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挡在许韫书跟前,一米八八的身高优势,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敬畏,何况此时的池葎处于暴怒状态。
上下打量了番颐指气使的某人,池葎连最基本礼貌的笑都挂不住,眼神恣睢,声音像是淬了冰:“你的眼睛如果不要可以捐掉,先不说你非要小书过来。”
“当然他过来是他的礼貌,是对你的尊重,你呢?强迫喝酒阴阳怪气,如今连基本的事理也不分了?”
话说完,全扬寂静。
刚才自己战斗的时候,许韫书完全没觉得受委屈,大不了打一架之后老死不相往来,毕竟他是肯定不会吃亏的那一个。
如今,他被人护在身后,教训着那些欺负他的人,他原本如石头般的心脏,此刻酸胀异常。
当年就算他们当面不说,背地里把自己当成消遣谈资,他都知道,但他没有什么感觉,那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能伤到他什么。
现在。
他有种浑身盔甲被扒的干净,却被人披上温暖外套的既视感。
垂眸,那人手紧紧握着他,掌心是不断传来的温暖。
他想,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悟化吧。
江玄鹤强撑的完美面具有些皲裂,呼吸变得沉重又急促,每次呼气都像是在压抑着怒火的咆哮:“外人没资格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我劝你现在最好让开。”
“否则...”他顿住,眸中闪过阴狠:“我不敢保证你在A市会有什么下扬。”
“你——”
许韫书连最后一丝体面也不想给他留了,张口就要骂出声,却被池葎按住。
“哦?”池葎来了兴致,是不屑更是好奇,他摊手:“来,我今天就在这里,我倒是想看看我的下扬究竟是什么样的。”
“别。”暗下许韫书拉了拉池葎的手,小声在他耳边嘀咕道:“他在A市很混得开,就连我爸出面都要给他点面子。”
池葎毫不留情的戳穿他:“那你刚才还想骂人家。”
“我那是...”许韫书卡住了,他总不能说他爸给面子,他不给面子吧。
“放心。”
池葎拍了拍他的手掌,轻声安抚:“我很强的。”
江玄鹤自然看见了两人小动作,愠怒也逐渐转为傲慢:“阿书应该跟你说完了吧,识相就让开,道了歉就算完事。”
池葎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不耐看着他,肆意摊手:“那我也明确告诉你,这个道歉跟我们没关系,要倒也是你和......”
他四下撇了撇,指着他身后躲起来的男孩:“他给小书道歉,不道歉,那我就将你的原话送给你,我会让你知道得罪小书的代价。”
“呵!”
江玄鹤第一次见骨头这么硬了。
转过身看着余下众人,他歉意说道:“今天有些意外,今天的接风宴现到此为止,咱们有时间再聚。”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房间清空就显得大了不少。
江玄鹤指着不远处沙发,嗓间发出一阵低沉幽怖声:“那咱们今天就看看谁说的话能成真了。”
池葎丝毫不怵,牵着许韫书径直朝着沙发走去,甚至自来熟的拿了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递在他身边,轻声安抚:“别担心,交给我好不好。”
许韫书生怕闹大。
因为他们坐上沙发的同时,他已经听见江玄鹤发消息,口中叫的名字,也是A市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许韫书怎么能放心,到时候要是真的等人来了,可就不止道歉那么简单,他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他不想牵扯到池葎。
他只是被自己硬拉过来的,他不能因为自己受这种无妄之灾。
“别!”
许韫书从沙发上站起身,牙齿死死咬着唇瓣:“我道歉!”
刚将一口水含进嘴里的池葎:???
“晚了。”江玄鹤阴恻恻看着不远处的两人,仿佛是两只待宰的羔羊,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他失了面子,那他便肯定不会让他们两人好过。
“不过阿书...”他斜眼看了下许韫书姣好的身材,舔了下唇瓣:“你要是现在脱完衣服,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他。”
怒意涌上脑袋,但又很快被一盆冷水浇熄。
许韫书感觉自己这么这么多年好像瞎了眼,或许这也才是他原本的面目吧。
可——
那些人又都是亡命之徒——
他——嘭!
嗯?
一声巨响将他原有情绪打断,原来是池葎忍不下去了。
他从刚才就在竭力忍耐,要不是看着许韫书的面子上,他早就动手了,如今这东西居然提这么没下限的要求。
他索性不忍了。
简单活动了下脚踝,沉身、聚气、下蹲、跳起、摆髋、踢腿;一套动作连贯优美,全程不超过一秒。
江玄鹤与墙便来了个亲密接触。
大脑先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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