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主人林岩是一名中式嫁衣设计师,因为效益不好,才逼不得已将二楼租给了唐晚他们,而一楼则还是他的工作室。
就在搬进别墅的当天,孟缃就在一楼玻璃展柜里发现了一套凤冠霞帔。
他从没见过那样诡异的嫁衣,红得像是在滴血。
更让他觉得脊背发凉的,是凤冠上的珠子,竟然是人眼球的模样。
简直毛骨悚然!
别墅的上任主人林岩却自豪地介绍:“我一生做了无数的嫁衣,而这件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它叫染红颜,只可惜,它还不够完美。”
“要是能做出一件让所有人都惊叹的嫁衣,我死了也愿意。”
“来,你摸一摸,我保证你从来没有摸过这样的布料!”
孟缃推辞再三,还是犟不过林岩,只好伸出手摩挲嫁衣,然而一个不留神,手指竟被嫁衣上的亮片所刮伤,血珠顺着掌心蔓延,不偏不倚滴在了嫁衣上。
孟缃有一丝慌乱,正想将那血珠擦干净,却看见那血迹竟凭空消失,仿佛是被那嫁衣彻底吸收了般。
这时,孟缃的后背不觉惊起一身冷汗,耳边响起了欲望贩卖师恶劣的笑声:“糟糕了,女子的嫁衣见血,可是不祥之兆啊......”
孟缃一回头,便见唐晚似笑非笑地站在他身后。
孟缃又是心虚又是恼怒,正想说点什么,就感觉一阵阴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下一刻,孟缃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美艳女尸穿着嫁衣站在展柜里,对他扯开了一个微笑,眼睛、鼻子、耳朵里渗出猩红的鲜血,说不出的诡异和恐怖。
孟缃吓得跌坐在地上,冲着林岩道:“嫁衣里有人!”
林岩却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嫁衣,像是迷恋又像是疯狂。
晚上12点,孟缃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鲜血滴到嫁衣上的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怨气和痛苦。
就在此时,一具冰凉的身躯从身后覆了上来,瞬间寒意传遍了四肢百骸。
孟缃大惊,想要起身,然而空中却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般,将他牢牢钉在了床上,完全不能动弹。
紧接着,孟缃就看见一个身着嫁衣的女人趴在他身上。
“我靠!这是春梦还是噩梦!”
眼看着女鬼就要碰到自己,他的额头却突然发出一阵白光,照得女鬼惨叫连连,瞬间消失无踪。
唐晚慵懒地靠在门上,打趣道:“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做鬼新郎的滋味如何?”
孟缃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怒道:“这么多地方你不租,你就非要租在这鬼地方吗?”
他甚至觉得唐晚是故意在整他。
唐晚也不恼,只是扯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答:“没办法,有人还欠了我一笔债,我必须收回来。”
然而唐晚也没给他继续发问的机会,对他勾了勾手指,俏皮道:“我带你去楼下看出好戏。”
等到孟缃带着唐晚来到嫁衣前,却彻底傻了眼,整个人汗毛竖立。
嫁衣的腹部高高隆起,明明空中没有任何东西,可嫁衣就是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怀孕了般?
一件嫁衣怀孕了?
怎么怀的?怀的谁的孩子?
这简直闻所未闻!
唐晚轻轻手指点在玻璃展柜上,面上带着莫名的笑容:“看来有人偷偷干了坏事啊。”
“这嫁衣里的怨魂本就怨气冲天,不愿轮回。”
“现在又遭人侮辱,怀了鬼胎,怕是更不能善了。”
鬼胎?
意识到发生过什么,孟缃顿觉胃中翻涌,差点恶心得吐出来,他下意识地看向林岩。
林岩脸上居然没有半点恐惧和害怕,反而透露着欣喜和热烈?
孟缃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对着唐晚焦急道:“那你快点收了这女鬼啊!”
唐晚却只是斜着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小奴隶,我可从不做亏本买卖。”
自那之后,孟缃说什么也不肯再靠近那嫁衣,可让人恐惧的是,那嫁衣的肚子却越来越大,不过短短一个月,那肚子竟涨得像一个巨大的冬瓜。
而林岩则是一天比一天虚弱,整个人瘦骨嶙峋,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那天晚上,孟缃半梦半醒之间,竟听到一个女人在低声哭泣,哭得绝望又凄惨,霎那间那哭声又变成另一个女人的哀鸣:
“救救我,救救我!”
孟缃被这哭声扰得不能安宁,索性翻身坐起,向着哭声寻去。
“反正我现在半死不活,跳出五行,还怕鬼不成?”
别墅里一丝亮光也没有,孟缃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半点声音。
楼下,林岩迷恋地看着展柜里的红色嫁衣,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似的,竟打开展柜将那嫁衣扯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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