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天,晚上加拍了两个小时,新品拍摄任务提前结束。
宽臣去接人了,在手机上除了转兼职的钱,还给陈恬发了个大红包。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陈恬感觉身体都快散架了,哪哪都疼,恨不得立刻粘在床上。
刚进门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陈恬没放在心上,同往日一样,拖着身子去卧室拿换洗衣服。
新的睡衣被压在下面,陈恬将衣服一层层抬起,卧室的门突然响了一下,声音很轻,但陈恬还是听见了。
脑袋立刻清醒过来,陈恬的手指定在衣服上,眼睛迅速在衣柜里扫了一圈,视线最终落在角落里的棒球棒上。
陈恬屏住呼吸,手指调转方向,迅速抽出棒球棒,猛地转身,指向身后人,“谁?!”
雒新宇愣了一下,身子不自觉向后移了两步,急忙抬手,“我,是我。”
“草!”陈恬歇了力气,肩膀松下来,“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你走路怎么没...”
没等陈恬说完,雒新宇便大步冲过来,将人压在衣柜上。
嘴唇被迅速撬开,雒新宇吃了糖,舌尖上满是薄荷和柠檬的味道。
雒新宇吻得有些急,陈恬开始的时候还能与他旗鼓相当,后来实在招架不住,身子软了下去,手里的棒球棒掉在地上,只能任人按着亲。
眼看快要窒息的时候,陈恬抬手,用了些力气,推开雒新宇。
“雒新宇,”陈恬的声音有些虚,“跟你说,我感觉自己都要散架了。”
雒新宇喘着粗气,脑袋顶在衣柜门上,侧过头,嘴唇扫过陈恬的耳朵,“我还没开始,你就散架了。”
“草!”陈恬被他气笑,他把脑袋搭在雒新宇的肩膀上,“你不知道,我今天拍了多长时间。”
雒新宇抬手,滑进陈恬的衣服里,捏了捏他的腰,“嗯,吃饭了吗。”
陈恬眼皮很沉,索性闭上眼,“吃了。”
抱了一会,雒新宇抽出手,拍了拍他的背,“嗯,去洗澡吧,睡觉。”
陈恬点了点头。
陈恬想,人果然不能太累,太累了,连放在嘴边的肉都没力气吃了。
他这几天,睡觉前除了看眼雒新宇的信息,连手机都不玩了,脑袋挨在枕头上就能睡着。
今天也是如此,一夜无梦,睡得很沉,身体陷在床垫里,似乎所有的细胞都复活了一遍。
腹部突然传来异样的感觉,温暖,潮湿,一下一下,划过的地方,皮肤变得滚烫。
陈恬迷糊地睁开眼,天还没亮,窗外偶尔有几声车响,他抬手,抓住了雒新宇的头发。
“雒新宇...嗯...”陈恬不禁轻哼出声。
雒新宇抬起脑袋,在陈恬手心蹭了蹭,黑暗中那双眸子里闪着光亮,他嗓音哑涩,“我盯着你看了一晚上。”
陈恬的肩膀颤了颤,开口时,声音懒懒,“那你接着看吧,你...”
没等说完,雒新宇的头发突然挣脱他手心的束缚,向下移去。
“雒新宇...别...”
陈恬的话咽在嗓子里,断断续续,最终也没拼成一个完整的句子。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细微的碰触便能引起颤栗一片,更何况对方越来越嚣张,陈恬不自觉扬起了头。
露出的瓷白色颈上,汗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陈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床垫动了一下,肩膀被握住,陈恬的身子调转了个方向,他的脸蹭到床单上。
没等反应,一阵暖意席卷上来,温度越来越高,耳侧是雒新宇熟悉的气息,他像在说些什么。
听不清。
脸颊被磨得有些热,陈恬看着摇曳的琴弦,眼睛里蒙了一层雾,他竖起耳朵,仔细去辨听。
雒新宇的声音里难掩颤抖,字与字隔得很远,“我...好...想...你...”
陈恬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帘的一角被风吹起,阳光直直地照在地板上。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对着客厅的方向喊了一声,“雒新宇?”
雒新宇端了杯水,推门进来。
他坐在床侧,揉了揉陈恬的头发,嘴角带着笑,“醒了。”
“嗯。”陈恬说着翻了个身,身上各处的酸痛感一下全部涌上来,他不禁皱眉,低骂了声,“草!”
雒新宇见状,赶忙掀开被子,在陈恬腰上,一下下轻轻揉着。
陈恬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雒新宇上前贴了贴陈恬的额头,“我错了。”
陈恬趴在床上,脑袋枕在枕头上,侧脸看着雒新宇,“不是说今天才回来吗,怎么昨天晚上就到了?”
雒新宇手上的动作未停,看见陈恬腰侧大片青紫时,力道更轻了些,“赵哥和我都想早点回来。”
“昨天臣哥去接他了。”雒新宇接着说。
“嗯?那臣哥怎么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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