那屋内的炭火和榻上的被褥也都是姑娘让你撤和换的?”言姨娘忍不住拔高了声音,“这死丫头,她是想得风寒么!”
橘杏瑟缩了一下,哭丧道:“回姨娘,小姐说她就喜欢得风寒,风寒越重越好。”
此话一出,顿时让何慈恩与言姨娘两个人同时傻在原地。
“喜欢得风寒,风寒越重越好??”何慈恩瞪圆了眼,“小妹没犯傻吧?”
言姨娘气的烧心,“这死丫头真是要作死我才安心!!”
语罢,撸起袖子就准备闯进屋子里去,将何慈湘揪起来打一顿。
“姨娘莫急。”
何慈恩忽然灵光一闪,想起方才何慈湘跟他们提到说过了那日后,就不会再这么逼自己了....
“姨娘,小妹可有跟你们提过浴佛节的宫宴?”
言姨娘闻言道:“倒是未曾听她提起过,可是她想得风寒同浴佛节的宫宴有什么关联呢?”
何慈恩攥着手,想了想说道:“姨娘忘了,到时候恒亲王妃的侄子贺裕也要赴宴。”
“慈恩,你的意思是那丫头想得风寒的原因是因为不想见那贺裕?”言姨娘顿时明白了何慈恩的意思。
恒亲王妃的侄子贺裕虽来自贺家旁支,却是个争气的,从前被家里送到何老将军门下习武,被老将军相中,这才定下了与小妹何慈湘的亲事,等小妹及笄后,两人便成亲。
何慈恩点点头,又问道:“不知小妹可有见过这位贺公子么?”
“自然是见过的。”
言姨娘回忆道,“自你们从云州搬走后,这贺小公子就被他们老贺家送来了,吃住都在咱们府中,岁安和湘儿那时也被老爷抓来跟着那小子一同练马步,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情谊。”
“那按理来说也不是仇家啊,两人的关系听着也不坏啊....”何慈恩也有些糊涂了。
言姨娘也十分不解,“是呀,贺裕回京城时,湘儿那丫头可是伤心坏了,哭着闹着要去京城找他呢。”
何慈恩想了想,朝橘杏招了招手,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
橘杏先是一怔,随即忙点了头,立马跑进了房内。
“慈恩,你同橘杏那丫头说了什么?”言姨娘迷惑了。
何慈恩扶着肚子,笑了笑,“姨娘等会儿便知了。”
二人说着话从枫霜院出来后,正巧碰上了刚被言姨娘责罚的莲香。
她这会拿着扫帚,有一搭没一搭扫着院子,见着他们,脸上虽百般不情愿,却依旧朝他们规规矩矩行了礼。
言姨娘见她懒懒散散,又厉声嘱咐了她几句,何慈恩垂眼扫了她腰间一眼,随即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视线。
倒是没注意到莲香的眼中暗暗闪过的几分冷意。
等回了正堂,何慈恩拉住了言姨娘道:“姨娘,莲香那丫头是还住在岁安那院子么?”
言姨娘点头道:“不错,原本说要搬来我院中的偏房的,不过因着府中这段时日事情多,就渐渐将此事搁置了。”
何慈恩端起桌上的茶盏,笑道,“那这几日就叫她搬到姨娘的院子里来吧,既然从岁安那院出来了,自然也不该在那边住下了。”
言姨娘不由瞧了她一眼,心头不由一跳,面色仍旧未变,也笑着应了这事。
掀过这事后,何慈恩又将今日何岁安来找她的事同言姨娘说了。
言姨娘无奈道:“这兄妹两人都随了你们的老爹,一个二个脾气倔的很,岁安那小子刚来京城时,在书院和不少世家子弟干过仗,我去书院不知给多少人赔过罪,后来某一日倒是消停下来。”
“某日,何时?”何慈恩吃着盘里的干果,手一顿。
一提起这个,言姨娘脸色倒是多了几分不自然。
“说起这个也奇怪,上月他突然带了一位小子回了府上来用膳,说是他的好友,一同在书院里念书,今日书院夫子留他们留的晚,晚膳来不及吃了,我便留下他与我们一同用膳,后来那小子忽然问我们是不是你的亲戚,我这才晓得他就是你夫君的那个野种弟弟,自从岁安认识他后,他俩整日粘的紧,倒是没和别人打过架了。”
何慈恩眯了眼,又是秦木齐,真是个阴魂不散的晦气东西。
言姨娘见她脸色不好,以为是她生气了,忙道:“你放心,那日从墨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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