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不久以后他就发现那本钓鱼佬赠送的炼器法门牢牢地印刻在他的精神世界里,几个明晃晃的大字《诸天炼器诀》烨烨生辉。
“你清高,你了不起。”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观看后,陈逸发出了这样的感慨。饶是陈逸对那个老人有着挺大的怨念,也不得不承认,《诸天炼器诀》所记载的物品之多,炼器方法之玄妙。
但是问题来了,里面最基础的法门也得修行入门才能使用,现在这本秘籍在他手里最多算是一本炼器百科全书。
“你倒是告诉我怎么修行呀,老登。”陈逸问过小山村里的人是否知道哪里可以修行,得到的答案是不知多少辈的老祖宗看到过御剑飞行的仙人。
在这里生活一年了,陈逸也曾试过能否走出大山,可附近仅仅有几座凡人城池罢了,十万大山绵延万里,不知何起,不见所终。
所以陈逸最终决定既来之则安之,为了生活就有了现在的铁匠之名,至于说为什么他成了一名没有铁匠铺的铁匠,一是实在没有钱置办一间店铺,二是陈逸也的确用不到。
这一切还得从张大爷的孙女张甜甜上了私塾说起,夫子夸奖甜甜聪明伶俐,将来必定知书达理,宛如大家闺秀,张大爷自然乐不可支。
当晚便拎着自家的鸡哥来感谢陈逸,因为这一年来天天总往陈逸这边跑,身为一个经历过九年义务教学的人来说,虽然陈逸算不上博闻强识,但一年下来还真就教了甜甜不少的知识。
话说这只鸡到了陈逸手里却是让陈逸有些困恼,家里唯一的破刀很明显有些不堪重负,对着鸡哥的脖子划了几下,鸡哥的眼神好像在告诉陈逸“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下辈子老子还是只好坤。”
看着手里满是豁齿的刀和刚刚破皮的鸡脖子,陈逸甚至有点羞愧。
一时间不禁想到要是有把好菜刀就好了,就手里的破刀一天下来这鸡汤怕也是喝不到。
陈逸是越想越气,便将破刀扔向了一旁的石头,没想到又向陈逸弹了回来,“哎我草,你个破刀说你破你还不愿意了,你还搞偷袭?”
捡起菜刀,又顺手捡起来一块石头,准备好好的教训一下这把不听话的破刀。
“你那么牛你把鸡哥杀死呀,你他喵的还偷袭我,给你砍你砍的动吗?有能耐你变成新刀呀!”
边说着边用石头一下下的向菜刀砸去,就在陈逸目瞪口呆中,那把破菜刀渐渐的变成了一把新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陈逸也没想到这破刀脾气这么大,跑出好远,边跑边喊。
迎面撞上了见陈逸家中无酒去打酒的张大爷。"年轻人不讲武德!"“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只见张大爷一个鲤鱼打挺,没起来。
大爷,您这是,男人至死是少年呀!”陈逸赶紧把张大爷扶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带着张大爷回了家。
“陈逸你这是跑什么呢,要不是我身子骨还算好,你这一下就能给我撞没了。”
陈逸惊魂未定的指着刀,结巴到“刀!刀!”
“我去,你小子发达了?这把刀在县城里得好几两银子呢吧?几天不见,你小子牛起来了呀。”说着便把菜刀捡了起来仔细打量了起来。嘴里喃喃道“不戳真不戳。”
陈逸狐疑的接过菜刀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顺手抓起鸡哥,一刀下去鸡哥满足的离去了。
晚上陈逸和张大爷的面前摆着香喷喷的鸡汤,张大爷问到“小伙子酒量如何?”只见陈逸出一根手指。
“一杯?”陈逸摇摇头。“一坛?”陈逸又摇摇头。
“是一直喝。”那老头我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可以好好的喝一顿了。“哈哈哈”
“老头不是我说喝你就是玩儿,划你就是船儿。瞧好吧你。”
就在两人推杯换盏酒杯相撞之际,年久的陶瓷破碗终究是碎了,“啧啧啧,要是结实点就好喽,白瞎我这酒了都,小伙子你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不能喝去和狗一桌,别糟蹋东西,还整上活了。”
“哎我,喝一个你我还至于?要不是这破碗。这要是一个好碗,我能洒一滴?”只见陈逸捡起来两半碎碗间,两半碎碗合二为一,变成了一个闪闪发光的新碗。
“握草,陈逸,你什么时候学的变戏法?那,那你也不能浪费酒啊!”
陈逸也是有些摸不到头脑,“也许,也许是今天下午吧,不对,我不是故意糟蹋酒的,老登来战!”陈逸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些什么,但劲敌在前并没有在意太多。
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小小山村又是一番欣欣向荣。违和的是陈逸的茅草屋前,陈逸不知道抱着谁家的大黄狗,张大爷抱着自己的鞋,二人一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屋里面乱七八糟,一地的鸡骨头,坛中的酒还剩下一半,两个小垃圾,没有实力。
早上起来张甜甜看到爷爷并没有回家,一路找来看到了这滑稽的一幕,不免抚了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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