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微露鱼肚白,宛如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闪烁着微弱而神秘的光芒。天边挂着几抹淡淡的云彩,仿佛是仙女轻舞的薄纱,飘逸而灵动。
远处的山峦在这朦胧的晨光中若隐若现,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山峦的轮廓线条柔和,与天边的云彩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宁静而美妙的画面。
东方的地平线上,渐渐泛起了一抹橙红色的霞光。这霞光犹如一条绚丽的彩带,逐渐染红了整个天空。太阳似乎在这霞光的召唤下,慢慢地从山峦背后探出了头。
鸟儿也开始苏醒,它们在树枝上欢快地歌唱,为这宁静的拂晓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混合着朝露的湿润和青草的芳香,使人感到心旷神怡。
这样的清晨,没有喧嚣和繁忙,只有大自然的宁静与美丽。它让人陶醉,感受着生命的美好与无限可能。
忽然,一位身着小厮装束的男子出现,对她说道:“姑娘可是玉佩的主人?我家主人已等候多时了。”凌月淡定回应:“我正是玉佩的主人。”
听到她的回答,小斯脸上露出欣喜之色,随后恭敬地引领着她,向着湖边的一艘小船而去。
凌月远远望去,只见烟波湖中的望月亭里,有一个黑色的身影正负手而立,背影显得沉稳而神秘。
小斯看着凌月身后的连翘,露出一丝为难之色,转达主子的命令:“姑娘,主子有令,只能载您一人坐船过去。”
连翘一听,面露担忧之色,劝道:“小姐,您的伤势才刚痊愈,此去实在冒险!”
然而,凌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毅然踏上了小船。缓缓向着望月亭驶去。随着距离的拉近,她心中的好奇也愈发强烈。
不多时,小船徐徐抵达了望月亭。凌月身姿轻盈地跃上台阶,视线落于那神秘人的身上。
凌月对着那黑衣男子微微躬身,言道:“小女子便是玉佩的主人,望公子能将玉佩归还予我。”
“你且说说,你这玉佩缘何会现身于本宫的太子府?”黑衣人缓缓转过身来,手中握着一枚玉佩。他的面庞在阳光下逐渐明晰。其身材高挑,气质高雅,眼眸中透着深邃的光芒。
凌月定睛一瞧,双眼蓦地瞪大,瞳孔骤然收缩,惊惧与恐慌顷刻间充溢心头,险些失声惊叫。眼前之人竟然是太子!这玉佩诚然属于她,寻觅良久都未能寻得,原来竟是在太子府遗失的。
她暗呼不妙,心知青己落入了他精心谋划的陷阱之中!她赶忙施礼,说道:“民女拜见太子殿下。”
继而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尽量维持平静,佯装镇定地说道:“民女亦不知晓这玉佩缘何会在东宫。前些时日,民女家中不幸遭遇盗贼,那贼人盗走了小女家中的祖传玉佩。”
云启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故意问道:“哦?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
凌月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飞速地思考着应对之策,然后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嘴角微微上扬,回答道:“民女陈兰兰,家住城西,还望太子殿下明察,将玉佩归还于我。”
“本宫听闻城西陈员外的女儿陈兰兰是个痴儿!而姑娘你似乎……”云启故意顿了顿,似乎在观察凌月的反应。
“痴…痴儿…”凌月结结巴巴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子。真是失策啊!那陈员外假仁假义,为富不仁,她曾出手教训过一次,被他的女儿看到了,当时他就听陈员外喊她兰兰,未曾想是个傻子。
“太子殿下,难道您就没听闻半年前,父亲曾寻到一位神医,已治好了我的痴傻之症。”凌月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只见云启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讽说道:“那就让本宫看看神医可有医好你这貌丑之症。”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抬手,一股强劲的掌风如疾风般劈向凌月。
凌月心中一惊,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只听“砰”的一声,她头上的帷帽被掌风劈中,瞬间飞了出去。帷帽缓缓飘落,凌月那张原本被遮住的脸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云启面前。
云启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张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麻子,几颗硕大的痦子突兀地镶嵌在其中,面容丑陋无比,令人不忍直视。她的皮肤粗糙无光,犹如老树皮一般。但唯有一双眼眸,却宛如黑曜石般晶莹剔透,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云启的目光在凌月的脸上扫了几圈,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怀疑。他总觉得眼前这张丑陋的脸有些不太对劲,他突然看向凌月的眼睛,又想到自己昏迷那晚看到的双眼,两双眼睛渐渐在他脑海中重叠,果然是她啊!
凌月帽掉落的瞬间,心中一紧,但她迅速恢复了平静。
她抬起头,直视着云启的眼睛,说道:“太子殿下该相信民女就是陈兰兰了吧,还望殿下能将民女的玉佩归还,民女定当重谢!”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慌张。
心中暗自腹诽,哼哼…跟本姑娘斗,你小子还嫩了点,本姑娘的容貌岂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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