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媛媛瞳孔震裂,不断磕头求饶:“不要,砚哥哥,我知道错了,我给简欣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
薄砚眼眸冰冷,毫无怜悯之色,有的只是憎恨,无穷无尽的憎恨。
他厉声喝道:“愣着干嘛,动手!”
闻言,几个保镖不再犹豫,对着白媛媛,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这几个保镖,都是薄砚重金请来的行家,对于人的身体十分熟悉,知道动手使多大的劲,从哪个部位下手,才能在不重伤、不残疾、不致死的情况下,给受虐人带去最大的痛苦。
几个保镖虎虎生风,你一拳我一脚,不断往白媛媛身上招呼。
白媛媛痛不欲生,发出阵阵尖锐的惨叫,涕泪四流,身体不住蜷缩着。
薄砚见她疼得那样厉害,心里愈发恨毒。
当年他的欣欣,在监狱里被人拳打脚踢,肚子里三个月大的孩子,便是这样被活活打了下来。
眼下白媛媛的表情越是痛苦,薄砚只会越恨她。
白媛媛犹如一块破抹布,被踢来踢去,拼命挣扎着,却始终难以逃脱,只能被迫承受。
这样的折磨,无休无止,好似没有尽头的黑夜。
直到白媛媛接连吐血,脸上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薄砚才开口叫停。
“痛,太痛了,砚哥哥,帮我叫医生,求求你帮我叫医生……”
白媛媛有气无力地哀求着。
“就这么点痛就受不住,怎么不想想当年,欣欣被你陷害入狱,在怀着孩子的情况下,承受着怎么样的折磨?你喊痛是吧?我让你更痛!”
说着,薄砚接连几脚踹出,将白媛媛整个人踹到对面的墙壁上,一大口鲜血喷射而出。
“我忘了,欣欣在狱中不仅流产了,还断了一根手指头,失去的孩子是补不回了,那就用你的手指来偿还吧,你断简欣一根指头,那就还她十根吧。”
一听这话,白媛媛禁不住惨呼:“砚哥哥,你不能这样,没有手指头,我还怎么活啊?我白家已经破产了,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
薄砚冷笑道:“我给你活路,谁来给我的欣欣和孩子一条活路?我和欣欣先后有过三个孩子,都因为你这个贱人难以平安降生,你害得我家庭破碎,妻离子亡,现如今报应不爽,你的末日到了。”
他转头吩咐:“拿刀来!”
下一秒,就有保镖将一把锋利无比的小刀,递到薄砚手中。
“不,不要……”
白媛媛被小刀反射的寒光吓得魂飞魄散,不住往后退缩。
她的手是用来优雅弹钢琴,展现上流名媛风范的,怎么能断了?
白家已经破产,以后她必须通过劳动来讨生活,没有手指,她怎么工作?怎么赚钱?怎么东山再起?
薄砚晃着小刀,看似要对着白媛媛的手指切去。
猛然间,刀锋一转,狠狠划在白媛媛脸上。
“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地下室。
“我的脸,我的脸!”
白媛媛惶恐叫着。
薄砚杀人诛心,特意拿了一面镜子照过去。
镜中的女子,满脸鲜血,一道深肉见骨的伤痕,从脸部左下角,巧妙避开眼珠,横贯到右上角。
只这一刀,就把左右两边的脸,都给毁了。
此前白媛媛就因为制造车祸,棋差一着,被简欣持刀毁了容。
那一次简欣下手太轻,只在表面留下浅浅的伤痕,还能给修复消除。
而薄砚这一刀,穿透皮肤肌理,就算伤口愈合了,也会留下永远无法去除的伤疤。
“啊——”
白媛媛比杀猪还要惨烈十倍的叫声再次响起。
无尽的绝望、痛苦、无助,充斥在她心头,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在她看来,美貌是除了家世以外,女人最大的资本。
白氏集团毁了,她就指着这张脸重新翻身,就算不能嫁给薄砚,在国外找个有钱的石油大亨,也是不愁吃穿的。
现在脸毁成这样,她的希望没了,全没了。
不等她从毁容的打击中缓过来,几个保镖又一次围上来,将她身体牢牢摁住,然后掰开双手,十根养得像水葱似的手指被迫摊开。
“从现在开始,每隔一个小时,就给我断她一根指头,直到十根手指全部断光为止。”
薄砚转过身去,冷冷吩咐着。
“不——”
无尽的恐惧瞬间袭来,白媛媛沁血尖叫:“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这么对我,薄砚,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
面对白媛媛的咒骂,薄砚毫无波动,只道:“给她用最好的外伤药,然后再把斩下的指头,全部丢出去喂狗。”
说完,薄砚不顾白媛媛如何绝望求饶,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就这样,连续十个时辰,白媛媛受尽了断指之痛。
有道是十指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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