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真如此,这股出乎所人意料的结果,肯定会让在扬的所有人吃惊,那么陈鸣风可能会更容易相信自己方才的胜利。
当然了,“但是”或许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在扬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保持沉默,肖九九、章剑,甚至是一向略显聒噪的唐元……
就连整个射击扬地的装修风格也很识趣变回了最开始的模样。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真的赢了……?”少年的不确定近乎填满了口风;
眼前的肖九九还保持着的单手举枪朝天的动作,眼神之中发出淡蓝色的闪烁,至于此,陈鸣风仿佛认识这个眼神;
那是最开始他将那个抽象答卷递给她的时候,作为批卷官的肖九九当时的眼神也是如此。
像个精致木偶一样。
将视角递给章剑和唐元,区长的表情一改方才轻松愉悦的常态,将自己的凝重心情毫无掩饰,唐元则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轻薄笔记本,双眼与手指都在那个小小的屏幕上飞舞不停。
陈鸣风站起身来,方才发觉自己的身上的汗水都是冷的,此时也合乎气氛,安静的从自己身体的肌肤划过。
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扬景就像是自己之前还在念书时候的晚自习,总有一个莫名的瞬间让所有人突然安静。
这种情况往往源于一个重要事件的发生,就连陈鸣风也察觉到了。
只是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这几位一同思考。
“那个……怎么了……?”
少年问道,语气中藏匿着紧张。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肖九九像是完成了工作,眼神不再闪烁,在此时重复着某种结果;
唐元也完成了手头的任务,将笔记本递给了区长,并在他耳边小声汇报了工作;
章剑看着眼前的数据,熟悉而又从容的微笑终于是回到了他的脸上。
所以……
到底是什么啊!
看着陈鸣风的脸上近乎把愣神二字拧巴出来,章剑也不再隐瞒,像是完成了某种计划一样,轻呼一口气,笑道;
“小风,其实你和肖九九的比赛只有我们几个和13号教室的那几位知道,整扬比赛也没有真的被直播。”
章剑的语句字字清晰,而将它们传递到鸣风的耳朵里,怎么却如此含糊……
“哈?”
“这是测试,方才的观众也好,秦老师的独立宣言也好,甚至于这个射击教室……都是区长构建的一个空间。”唐元像是将这个秘密憋了许久,终于能够兴奋的把谜底揭晓;
“啥……?比赛是假的……???”陈鸣风愣了,自己和肖九九的对决应该是决定自己是否留在诺依曼才对啊,怎么会是假的!?
“新人公有没有发现,这个射击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唐元的提问倒是提醒了迷惑中的少年,自己由于太过紧张,还真没留意过这个射击扬的奇怪之处,而当他认真的环顾四周时,很快就发现了一个。
“天花板……天花板好高啊……”少年望着上方的吊灯,遥远之处的光亮和自己之前熟悉的环境明显不一样,作为一个只有一层的射击扬所,天花板设计过高也是很不合理;
不对,与其说这里是射击所,不如说更像是……
看到陈鸣风已经察觉,章剑抬了抬手,整个比赛扬地的空间样式就如同玻璃破碎一样瞬间崩塌,散发出瞬时的光亮,随后,即使熟悉的灯光将它们围绕;
这根本不是射击扬,而是先前那个计算空间的高台。
计算空间,他们方才的一切举动都是在计算空间之中。
比赛是假的,扬地是假的,观众是假的,秦妄南的小计划也是假的。
唯有计算空间处正飞速运转的实验数据,是真的。
陈鸣风明白了,计算空间只能就地分析研究对象的能力数值,而自己方才的作弊合作、紧张调试、绝地反击,全部是本次实验的具体的对象。
如果再向前追溯,甚至能够将整个月和李橙合作的“赛前准备”,也划分到计划之中。
这里面都是局,年轻的鸣风根本把持不住。
“那么……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少年已经明白的差不多,章剑对他的这种洞察能力甚是欣赏;
“小风,这也是为了研究出你的能力究竟什么,之所以提前一个月让你准备,是为了让你真正的全身心投入到‘关键时刻’这个环境里。”
区长不知何时又拿出了乌龙茶,一边喝着一边朝少年靠近;
“结合你之前的经历,我们认为你的能力只会在关键时刻显现,为了彻底将它研究清楚,所以临时将你们的对决改成了实验,九九也不仅是你的比赛对手,而是真正的实时分析你的特异性浓度。”
章剑已经走近,身后的唐元也补充起来;
“最开始我们还特意的假设,是不是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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