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陪着林鹊买了一身黑色的长袍礼服。三人没吃饭,便又一起回到了林山镇。
未到近前,已闻哀乐阵阵。
刚一下车,林鹊就“我的侄子啊…”的干嚎起来。
“你是长辈,不必如此”林鹤赶紧扯了她一把。
“哦,是啊,不是那老家伙死了”林鹊停止了哀嚎。
“不要怨二叔,他也是为你好。对了,你家里那位呢”林鹤好像想到了什么,好奇的问。
“他吗,我也不知道”
……
等林鹤姐妹下了车,刘凡才下车。跟在后面,一手拿一只白公鸡,林老头刚才打电话安排的。
刘凡三人来到了,一栋二层小楼。大门前已经竖起了挽联,小院内已经人头攒动。
刘凡进的院内,就看到林老头在与一帮人在棺木前聊着天。刘凡就掂着两只白公鸡朝他走去。
把公鸡交给林老头,与林鹤说了一声,就转身走了,准备回她家休息。
……
刘凡到了林鹤家,看到院里只有林老太一人在编织竹席,没有看见刘文兮。
“妈,文兮呢”
“玩累了,睡着了,在屋里呢!你怎么回来了”
“那里没什么事,回来看看文兮”
“那你进去吧,小心点,别把她吵醒了”
刘凡转身进了林鹤的房间,刘文兮正趴在床上睡着。刘凡看到窗边有一个竹编躺椅,就随身躺下了,眯起了眼。
刘凡感觉自己今天特别累,而且有点烦躁。
“平平常常的日子不是自己希望的吗,为什么又是如此呐”
……
等刘凡醒来已经天黑,林老汉,林鹤也都回来,一家人正在谈论着今天的葬礼。
林鹤看到刘凡出来,就站起了身,要给刘凡热饭。看着她走向厨房的身影,却开始有点陌生,“这是刘泽的影响开始消褪了吗,还是自己挺厌倦这种生活。”
刘凡坐在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论。
原来当天晚上政府就已经安排火葬了,棺木里只有骨灰,又不是干净的死,所以今天就没什么大礼,匆匆埋葬了。
林明辉媳妇倒是闹了脾气,回了娘家。其它倒没什么事。
刘凡吃过饭,就又回屋睡了。
……
七月九日,一大早,刘凡被林鹤叫醒,整个人还是提不起精神。
连续两日如此,刘凡观看自己的魂火,如风中残烛,将熄将灭。
“贼老天,一天安静的日子都不让人有吗”
下午,回到县城。
刘凡看到镜中自己的脸色蜡黄,自己也感觉到魂火随时熄灭,自己会重新死去。他知道自己要走了,必须回到阴间了。
“你怎么了,昨天就感觉不对了”林鹤眼中已含泪水,说话带着哽咽。
“没什么,我可能要离开了,一段时间……或永久。你照顾好自己”刘凡不愿看她。
“治不好了吗”
“不知道,或许会好,或许治不好。我不知道”
林鹤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刘凡已经不想说什么,转身出了家门。朝清野渊奔去,他不知道怎么回去,渡鸦或许可以,他没有试过,不能确认。他决定去找林葳蕤他们三个,与他们一起返回阴间,不知道他们回去没有,或许可以找其他鬼魂,不过肯定不如他们三个回去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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