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鲜艳长裙,薄纱环身,杨柳细腰的女子上台,如歌和成禧均不认识,周边华服着身男人的呼吸声骤然加重,如歌与成禧均是下意识的反感皱眉。
“天呐!居然是风诗姑娘上台主持,要知道风诗姑娘可是前两届的花魁啊!”
“对啊!这风月楼花魁的质量还真是高啊,两年过去了,风诗姑娘魅力不减,唉...要是今天参加“花魁一夜舞”的是风诗姑娘就好了,我怎么也要拼上一拼!”
众人惊呼,名为风诗的女子笑的风情万种。
“各位客官,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乃我风月楼一年两度之“花魁一夜舞”之夜,今日在座的客官均可出价,规则很简单,价高者得。”
“众所周知,我风月楼的花魁从不单独与每一位客官,棋琴书画,歌词诗赋均擅。今日乃是个绝佳机会,可与我风月楼之花魁共享一夜时光,但需提醒的是我风月楼的花魁乃为清倌,若是有了坏了规矩,我风月楼可不是好惹的。”
风诗的声音带着柔柔的粘音,好似微风吹拂,让人感觉分外舒服,毫无攻击力,但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又带着危险,如美杜莎展露她的美丽又表现出她的危险。
下头人的热情不减,均是高呼,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
这种危险迷人而刺激,无人会觉她说的是假话却深深沉迷于她的迷人,即使知晓这是朵带刺的玫瑰,稍有不慎就会割伤手。
“好,那我们就此开始。首先,请出我们新一届的花魁,凌花姑娘!”
一袭红裙,薄纱蒙面,眼带挑勾,玲珑有致的身材在似透非透的衣裙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神让人怜惜。
没等风诗出声,有人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叫价。
“我出一千两!”
对于这种扬面,曾经是历届花魁的风诗自然不慌,“各位客官别着急。为表风月楼的诚意,我们向来是先展示后叫价的。我们新一届的花魁凌花姑娘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在各位客官的面前,也总要给人个展示才艺的机会不是?”
一个媚眼抛出,如歌隐约听到有些人的脉搏跳动的更厉害了,再看做这个动作的风诗,如歌不禁感叹这个叫做风诗的女子的手段还真是高啊。
吊人胃口吊的恰到好处,把控人心的手段用的是如鱼得水。
风月楼的花魁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性的意义,能竞争上岗的花魁几乎都是万里挑一的存在,平时轻易是不会露脸的,而此次将花魁的能力与才艺在众人面前小秀一扬还用愁众人不把口袋里的银子掏出来?
余音绕耳,凌花翩然起舞,柔绰的舞姿不乏力度,妩媚的眼神令在座的人都不由心生荡漾。
“各位客官,感觉如何?”
望着鸦雀无声,痴迷的眼神全都定焦在从出来到现在都未曾言语的凌花身上,风诗眼中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今日“花魁一夜舞”活动起拍价四百两,每一次叫价不低于一百两。现在叫价开始。凌花,将你的面纱揭下。”
面纱落地,有人惊艳、呼喊,同时也有人震惊,匪夷所思。
“林花花??”
“林花花??”
别于其他人的惊艳的呼叫,声音中含杂着不可置信和震惊。
双双对看一眼,是如歌和成禧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讶的呼声。
怎么会是林花花?
虽然画了精致妩媚的妆容,换了华丽而魅惑的衣裳,但如歌能百分百确定这人就是林花花。
如歌不敢相信。
什么时候林花花成了这风月楼里的花魁了?
不是前两天还在客栈照顾小飞的吗?
再看成禧的神情,无疑也是惊讶的,但更令如歌惊讶的在于为什么成禧会认识林花花?
林花花不是临安镇人吗,成禧远在京城又怎么可能与林花花有联系呢?
但成禧能准确的叫出林花花的名字这又让如歌不得不去面对这个诡异的事实。
“六百两!”
“八百两!”
“一千两!”
“两千两!”
“三千两!”
事情并没有因为意外发现台上的花魁竟然是自己的熟人而改变,叫价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高。
原本定价的四百两早已经飙升至三千两,并以这种趋势还有不断上升的可能。
原本想找个机会溜的如歌彻底被这个意外的现实给震住了。
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问号。看台上的人分明就是林花花,但是其举手投足之风情和妩媚哪里和平时大大咧咧的林花花有半分相似?
“五千两!”
转头看旁边的成禧早没了随心所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眼里充满了惊喜和势在必得。
成禧这叫价让这一波叫价潮凝滞住了。
五千两去买一个花魁的一夜已经是一种非常奢侈的行为,这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六千两!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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