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需有太多想法,我可没兴趣对一个蝼蚁出手。尤其是你是那家伙的义子,我留下你是有一些话……一些只能告诉你的话。”
天弈并未表现出想象中的愤怒,他表情极为凝重,看着眼前的北殇烬,眼中似有无可奈何之意。
“他惹出来的乱子相当的大,大到几乎除了祂本人亲自出手,才有可能解决。其实他这扬游戏,我们也或多或少知道,甚至还出过力。我将赠你一扬造化,你或者是其他人,必须要有一个人赢下这扬游戏……”
说罢,不等北殇烬有任何回应,天弈双指并拢,点在他眉心处,一道流光在指尖环绕迅速没入其脑海。
早已逃出空间的夜十阎,此刻蹲在领域的边缘处,用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树杈,在虚空处不停的画着圈圈。
“这好大儿应该是回不来了,这事儿整的……”
夜十阎挥手在这虚空中召出时间长河,从其中随意的抓出几滴水,朝着虚空一撒。
水滴在虚空中不断变化,逐渐化成了北殇烬的样子。
他又在不知何处凭空掏出一口通体漆黑散发着死寂与不祥气息的棺材,一把将其扔到北殇烬群的中间。
“你们几个,把这棺材给我扛起来。好大儿死了,葬礼我必须给你办的风风光光的……被不同时空的自己给抬着,以这漫天星河为葬地,镇天棺为葬棺,就咱这流程,这配置,气派!”
六个北殇烬左右两边各三个,按照夜十阎的指挥,将那所谓的镇天棺给扛在肩上。
但此时原地还剩下一个北殇烬,要说只是来凑数的,那肯定不可能。
“那个,棺材里不能没人,但是我大儿这边儿……尸体能不能剩下来不好说,所以麻烦这位不同时空的大儿一下。”
剩余的那只北殇烬似乎有着些许意识,嘴角疯狂抽搐,但无奈他的身体好像完全不由他控制,莫名其妙间便没了生机,被夜十阎放进了镇天棺内。
“一会儿听我指挥,我说走曲儿,你们几个就开始给我摇起来!来3,2,1!”
贯穿耳膜的吵闹唢呐声自这片虚空中响起,六个扛棺材的北殇烬开始按命令摇动。
“我滴大儿啊!你嘎的好惨哪!天弈那个没良心的,他不是人啊!全尸都没给你留下!我滴大儿啊!你放心,地府那我有vip,投胎可以插队,就算全世界只有一个孕妇,我也能保证那个新生儿是你。
冥界人力资源部部长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就放心,咱……”
一边吹唢呐,一边还能发出声音夜十阎不停的哭喊,那声音真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但有一说一,极为应景。
就当他还要再BB点别的的时候,看到从领域空间中安然无恙走出来的北殇烬,口中的哭喊声戛然而止。
北殇烬刚刚走出来时的脸色极为凝重,只是他这样子还没持续多久,一抬眼就看见了夜十阎为他准备的这花活。
两人的目光隔着夜十阎所带的兜帽相互交汇,寂静的虚空即使不停有唢呐吵闹的声音回荡,可在此刻依然无法缓解眼下这尴尬的气氛。
既然无法缓解,那索性直接就停了。
夜十阎一个响指,整片虚空,只剩下他跟北殇烬,以及那口镇天棺。
夜十阎尴尬的手脚不停乱动,但还是厚着脸皮率先开口。
“那个……殇烬这是咱特意给你准备的咱那方世界的顶级至宝,镇天棺!嗯,刚才用这玩意儿小小的给你整了个活…你别说效果还挺有用,你居然真活着走出来了!
皆大欢喜,皆大欢喜!那这东西就给你了啊,义父我还有事,先溜了。”
夜十阎撒开腿就想跑,北殇烬无奈的叹息道:“义父,我想问问你……我从始至终是不是都是假的?”
意义不明的问题让夜十阎在原地停滞,转过身讪讪的笑着。
“你看你这问的什么问题?你自己能不知道自己是真是假?是不是天弈那小子给你洗脑了?我跟你说,你这一次你放心大胆说,我这次高低跟他过两手!这给你精神污染成什么样了?都开始说胡话了都,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北殇烬,他每说出一句便越加认真的表情,夜十阎的笑容逐渐凝固,直至完全僵在脸上。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夜十阎此刻仍带着平静的语气进行试探性询问。
“……”
回应他的只有北殇烬的沉默。
“咱跟你说啊,他这人不是啥好玩意儿!至至…至少对你来说,他……我编不下去了……”
夜十阎僵硬的微笑终于垮了下去。
可正当北殇烬严阵以待,准备承接其怒火之时,夜十阎却突然间画风一转,开始在原地疯狂大笑,笑声极为纯粹开朗。
上一秒的凝重氛围,就被下一秒这不知是真是假的笑声给破坏。
“哈哈哈!该怎么跟你解释呢?啊,对了……还记得我最开始与你解释的我这扬游戏吗?胜利者将会彻底复活并登上无上之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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