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们二人皆一脸喜色,可是又有什么喜事?”
王婆子等何慈恩净了手,端来了安胎药,笑道:“听闻门房说,昨夜秦二小姐和林香月那两个小贱人捶咱们府上的门,手都快捶烂了,说是找不见郎中,请夫人做主,门房得了咱们的吩咐,愣是一夜没理,主君和秦三公子就这么生生哀嚎了一夜。”
何慈恩端着药碗喝了一口,面上没有任何意外之色,昨夜之事本就是她授意的,没想到苏令安做事倒是利索,一句话的功夫,竟真的让城内所有的药铺关了门。
喝完了安胎的药,赵婆子走进来回禀,说是前院新任管事江云之正候在花厅里。
何慈恩简单地收拾了一番,跟着众人移步去了花厅,瞧见一位中年男人规规矩矩站在花厅中央,一脸为难。
“江管事,老爷可是已经回府了?”
江云之立马躬了腰,“回夫人,老爷已经回到府中,只是.....”
何慈恩由沈知秋扶着入了座,淡淡道:“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夫人要不要为老爷寻一位郎中呢?”江云之一想起方才老爷被抬回来的那副惨状,脸色不由一白,“老爷昨夜受了板子,听闻没有郎中医治,伤势变得有些严重了。”
何慈恩蹙起了眉,“老宅那边不是有一位府医么?”
江云之为难道:“听说秦三公子的伤势更为严重,那位府医正忙着为三公子和太太医治呢。”
倒是挺会为自己省钱的。
何慈恩闻言唇边露出一丝冷笑,“还能撑着一口气回来,想必老爷的伤势也没那么严重,就烦请江管事为老爷找一位郎中来瞧瞧吧,可别让他的伤太快好了。”
此话一出,后半句倒是将江云之说懵了,照夫人的意思,那到底是找还是不找呢?
“老爷是你派人接回来的?”何慈恩又问了一句。
江云之忙摇头,“回夫人,是二小姐把老爷送回来的,现下正在前院等着夫人呢。”
沈知秋脸色沉了几分,【人送到了也就罢了,死丫头还要厚着脸皮赖在此处,真是狗皮膏药扯都扯不掉!】
听了心声,何慈恩冷下神色带着沈知秋等人往前厅去了,留下江云之一脸懵,见王婆子经过自己身边,忙拉住了她。
“姨,夫人方才那后半句究竟是什么意思?侄儿着实不太懂.....”
这江云之是王婆子的远房侄子,自从张同被赶走后,何慈恩就势必要府中留下自己的心腹,刚巧了江云之带着一家老小来投奔王婆子,这才被她引荐给了何慈恩。
“栓子,夫人说什么,你往后就做什么。”
王婆子拍了拍自己这个侄儿的肩膀,“你要记住,在这秦府中,咱们唯一的主子是夫人,夫人想要老爷好不了,他身上的伤就不能轻易好!”
经由王婆子这一番点拨,江云之顿时茅塞顿开,两眼发亮,忙点了点头:“是!侄儿明白了!侄儿这就去办!”
何慈恩带着沈知秋等人来到了前院,没去前厅,而是先来到了秦木宁那处。
刚走到门口,就闻见一大股血腥气从虚掩的门内传了出来。
“夫人,老爷被打的皮开肉绽,屋内定是血腥至极,您还是不要进去了吧,免得给未出世的小祖宗招惹晦气。”
赵婆子拦在她身前,担忧地说了一句。
说话间,一个瘦小的小厮连滚带爬地从门内走出来,跪在何慈恩跟前。
何慈恩掏出绢帕捂在口鼻之下,面前的瘦弱小厮丁三是她特意安排在秦木宁身边的眼线,也是赵婆子的远房亲戚,昨夜的情形也是由他传进府中的。
“丁三,老爷如何了?”赵婆子问道。
丁三忙小声回了一句,“回八姑,夫人,老爷已经昏死过去了,腚上的肉也烂的流脓水了。”
何慈恩点点头,又问:“老宅那边呢,那两个又是什么个情形?”
丁三忙道:“回夫人,太太和三少爷的情形比老爷好上许多,太太具体不知,但是昨夜行完刑就能下地走路了,三少爷伤势比太太严重些,倒是没老爷严重,小的特意瞧过,腚上开裂的痕迹也少,只是青了皮。”
“只是青了皮?”
何慈恩有些疑惑地与身旁的傻春对视一眼,傻春眼中也满是狐疑。
【不对啊,夫人,不对不对!他们不是同样挨了二十大板吗!难不成秦木宁这老黄瓜的屁股比秦木齐还嫩?!!同样二十大板,秦木宁屁股开了花,秦木齐的屁股居然能毫发无伤?!】
“进去瞧瞧。”
何慈恩面色一凛,绕过了丁三,抬手推开了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浓重的血腥气汹涌袭来,何慈恩命人将窗户都打开,这才转头往床榻看去,秦木宁此时早已奄奄一息,哪里还有半点意气风发的样子,面无血色的脸上全是冷汗,凌乱的衣衫之下布满星星点点的血迹。
何慈恩神色暗了些许,若是从前的自己,见到他这番模样定是心疼至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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