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就是错误?真是可笑!”,水清嗤之以鼻,“晖!你搞清楚,这扬战争是谁想打的!是别国要和我们打,而不是我们要和别人打!周天子将此地分封于君主,我们为君主之民,难道我们要拱手相让?”
“确实,你晖说的确实不错,可那又如何?你做的到吗?君主做得到吗?周天子做得到吗?岂是你三言两语就可定说的?难不成你晖还想做圣人不成?我告诉你,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圣人!”
两人一言一语,争吵愈演愈烈,就差打起来。
墨绿夹在中间,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两头好言相劝,莫要伤了和气。
“累死我了”,瘫软在杂草堆上顿时生无可恋,“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怎么了?不用开垦荒地不好吗?”
闻言转头望去,水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房间口,刚送走一尊大佛又来一座大佛,此时内心是绝望的。
“你怎么来了?貌似不能离开前线的吧?”
“休战,所以可以四处走动走动”,水田也不管墨绿同不同意走了进来,拿起一旁的房契随意看了两眼,“看不明白”
无语的白了水田一眼,“四处走走走到我这里来了?军中大鱼大肉吃多了,也不知道拿上一点给连饭都吃不饱的苦命人”,一开始墨绿对于水田这人还是不错的,毕竟也帮过自己,可久而久之的也就愈发有些厌恶,我行我素的也不管别人喜不喜欢、高不高兴,可谓是讨厌至极,要不是为了均衡一下水清,自己肯定要和这家伙一刀两断。
“这样说的,你可是误会我了”
“这么说你带吃食了?”,直接伸出手要水田拿出来。
水田摊手,“没有”
无语,在这逗傻子玩呢?
“没带,可不代表我不想给你带,只是如今吃食可都是君主管控的,我实在有心无力”
油嘴滑舌的,要是真的一点都不行,那为什么水清的儿子可以带给她母亲呢?到底是不行呢?还是没心呢?
“嘴上说的好听,这里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
水田稍稍沉默一小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冷很快消失,“最近你对我的倒是有些冷漠,是水清还是晖说了什么我的坏话吗?”
“要不要先考虑一下自己?”
两人的说话声引来原本要休息的晖,看到水田的出现不仅是惊讶,更多的是不齿,一个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一个女子的房间中,简直猪狗不如!
在晖一声声谩骂中被赶走。
夜深,入睡。
冬去秋来,万物皆熟、枯叶落地。
光阴如同骏马加鞭,战争却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这样的日子渐渐变得稀松寻常,日子越来越没有盼头。
一次偶然的机会,墨绿到城墙上去搬运物资,正好看到两军双方对垒。
两军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排兵布阵,在双方都准备好之后,同时击鼓冲锋!
墨绿傻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如此荒诞的一幕,这就是所谓的战争吗?如同儿戏一般,真是可笑至极!自己就是为了这样的战争天天饿肚子,这哪里什么战争,分明是一扬游戏,一扬只属于君主和国人男子的游戏!
见证这番景象的墨绿变得木楞,惶惶不可终日。此时此刻的墨绿所谓有过如此认同晖的坚持,他的‘愚昧’是自己的‘愚昧’。
“你怎么了?”,水清见墨绿不在状态,摸了摸额头不烫,这才稍稍有些安心,秋天是个容易死人的季节。
“没事,就是有点饿,没什么力气”
粮食的收成比往年要少些,加上战争让本就挨饿的墨绿更加拮据,生活困苦就差把死字挂在脸上。
水清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人之后小心翼翼从怀中拿出用杂粮做的糊糊,揣到墨绿怀中轻声轻语,“别被别人看到,偷偷吃”
看着嘴唇干裂的水清,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眼中不由得含有泪花。
自己的母亲何尝不是这样对自己的呢?水清的举动让墨绿想起那些自以为习以为常的事情,自己的母亲何尝也不是如此呢?那些舍不得吃的、好吃的,自己不吃都留着给自己。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是这样他们为什么要伤我这么深呢?真的是自己太脆弱了吗?这句话墨绿听过太多太多遍,以前从不理睬,可现在也开始有些怀疑。
差不多的一件事,父母、爷爷奶奶之间从来不会觉得什么,可却在别人手中视若珍宝,这是一件很伤心的事。
往往付出太多的人都得不到太好的回报,往往都是人走茶凉,伤透了心。
原本各做其职的人群躁动起来,熙熙攘攘往两边聚集。
见状水清赶忙说道,“现在是时候,吃吧!我帮你把把关”
墨绿也没客气,拿起就往嘴里塞,他真的太饿太饿,原本还被战争吊着打一口气,也没有看到玩游戏一样的举动而荡然无存。
水清疯狂拍打墨绿的煎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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