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像是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惊魂未定地哇哇大哭起来。
赵玲玲假装被吵醒,低声怒吼了一声,“吵死了,不让人睡觉了?”说完又事不关己地继续睡觉。
赵茜茜也被吵醒了,不过她一贯睡眠质量好,此刻连眼皮都没翻一下,转了个身面朝墙,把耳朵缩进被子里,下一秒就又睡了过去。
赵玲玲不由感叹,还真不愧是姐妹俩,在能睡这件事上简直如出一辙,要搁到二十一世纪不知道得羡慕死多少失眠人士。
“呜呜~~~妈妈~~~”
“呜呜呜~~~有人要杀我!!!还打我!!!”
赵建邦起身就去拍爸妈房间门。
苏美凤显然心情也很不美妙,她真是倒了霉了,难得睡一个安稳觉没被儿媳妇喊起来帮忙照看孙子,小儿子又跑来添堵。
门打开,苏美凤披了一件外衣,耷拉着脸,平日里梳得整齐的长发凌乱散开,在黑漆麻乌的房间里有一丝丝瘆人。
她睡眼惺忪地看着小儿子,无精打采地说:
“吵什么,你那屋里不还有两个姐姐吗?哪来的什么歹人?是不是做噩梦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吓成这样。”
苏美凤不禁回想起大儿子的话来,的确不能把老四还当个小孩子哄了,真是没点长进,跟四五岁的小宝宝一样。
“妈,我不是做噩梦!真的有人打我。”见平日里最宠着自己的妈妈不相信,赵建邦哭得更大声了。
惊得苏美凤连忙捂住儿子的嘴,“小点声,等会把你两个侄子也吵醒了,全家都得被闹起来。”
赵建邦点点头,声音压低了不少,眼泪依旧不停歇。
“是二姐!”赵建邦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忽然死死看向赵玲玲。
“对,就是二姐!她打我,用被子捂着我的头打我。”赵建邦一边哭一边小声控诉。
还在演装睡戏码的赵玲玲被动入戏。
苏美凤走了几步,又是老花样,对着装睡的赵玲玲就是一拧。把赵玲玲气得不轻,真是的,早晚也得趁便宜妈睡着的时候给拧回来。
“嘶~”赵玲玲吃痛睁开眼睛。
眼前是两张巨大的人脸,赵建邦噙着眼泪一脸愤愤,而苏美凤也是一副审视的神情。
“妈,干嘛又掐我。疼疼疼!”
“还装!是不是你打我?”赵建邦拽住赵玲玲的被子,语气着急。
“老四,你有病吧?我睡得好好的,你把我吵醒了我还没说你呢!”赵玲玲也生气了,一把打掉赵建邦的手,就要继续睡觉。
“你还狡辩?就是你,一定是你。”赵建邦不依不饶。
“妈,弟弟他脑子坏了,快把他弄走,别影响我睡觉。”赵玲玲也不甘示弱。
“你胡说,就是你,除了你还能有谁?就是你打我。”赵建邦也急了。
“你有证据么?有人看见吗?再污蔑人,我可就不顾姐弟之情了,我要上警察局告状,让警察叔叔把你抓起来,关去蹲笆篱子。”
“妈,快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伤?”赵建邦急切道,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赵玲玲心道,那是不可能的,为了保证力度能让你疼还不留痕迹,姐姐我可是专门隔着被子在腿上捶了两拳测试过的。
果然,苏美凤把小儿子正面反面,胳膊、胸部、腹部都检查了一遍,确实没发现受伤迹象。
“妈看了,你没事,赶紧去睡觉,别在这闹了。妈一大早还要上班。”苏美凤不耐烦地推了推儿子,把他赶回床上,自己又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房间。
赵建邦气愤不已,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恨得牙痒痒。
等那个土包子姐姐不在家,我就把她的书都撕烂掉,看她学个屁。赵建邦想好了自己的复仇大计,才心满意足地又睡了过去。
赵玲玲假寐了一会,带上红薯馍、红薯干充当早饭就起身准备去上班了,顺便还带走了借来的课本和笔记。
三月的天气最是多变,时而冷时而热。
好在今天还算暖和,即使才五点多的时间,赵玲玲也没觉得太冷。她走了片刻,在厂里班车停靠点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拿出装着热水的咸菜罐头,一边咀嚼干巴巴的红薯干,一边喝热水。
这玩意味道还不错,甜丝丝的,Q弹劲道不粘牙。
要不是穿越了,她都不知道红薯还有这么多吃法。烤着吃、蒸着吃、煮着吃、跟大米一起煮粥、晒干了做成红薯干、磨成粉做红薯馍、红薯面片。等她哪天心情好,自己上国营饭店吃一顿大餐,就给赵家一家做顿全薯宴,嘿嘿。
吃完早饭,赵玲玲又就着微亮的天光学习起课本来,一边看一边吸气。这个时代的课本,还真是,一言难尽。与其叫做课本,可能更适合被称之为“革命教材”。
语文书相比于后世,更接近政治书,准确的说是毛选加马列。
就连数学书也不甘示弱,就好比书上的例题,看得也是叫人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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