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向裴承烨,心里很愧疚,但是又不能把实情告诉他,因为这件事情,牵涉的人太多,不宜让他知道,所以她决定隐瞒下去。
"没有关系,都是妾身没用。"她笑了笑岔开话题,"家主,我饿了。"
她的肚子适时的咕噜叫了两声,让她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呀,真是调皮。"裴承烨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过在此之前,先养好你脚上的伤,这几日没事就不要出府了。”
"好。"她点点头。
不到一刻的时间,医师也匆匆忙忙赶来了。
医师替她检查了伤口,又仔细询问了她的情况,拿出了纱布还有淤血膏药,说道:"伤势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骨折和擦破了皮而已,我给你上药包扎一下,等休息两三天就会恢复如初。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有过大的幅度运动。”
医师手里拿着清理伤口的棉花和酒精,他看了一眼姜毓晚,毕竟他是男子,于礼不合都不适合给女子上药,于是他把手里的东西都交于了在一旁侍奉的梦露。
梦露接过,裴承烨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给我吧,我来包扎,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医师和梦露两人相看一眼后恭敬地行礼,退下了。
等医师走了以后,他便亲手替她清理伤口,他拿起酒精,沾湿棉花,小心翼翼的涂抹着。
姜毓晚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握着她的腿,她的脚不自然的缩了缩。
"别乱动,否则会弄痛你的脚。"裴承烨警告道。
她闻言,顿时就老实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就逃不脱,所以索性就乖乖地由着他去做了。
待她上完药,包扎好之后,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裴承烨陪着她简单吃了点东西,她便借着要休息的借口让他离开了。
"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裴承烨不舍的看着她,叮嘱道。
"嗯。"她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待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她的心跳的飞快,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他一走,她的房间瞬间变得空荡荡起来,她也觉得有些累,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裴承烨回到住所已是很晚,但屋内还亮着灯,门外还站着一个丫鬟,显然是等着他回来。
“怎么?做奴婢都做的有模有样了?看来你还真是做奴婢的命。"裴承烨冷冷的看着门口的连棠。
她低着头不说话,裴承烨也懒得搭理她,直接推门进了屋子。
莲棠跟在身后替他端茶倒水,她试探性问道,“听说姜毓晚今日被劫了?"
裴承烨喝了口茶,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又继续喝茶。
莲棠见他没有说话,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让你留在裴府,"裴承烨放下茶杯,看着莲棠,"但这些日子你查出什么了,晚儿不可能是凶手,就别白费力气了。”
“裴承烨,你为何就不信我?"莲棠愤怒的瞪着他,"难道我在你眼里我说的话都不可信吗?”
"我相信她不会这么做"他毫不犹豫的说道,"她不可能是凶手。"
"你凭什么那么确定?"莲棠激动的质问道:"她可是差点害死我莲氏一族的仇人,你竟然还要相信她。"
裴承烨沉默不语,他知道她的脾性是不会随便冤枉任何一个人的,他想了想,姜毓晚与他自小一起长大,他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不会晚儿干的,她的为人我最清楚。"
"你清楚?呵,她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她的为人,我也最清楚。"莲棠嘲讽的看着他,"裴承烨,你就是被她骗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狠毒的女人。"
"够了,我不想听你污蔑她的话,出去。"裴承烨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她出去。
“好,只要三个月,如果这三个月之内我捉不到她陷害莲家的罪证,我就滚出裴府,再也不踏足裴家半步。"莲棠撂下狠话。
裴承烨抬头看了她一眼:"好,我答应你,你只有三个月时间,如果三个月之内你没有罪证,你便不再追究此事了。"
莲棠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她哼了一声:"我莲棠说一不二,既然答应了就绝对不会食言。”
她转身走了,裴承烨望着她的背影,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并没有深思,他只需要相信晚儿就够了,其余的事情都交给莲棠去办,他没有必要插手。
另一处府上。
季越煊看着月光洒落在窗棂上,他坐在桌子旁,一双狭长的凤眸紧盯着手里的玉笛,眸光幽暗而深邃,似乎是在回忆往昔的种种。
“裴大娘子已经回到裴府了吗?”他突然出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面前跪着一名黑衣蒙面的男子,声音沙哑:"是的,属下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将消息放出去了,她现在已经被接回到裴府了。"
"那么,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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