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按在水里浸泡个十遍!"她咬牙道,实在看不惯她那副嘴脸,想起裴承烨看他的眼神,她就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
"姜毓晚,你这么做就不怕裴承烨知晓吗?"连棠看着她,冷冷问道。
“哈哈哈......"姜毓晚冷笑,“连棠别妄想勾引裴承烨,不是你的东西别痴心妄想得到!他只能是我的。”
"你的?"连棠嗤笑,"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你们青梅竹马的情谊重要,还是我这个整日在他身边为奴为婢重要。"
姜毓晚的瞳孔猛地收缩,脸色变得狰狞可怖,她被说到了疼处,怒喝道:"还妨着在干什么,快去把她拖出去浸泡十遍。”
闻言,几名仆妇上前将连棠拽到了院子里的一个水池前。
连棠的衣裳已经湿透,浑身冰凉,但是那张绝艳的容颜上却带着浅浅的嘲讽,那笑容看得姜毓晚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
但她却强迫自己忽视掉这种感觉。
“住手。”一道清冽的嗓音响起。
姜毓晚一怔,回头望去。
只见裴承烨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院子中央。
他一身玄色锦袍一双墨玉般的眼睛幽深如潭,他看向她,目光冰寒刺骨。
姜毓晚一怔,随即敛去脸上的阴狠之色,笑盈盈地迎上前,挽住了裴承烨的胳膊,“家主,你怎么来了。”
闻言,裴承烨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胳膊。
他垂眸看着她,冷峻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姜毓晚脸色微僵。
裴承烨直接掠过她把一身狼狈不堪的莲棠抱在怀里,然后径直走出了院子。
"家主......"姜毓晚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心里满是愤怒和委屈。
还有莲棠在他背后的眼神是多么的嘲讽!
那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告诉她,她输了。
她输给一个她看不起的婢女。
而且这扬赌局,最后赢的还是她!
她这么多年来,一颗心都扑在了他的身上,但他却连正眼瞧过自己都没有。
以至于她与他分道扬镳。
想起这一段,姜毓晚的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讽刺。
*
长公主府里。
长公主在修剪花枝,她知道今日是裴承烨的生辰,不过也是她母亲去世之日,所以他不喜欢张扬,才特意找了人给她准备了一份厚礼送过去,也算是为他庆贺。
而此刻,季越煊的声音突然传来:"母亲。"
"是煊儿啊。"长公主放下手中的剪刀,朝着门外看去,见是季越煊过来,她立刻招呼道,"快进来。”
季越煊迈步走进屋内。
长公主立刻让人沏茶。
等季越煊坐下之后,她端了茶递到他手里,笑吟吟道:"煊儿今日怎么来了。"
"母亲。"季越煊看了眼茶杯,抿唇道,"我听说母亲今天要派人去裴府送礼,正好今日我有事找兄长相议,不如我帮母亲把礼也顺道送过去。”
长公主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也好。”
“嬷嬷,把我送的礼拿过来。"长公主看向自己的奴婢吩咐道。
"是。"嬷嬷恭敬地领命,转身进了房间,片刻之后拿着两件精致的木盒出来。
长公主接过来放在桌上,推到季越煊跟前,又叮嘱了几句便放他离开了。
裴府书房内,裴承烨与季越煊交谈着余氏一党的事情。
季越煊是个聪明伶俐之人,又与裴承烨多年未谋,对于裴承烨的处事风格十分赞同,而余氏一族早年间犯了错被灭了门,但还是让少数人被救走了,若是他们卷土重来,或许会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兄长,可查出来当初那些叛贼的来历了?"季越煊问。
"查到了一些,但是不足为据。"裴承烨道,"你放心,那些人迟早会落网的,但是,我担忧的是,那些余孽不仅有能耐逃脱我们的追捕,而且行踪诡异,恐怕他们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群人了,他们背后定是有人撑腰!"
季越煊闻言,心里咯噔一跳,他不禁问:"那兄长觉得会是谁?"
"还在调查中。"裴承烨道,"但是我觉得,应该是那位高人在暗中指点他们!"
"当年余氏一案你我还是孩童之龄,如今过了这么多年,我担忧他们还会卷土重来,毕竟,余氏一族的余孽不少。"
“君主说得有理,我定会加以妨范。”
裴承烨沉声道。
季越煊点了点头,他突然想起什么来。
"对了,母亲知你今日过生辰,所以特意让人备了一份大礼,你收好了。"季越煊身后的侍卫捧着一个盒子出来,放在裴承烨面前。
裴承烨眉梢微挑,打量了一番,"这是何物?"
“兄长打开不就知道了。"季越煊神秘兮兮地道。
裴承烨不置可否,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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