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丝丝泣不成声:“稚子无辜啊,你怎能如此残忍?”
裴舜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杀意。
就在几天前,陆丝丝主动找他坦白,这一胎怀得不好,难以保住,要他配合行事。
裴舜又惊又怒,问她该怎么办?
陆丝丝就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裴舜听完,觉得此招虽险,胜算却大。
只要把这一胎没了的罪过扣在宁溪头上,裴禹势必被迁怒。
如此一来,既解决了麻烦,又能让裴禹失了父亲的欢心,当真是妙极也。
因此,当裴舜得知,医生要在裴行俭邀请宁溪过来当天,为陆丝丝做全身体检时,他就明白,这是裴禹安排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宁溪看到陆丝丝。
于是,两口子将计就计,专门摆了这一局等着裴禹和宁溪。
见栽赃成功,裴舜立刻怒不可遏道:“宁溪,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伤害我的妻子和孩子,若是他们母子俩真有什么好歹,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心里却想,裴禹这小子眼光不错,从哪儿找的美人,长得和陆丝丝是很像,但比她漂亮多了。
“孩子,我的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啊……”
陆丝丝痛苦地叫着,眼泪就像珍珠断了线,一颗颗往下掉。
看陆丝丝这么痛苦,在扬众人都是满脸焦急。
裴禹焦急之余,却在想,宁溪手段虽狠,却不会无缘无故对人下死手,难不成是她得知自己是替身,所以恼羞成怒,才狠狠将陆丝丝推到地上?
这个念头刚起来,裴禹立马摇头。
不!
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蠢事!
就算真的气急了,以她的辣手无情,也该撕烂陆丝丝的脸,而不是直接推她。
可看着陆丝丝脸色惨白成这样,裴禹忍不住问:“溪溪,真的是你推了她吗?”
宁溪撇了撇嘴:“这种皇额娘吸了推娘娘的狗血手段,我可不屑用……”
这话还没说完,就听陆丝丝尖声打断:“是你!就是你推了我!你刚刚看到我的脸,立马想明白裴禹拿你当替身,气急才把我推了……”
她无助哀嚎着:“你好狠的心啊,要是我的孩子有什么好歹,我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得拉你一起下地狱。”
“宁溪!”
裴行俭脸色阴沉得可怕,浑身上下透着冷冽的气息,宛如一头嗜血的妖兽,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人撕成碎片。
“我不得不说,你的胆子真的很大,连我的孙子都敢谋害!你最好祈祷陆丝丝母子没事,否则不光你要死,与你相关的一干人等,都将承受血煞盟的报复!”
若是换做旁人,面对这样的指责,早就吓得瘫在地上。
宁溪依旧沉稳如石、不动如山,冷笑道:“我没推陆丝丝,是她蓄意栽赃嫁祸,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没做就是没做,你若要报复,我也奉陪到底,别人怕你血煞盟,姑奶奶我可不怕!”
“你——”
裴行俭脸色愈发冰冷骇人。
他没想到,都到这个份上了,宁溪还敢如此嚣张?
裴行俭不仅重情,还是个相当护短之人。
谁敢伤害他的亲人,就得付出代价。
他厉声道:“以为有裴禹护着你,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吗?我告诉你,今日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宁溪不屑一笑:“是吗?那就试试看,是你让我死在这里,还是我将你的人统统杀光。”
“好,很好!”
裴行俭怒极反笑:“不见棺材不掉泪,等下看你还怎么嘴硬。”
作为血煞盟之主,裴行俭霸道惯了,默认掌控一切,谁敢反抗他,谁就得死。
只是,他自持身份,不会直接对女流之辈出手。
裴行俭手一挥,喝道:“拿下!”
裴禹闪着宁溪身上,对众人怒目而视:“谁敢!”
“放肆!”
裴行俭大怒:“连同这个逆子,给我一起拿下。”
裴禹喝道:“爸,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前,凭什么给宁溪判死刑?捉贼拿赃,捉奸在床,你们口口声声说宁溪推了陆丝丝,证据呢?难道仅凭陆丝丝一人之言,就认定是宁溪推了她,这未免也太武断了?”
多年青梅竹马之情,裴禹自然不信陆丝丝会做出栽赃陷害之事。
可他更相信宁溪,因为以她的身份和能力,仅需一招就可以要了陆丝丝的命,没必要搞这样的花头。
裴行俭沉肃道:“陆丝丝是我的大儿媳,难道我会不信她而去相信一个外人吗?何况,哪个母亲会舍得用自己的亲生骨肉去陷害别人?”
“爸,我……”
陆丝丝面无血色,见裴禹如此维护宁溪,眼角不觉散出几分恨色。
她纤手紧紧抓着丈夫裴禹的衣角:“阿舜,是我不好,保护不了我们的孩子。”
裴舜也是戏精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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