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芷柔坐在窗边边喝茶边看风景,对面坐着的是花魁娘子,她今日依旧是头戴面纱,没有以真面目示人。
“薛芷阳她现在闭门龟缩,我总不能去将军府叩门找她吧?”花魁略显急切的问道。
“上次她不是给你银子了吗?加上你自己的,够不够赎身?”
“够倒是够了,但我出去了又该怎么找她呢?”
薛芷柔其实在这一瞬间有点想发善心,因为她知道钱勇不是什么好人,给她做妾室也没有好下扬,只不过是比在这风月扬里好一些罢了。“你出去之后离开京城,可以买处宅子,种几亩良田,也可以过的下去的。”
花魁娘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过惯了富足日子,哪里还能过那清贫的生活。再说了,我还有仇恨呢。”
也可以理解,毕竟由简入奢容易,反之则难上加难。
“这样吧,你自己给自己先赎了身,我托人给你在京城里先找一处宅子,然后我们从其他人那儿下手,把你送进府里,如何?”
“那,这两日若是钱勇来了,找不到我怎么办?”花魁娘子又问道。
薛芷柔端起茶盏浅抿了一口,“无碍,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会珍惜,到时候你只管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管你能进去。但是进去了可要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她眼神坚定的说道:“嗯,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
将军府。
“啪啪!”
“砰砰!”
在父亲母亲那儿挨了一顿说教的钱勇,回到自己房里,顿时将刚才积攒的怒气全部发泄到薛芷阳身上。丝毫不顾这个女人还怀有自己的骨肉,肆意用沙包大的拳头一拳一拳打在她的身上。
疼的薛芷阳龇牙咧嘴,一开始还能叫出声来,小红和李妈妈想进来拉架,但是都被钱勇打了出去。为了防止她继续大叫引来其他人,钱勇从水架上拽下毛巾,一把塞进她的嘴里,疼的她只有呜咽呜咽的声音。
钱勇发泄的差不多了,这才把堵在嘴里的毛巾拿了下来。
薛芷阳嘴角都流着血,眼神从一开始的凶狠逐渐变成了恐惧,她知道自己若是再和他硬着来,恐怕今天这条命都难保了。缩在墙角,浑身哆嗦。身下的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血染成了深红色。
此时周疏桐也匆匆赶了过来,没错,是小红去叫的她,即便她再不喜欢这个庶女媳妇,但是好歹人家是侯府的人,真出了事,将军府和他们府恐怕要结仇。
推门进来,她看到薛芷阳的惨状,也有点被吓到了。“勇儿!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把你媳妇给打成这样?”她叫小红和李妈妈进来,把薛芷阳搀到床上躺下。
“啊!”
小红伸手摸到了裙子上湿漉漉的,定睛一看原来是血迹。
“大夫人!我家小姐恐怕是、恐怕是滑胎了!”她既惊慌又伤心的朝着周疏桐说道。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快、快找郎中来!”周疏桐也不知道她怀有身孕了,如果早知道这样,即便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会太为难她了。
薛芷阳此刻半句话都不想说,只躺在床上,默默流着眼泪。
“你、你个孽种啊!活生生一个小生命,就这样被你打掉了!去!给我去祠堂罚跪!没我的命令,不得出来!”周疏桐用手指着钱勇痛心疾首。
暴怒过后的钱勇,此时也逐渐恢复了理智,知道是自己失手打死了自己的孩子,面上也有些难过的表情。就是不知这点良知来的是不是有点晚了?
郎中来了后,给薛芷阳把了把脉,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夫人,薛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现在只能开个方子,把体内的淤血排干净,才能保证今后再度受孕啊!”
周疏桐听见这话,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深深叹了一口气。“哎,有劳先生了。来人,带先生去开方子抓药。”随即又想起什么,“对了先生,今日这事......”
郎中是经常给富贵人家看病的,自然懂得她的话中话。拱了拱手,说道:“薛夫人她只是过度劳累,今日不慎摔伤,才没有保住腹中的胎儿,并无其他大事发生。”
周疏桐松了口气,毕竟这件事传出去,对谁家都不好。赶紧又让丫鬟给郎中多备了二十两银子拿去。
次日。
将军依旧照常上朝去。
下朝回家的路上有一条闹市是必经之路,街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突然马车停住了,他拉开帘子问马夫:“怎么回事?”
“回将军,前面有好多人围着,好像是有个年轻姑娘在卖身葬父呢!马车过不去了。”
“哦?我下去看看。”
论良知,其实将军要比他夫人周疏桐强上许多,只不过钱勇没有随他。
他下车带着小厮走了过去,扒开人群,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弱女子蹲坐在地上,面前是一个木板,上面写着:卖身葬父。
随即问道:“姑娘,你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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