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清在杨玉环耳边小声嘀咕道:“奴婢路过拱桥边的走廊时,瞧见一个身影极像是温宜公主的奶娘,奴婢觉着可疑便悄悄跟了过去。”
“听到奶娘说华妃将她自己喝的安神药喂给了温宜公主,这么小的孩子哪能喝得了安神药啊。”
她眼眸中露出一丝诧异之色,华妃竟然如此行事,借着温宜公主让皇上去她那,又不耐烦公主啼哭。
打压了沈眉庄,却又想出了别的招数来对付得到皇上宠爱的人。
华妃还真是狠辣又果决。
几日后七夕夜,行宫大设宴席于畅春园。
甄嬛小酌了几杯酒水后便有了一丝醉意,小声对候在身旁的浣碧道:“我有些醉意想出去走走。”
浣碧第一次来畅春园不熟悉路,便请槿汐姑姑陪着甄嬛。
走了几步之后远离了宴席。
“这地方真幽静啊。”周围暗暗的,吹来一丝凉意,甄嬛不禁感叹道。
“畅春园本是康熙先帝最爱来的行宫,先帝去世以后,这里自然就冷清多了。”
崔槿汐指着前方,“你看,前面就是桐花台了,小主愿意出来走走,宫中夜宴,近来总是嘈杂的,咱不妨前去看看。”
她眉眼带笑,眼眸中露出异彩的光芒,“桐花台,宫中难免有这样别致清丽的名字。”
“这梧桐啊是最贞节恩爱的树木,所以此台是先帝爷专为舒妃所建,只可惜那个舒妃啊,在先帝那一朝那是受尽恩宠,而今却出居道家,实在可叹。”
槿汐话语中全是惋惜。
说那么一会子话的功夫两人便走近了桐花台,她十分惊讶,眼前哪里是槿汐若诉说的那般光景,荒凉无比。
槿汐又道出了一番原由,原是皇上登基后太后觉着桐花台太过奢靡,加之平日里甚少有人来,渐渐就荒废了。
她听后未免觉着有些悲凉,再美再好的情事,也不过浮云一瞬间。
她撇下槿汐一个人上了桐花台,瞧着一朵盛开的花朵,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
“怎么,你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吗?”
她转过身来惊呼:“谁?”
果郡王眉眼轻挑,嘴唇上扬一丝弧度,愉揶道:“怎么菀贵人每次看到小王都要问‘谁’,看来小王的长相得的确难以让人有深刻的印象。”
“王爷每次都爱在背后突然出现,难免叫人惊惶。”她直视着眼前的男子,嗔怒道。
“是菀贵人走到小王跟前而未发觉小王,实非小王爱藏身菀贵人身后。”他嘴角抽了抽,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无奈。
甄嬛闻言不做辩解,嘴角泛出一丝笑容,调侃道:“桐花台树木葱郁,许是我失察,可是王爷怎么不早点出声呢。”
他嘴角勾眉勒出弧度,含笑轻叹道:“小王今日见贵人大有愁态,不似往日,所以不敢冒昧惊扰,不想还是吓着菀贵人了,实非允礼所愿。”
“只是薄醉,多谢王爷关怀。”她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疏离。
果郡王走近一旁的石栏旁,不经意询问道:“宫中夜宴欢聚,菀贵人怎么出来了。”
“今夜是七夕,自然是月色更动人了。”
闻言果郡王抬眸看了看头顶上的夜空,轻声“嗯”了一声,正是。”
随即就地坐了下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如将此良夜奉与觥筹交错实在是不浪费了。”
“如王爷所说,我倒侥幸风雅一回了。”说着把玩着花朵。
“菀贵人似乎很喜欢台角的小花,此花在宫中名为夕颜,的确是不该宫中所有,薄命之花宫中的人是不会栽植的。”
花也有薄命一说,这可勾起了甄嬛的兴趣,她反问道:“花朵也有薄命吗?我以为女子才称薄命呢。”
“人云此花卑贱只开墙角,黄昏盛开,凌晨凋谢,无人欣赏,故有此一说。”
随后果郡王说起自己只望有一位心上人可以相伴,不求娇妻美妾如云。”
甄嬛明显是不信的,淡淡道:“说来容易。”
“贵人不信,小王私下以为如果真心对待一人,必定要对其爱护有加,不要使其心伤一丝一毫。”
“果如王爷所言,乃是将来十七福晋之幸。”
看着果郡王的眼眸,她略有些看不懂了,“出来许久,先告辞了。”
见佳人要走,果郡王急忙道:“上次唐突贵人,实非允礼所愿,温宜公主生辰那日,正是额娘当年入宫之时。”
“我回想旧事,一时不能自持,失仪了。”
甄嬛俏皮一笑,“不知王爷说的是何时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闻言果郡王愣着看了一眼甄嬛,他笑道:“是,我记不得了。”
望着甄嬛离去的背影,他从怀里取出荷包,摊看着里面的小像,如痴如醉,脸上带着一丝憨笑。
那是除夕夜出来寻皇兄时见一女子将小像挂在梅枝上。
他瞧着身影像极了梦里的女子,便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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