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了又好像没躲,实在是尴尬。
既然被发现了,就谈判吧。
北初穗牵着姜灼言出了石洞,不自然道:“祁柯,你就当作没看见我,好么?”
“请小姐随末将回去!”祁柯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否则,将军会取了末将性命!”
“不行。”姜灼言将北初穗拉到身后护着,“你家小姐已是越国世子妃,哪有回去的道理?”
他已猜到北氏阴谋,必须让北初穗平安到达王宫。
“北氏做事,还不必和姜世子讲道理。”祁柯拔出弯刀,想要硬抢北初穗。
姜灼言则抽出腰间玉笛,散发的气扬好似燃着烈火。
大战一触即发,北初穗赶忙跑到二人中间,“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兄长的手下都是精英,姜灼言受了伤,怕是敌不过。
能用嘴,何必动手?
“我们还没打。”姜灼言耷拉下眼帘,语气无奈。
“啊,对。”北初穗讪讪挤笑,又将脖上银坠丢给祁柯,“这是我的护身之物,你拿回去复命。就和兄长说,我已平安到王宫。另外,让兄长把青荷那丫头还给我。”
如此,她能走,祁柯也不必受罚。
两全其美。
但祁柯并未作出回答。
北氏兄妹都是主,他该帮谁?
北初穗见祁柯犹豫着,又狠心自掐手臂,挤泪道:“祁将军,我与姜世子两情相悦,你舍得拆散吗?”
她和祁柯从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切,苦肉计应该有用。
“小姐您一片痴心,可姜世子是越人啊!越人怎会真心对胤人?”祁柯眉头紧锁,替北初穗感到不值。
“殿下对我是真心。”北初穗挽上姜灼言,对他挤眉又弄眼。
心领神会,姜灼言将北初穗的脑袋按靠到肩膀,动作僵硬。
北初穗见祁柯一脸怀疑,只好咬牙挤笑,同时捏了下姜灼言。
这木头,扮演恩爱夫妻有那么难吗?
姜灼言轻咳了声,如蜻蜓点水般吻在北初穗的额头,佯装温柔道:“放心,我们不会分开。”
北初穗郑重点了点头。
这回像样了。
但下一秒,祁柯却将刀尖指向姜灼言的喉结。
北初穗惊恐吸气,姜灼言则面不改色。
“姜世子,好生照顾我家小姐。”祁柯终于收回弯刀,一刀割破他自己的胳膊,“否则,我的刀迟早砍在你身上!”
说完,祁柯丢弃弯刀,转身走远。
北初穗轻呼出一口气,不由地感激。
为了放她走,祁柯不惜自残作出搏斗的假象。
“得救了。”北初穗与姜灼言拉开距离,抬袖抹了下额头。
“你嫌弃本公子?”姜灼言伸手在北初穗的衣衫上蹭了蹭,“你先前打喷嚏,口水也弄了本公子一手。”
“臣妾只是在擦汗!”北初穗没好气地回怼。
初阳蒸融浓雾,远处青山是归途。
直到晚霞垂暮,二人赶至王宫。
北初穗受到群臣的大肆欢迎,为首的南兴王不仅设宴款待,还邀请北初穗前往封地南兴游玩。
可北初穗发现姜灼言对南兴王这位皇叔并不友好,也就婉言谢绝了。
让青荷打听后才知,越王年迈病重,南兴王是亲胤派领袖,和主张独立的姜灼言互为王位竞争者。
“对了,主儿。”青荷将一锦盒递到北初穗面前,“这是殿下让董良公公送来给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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