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后山某处。
万山载雪,雨雪霏霏,整座山都因为雪而变得呆白。
一个玄裳缟衣的人傲然屹立在池子边,池子里还零零星星的开着几朵花,这里终年积雪,每年都是一样的雪景。
那人伸手想要接住一片雪花,“咳咳……咳咳……”
“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身后有人也走了过来:“听他们说,你因为受寒了,病了小半个月。”
“天寒地冻,我有些熬不住,先回去了,您自便吧——”玄裳缟衣的人就转身离开了。
身后那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只让一切随雪而逝,归于沉默。
……
林舟睁开眼,环顾四周,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女客院中。
出门后,林舟就前往云为衫的房间,扣扣扣——林舟敲门,没有动静,林舟就转身离开去寻上官浅房间,果然两人都在房内。
林舟来时她们两人已经开始聊上了,“你们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上官浅浅笑,“随便说了几句郑家小姐罢了。”
云为衫:“看来以后就只有我们三人一起完成任务了。”
上官浅吃笑:“错了,我们之间不存在 ‘我们’ ,也没有 ‘一起’ 的说话,无锋里可是位高半阶压死人,我是魅,比你们高一阶。”
“嗯。”林舟冷漠转身想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决定留下来,“你的任务对象是宫尚角,对吧?”
上官浅脸色微变,林舟继续说:“现在宫门的执刃是宫子羽。”
此话一出,上官浅表情瞬间没有控制住,“你说什么?”
“宫尚角现在不在宫门。”林舟漫不经心向窗边走去,“它们启动了缺席继承。”
上官浅不屑:“不愧是宫门,一家子死脑筋。”
云为衫:“缺席继承?”
“你不知道?”上官浅有些意外,“你的寒鸦连这都没告诉你?”
“嗯。”
“简单来说就是宫门不可一日无主,缺席继承就是在执刃和少主同时死亡时,顺位继承人又不在宫门,可以在宫门行过弱冠成年礼的宫门子嗣中选出新的执刃。”
“知道了。”
“云为衫,我的任务也和你不一样。”林舟开口:“去把蔻丹卸了吧。”
“嗯?”云为衫奇怪。
上官浅有点惊讶地看着林舟:“你知道?”
“她也下了毒。”
上官浅摇头:“那茶没毒。”
“是熏香?”云为衫推测。
“熏香也没毒。”
林舟接过话:“但是两样东西加在一起就不一定了。”
上官浅摆出一个无辜的笑:“一开始只是精神恍惚,后面慢慢就如癔症一般……林舟,没想到你一个小小的魑懂得这么多……”
“你们真残忍。”云为衫不忍。
“我之后悄悄给她去些许药性,之后过几天就会恢复正常……”林舟坦白告诉云为衫。
“无锋的刺客,还有你们这么心软的?”
云为衫:“我不伤害无辜之人。”
林舟:“他们应该快来了,还不去卸吗?”
林舟看着云为衫手上那艳丽明艳的色泽,哑然而笑。
云为衫在木盆里清洗蔻丹,手刚一入水,清水微微变了颜色。
上官浅和林舟靠坐在窗边,耐心地等待……
……
“若是你们需要宫门暗哨图,我可以给你们各画一份警戒路线。”
“你昨天出去是为了这个?”林舟笑笑,“要是宫门没有发生此等大事,你昨天也根本不会被发现吧?”
上官浅:“你的任务包括画宫门警戒图?
林舟:“说不定不止警戒图呢,什么线路图,地形图,说不定都有吧?”
云为衫:“你们很会揣测人心,比我想象的聪明很多……”
上官浅:“我毕竟比你们高了一阶啊,不过林姑娘倒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呢。”
林舟:“姐姐,说笑了。无锋之人怎么能不有点别的本事旁身呢?”
一旁的上官浅开始自顾自地说起云为衫来到宫门后的种种举动 ,夸奖云为衫的心思也不浅。
林舟:“是啊,我记得那时候,宫子羽可是看着上官姐姐都看痴了呢。”
云为衫:“你们想多了,我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精于心计。”
上官浅:“是吗?大概吧,姐姐。”
云为衫:“我对宫子羽几乎一无所知。”
见状,上官浅告诉云为衫自己所知的宫子羽的相关信息。
云为衫:“你们也别高看我了,我只是不想在半月期限来之前没能够拿到解药罢了。”
上官浅脸色一冷,“谁也不想。”
云为衫纠正:“是谁也不敢。”
“是啊。”林舟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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