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的反噬让夏鹊,不得已靠在车栏上稍作休息。
昏昏沉沉中做了个梦,梦里四处残垣断壁,白骨累累。
自己提着刀在跑,身后却是漫天的喊杀声,不知是敌是友?
正要看个清楚,一杆长枪就向自己投来。
吓得夏鹊,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夏鹊摸了摸自己,身体四件什么的都还在。
这也太真实了吧?仿佛身临其境。
开平王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看着夏鹊在沉思。
平淡地说:“醒了。”
夏鹊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看到开平王的眼神。
心理上说不出的难受,感觉有什么秘密都能被他看穿。
“知道我为什么亲自过来传召?”
开平王慢悠悠地说,夏鹊心中嘀咕,这才是真正的开平王吧!
“小子不知道。”
“你在中州这段时间,北境匈奴突然猛攻北望坡,让你父王抽身不得。”
开平王眯着眼,丢给夏鹊一个瓷瓶。
“有人想让你死在中州,挑起朝廷和镇北王的战事。”
夏鹊顺手接过,急切地问:“北望坡现在情况如何?”
开平王指了夏鹊手中的瓷瓶:“这是道家的‘培元丹,对你现在的身体很有效。”
夏鹊倒出一颗黑色的丹药,上面符文环绕,清香扑鼻。
夏鹊不自觉轻轻吸了一口清香,气海中的元气就起起伏伏,气穴舒畅。
没有犹豫,丢进口中。
夏鹊只感到,一股暖流游过四肢百穴,汇集在气海。
暖洋洋的,好是舒服,夏鹊不自觉都想呻吟出来。
干涸的气海,元气慢慢滋现。
夏鹊大惊,这培元丹恐怖如斯,竟然能让干涸的气海复苏。
随即,鼓捣下瓷瓶,里面空空如也。
李开平脸上出现诧异:“你小子,真是怪胎。别人一颗培元丹,修为最起码连升两阶,你是稳定如山。”
夏鹊现在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谁让自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体质。
“嗯,对了,北望坡那里有你父王坐镇,没什么事。”
开平王说完,又闭着眼睛在那小憩。
夏鹊张开的嘴,眨巴眨巴,憋了回去,北境没事就好。
北望坡突然被匈奴人攻打,又偏偏是自己孤身在中州,肯定是有人在推动。
其目的,就是扼杀自己,致使北境的人没法支援。
但让他偏偏没有想到的是,汉元大帝会出手。
让开平王站出来保护自己,镇北王就好安心对付匈奴。
这位当权者的心思,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揣摩。
一边放任世家对自己的打杀,一边又保护自己,总归还是为了他破烂的帝国?
现在,北境匈奴犯边,逼得镇北王亲自坐镇。
西北戎狄和西域一同攻破十二郡,帝国内世家相互挤压。
整个江湖虽然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汉元大帝不知道这些吗?不可能,那他到底在做什么?
自己来到玉京,相当于一个质子,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倘若,某天汉元大帝心情不好,自己就呜呼哀哉。
“哎!”
夏鹊轻轻叹气,必须想办法保证自己的小命。
··· ···
三天后,玉京城外。
绿油油的植点缀着青石官道,雄伟的大理石城墙上,金甲士兵十步一个。
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不全说是金丝缕衣,差不多是上好的丝绸。
一行人走进城内,热闹喧天,仿佛置身在另一个世界。
这和泗水郡边城上的流民,简直是天壤之别。
有世家公子吟诗作对,有贩夫走卒当街吆喝,有名门小姐含羞期盼。
有江湖侠士酒楼对饮,还有花娘抚琴的哀音...
街道上的行人见到是开平王的马车,迅速让开道来。
不多时,马车停在一个行院前。
“这是朝廷给你准备的行院,别的世子可没有这样的待遇,”开平王说。
夏鹊心中嘀咕,那是,我是质子嘛!必须看好。
嘴上还是礼貌:“多谢。”
夏鹊走下马车,目送开平王的车队浩浩荡荡离去。
执笔宦官走之前,还深深看了夏鹊一眼。
仿佛在说,你这小麻雀就好好待在这里吧。
四周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这是谁啊?竟能够得到开平王亲自相送。”
有花痴女说:“哇!要是嫁给他就好了,青衣翩翩,秀气俊美,。”
“不知道。”
“我知道,我爹是礼部侍郎,这是北境世子。”
“啊!那个废物世子。”
夏鹊没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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