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抽烟、不泡吧、偶尔喝酒、一心扑到工作上,所以无法解锁“带球跑”和“追妻火葬扬”此类剧情。
她的人生格言就是“耽误我搞钱者,格杀勿论”。
而现在,她穿着一身酒红色西装,踩着十厘米恨天高,站在一档名为《缘来》的恋综的舞台上。
假酒害人,第一次喝多,就被闺蜜给坑了,还是坑上了恋综。
事情是这样的,她亲爱的闺蜜大人,虽然不是女霸总,但是,是个富婆。
富婆大名付珀,偶尔会叫她出来吃饭,主要阵地,都是富婆家。
这天晚上,富婆调侃她说阴阳失衡,要给她介绍约会对象。
女霸总两杯酒下肚,脸颊绯红,口是心非,表示不需要这种东西,男人影响了她拔刀的速度,阻碍了她搞钱的步伐。
富婆修长的手指摇晃着红酒杯,红唇轻启,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表情:“好,那我们今天只喝酒,不聊男人。”
然后,一杯一杯复一杯。
女霸总醉了。
众所周知,醉了的霸总是无法保持口是心非的,不论男女。
富婆姐姐把她扶到沙发上,嗔怪,说她怎么酒量这么差。
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她新投资的那个恋综在选嘉宾,现在缺一位女嘉宾。
不是因为没有选到合适的,而是,这个坑……不是,空位,本来就是富婆给女霸总留好的。
今天这个小酒局,就是为了套她的话,把人忽悠过去。
然而……
富婆看了看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闺蜜,觉得自己大概是养了个闺女。
这还套什么话?都睡熟了,怎么套?
富婆戳戳闺女的脸:“诶,闺女,现在有个节目你去不去?全是帅哥美女,总有一款适合你,嗯哼?”
谭一洋抱住富婆的胳膊,在梦中呓语:“嗯……”
“她同意了。”
富婆挂了电话,顺便关上录音键,嘴角一勾,把刚刚的录音发到了谭一洋手机上,等着她第二天醒来查阅。
谭一洋是被吓醒的,她梦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大坑里,付珀就站在坑边上看着她。
她叫付珀救她上去,付珀却把头一点,翻身也跳下来了。
谭一洋崩溃:“我叫你救我,你怎么也下来了啊!”
富婆轻快眨眼:“我要监督你有没有好好相亲啊!”
“……”
谭一洋坐起来,抓抓凌乱的头发,看看睡在自己身旁的付珀,惊魂未定。
还好还好,她俩都没有掉坑。
然后,谭一洋检查了一下手机,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重要消息。
再然后,富婆家发出一声怒吼和一声闷响,吓飞了蹲在电线杆上多嘴的小麻雀。
“付珀!!!!”
……
总而言之,谭一洋其实内心非常不情愿。
但是,中国有句名言,叫来都来了,那就把该拿的东西全都拿到手。
第一次参与这种活动,谭一洋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比在毕业答辩和开报告会还紧张。
大概是为了给她亲爱的富婆姐姐卖个面子,谭一洋站在女嘉宾的C位,左边是一位穿着古装……哦,不对,应该叫汉服的美女,绿色长裙曳地,仙女下凡。
谭一洋看了看她,觉得有点眼熟,大概是个明星。
右手边这位和她俩的风格都差得多,短发,戴着黑框眼镜,深棕色小斗篷配同款棕色格裙,扑面而来的学生气息。
这个倒是很像年少时默默喜欢的活泼邻家少女。
出于一种职业操守,谭一洋开始总结她们三个人的特点,然后顺藤摸瓜,猜测男嘉宾会是什么风格。
仙气的,活泼的……自己勉强算强势的。
男嘉宾估计会与之互补?还是同样风格玩连连看?
不确定,这个得看节目组的尿性。
目前掌握的数据不足以支撑这些想法。
还有……谭一洋手里攥着个小巧的信封,薄荷绿沁人心脾,很有春天的感觉。
和隔壁姐妹的衣服很像。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提示?
谭一洋正在思考,黑暗中响起一阵轻快的吉他曲,顶光一盏一盏打开,照亮了周围的布景。
原来这不是三只“盲盒”,而是三幅画框。
三个影子映在白色幕布上,就像是回忆中那些模糊而美丽的虚影。
音乐继续。
主持人小姐姐站在阴影里,开启画外音。
“我已经记不得我和他相遇的那个季节了,樱花飘落的速度是每秒钟五厘米,我们的邂逅只有短短40秒,但这四十秒足够我回味许久……以后爱上的每个人都有他的影子。”
舞台背景变幻,有花瓣和泡泡飘下来。
谭一洋心里一动。
“后来,我时常给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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